裴玉珩之前有些想不通的事情,到如今都想通了。¨k`e/n`k′a*n*s+h·u′.¢c¢o^m/
她的胆子是真大!
她怎么敢……
只是他又有些庆幸,那一夜是她,而不是其他女子。
叶青芜觉得自己有如被烈火灼烧,只是那炽热的烈火虽然很热,却并不烫人。
她又觉得自己躺在小舟里,水浪拍打着小船,小船剧烈摇晃,似要倾覆。
情到浓时,是化不开的缠绵。
叶青芜再次醒来,整个人有些迷糊。
此时天边的月光倾泄而下,透过木屋上的小窗照在她的脸上。
她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手下意识一摸,便摸到了紧致的八块腹肌。
叶青芜猛的回头,便看见了裴玉珩那张帅气的脸。
有关于两人之前的片段在她的脑中冒了出来……
叶青芜:“!!!!!”
她此时药劲己消,想起自己方才对裴玉珩做下的事,脸烫得不行。
她简首不敢相信,那是她做出来的事。
好丢人!
好羞人!
叶青芜想要起来,裴玉珩的长臂一舒,再一卷,便将她卷进他怀里:“睡完本王就想跑?”
叶青芜:“……”
叶青芜:“!!!!!”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她刚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她把他睡了的事。·5!?~4a@e看[书3 :d最(@新]?章:节??更?新?°d快|?)
只是那一夜的缠绵,和这一次的体感又不太一样。
她此时整个人都在裴玉珩的怀里,肌肤相亲。
叶青芜轻咳一声道:“王爷误会了,我就是觉得今夜的月亮很美,想起来看看月亮。”
裴玉珩也不揭穿她,只道:“叶青芜,那夜的女子是你吧?”
叶青芜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他完美的俊脸。
这狗男人的身体和他的脸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面上禁欲,实则浪得没边。
她装傻:“王爷说的是哪一夜?”
裴玉珩看向她,她的眸光平稳,看不出半点心虚。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小骗子!还装!”
他的面上却不动声色:“若不是你的话,就凭你不是处子之身,本王就能将你沉塘!”
他知道就她的这副野到极致的性子,若不能让她对他死心塌地,往后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三}\叶??屋(? =已ˉˉ÷发{?布e°最|dt新?o~章·节?
叶青芜笑道:“王爷忘了吗?我很快就不是你的王妃了。”
“今夜之事,只是男欢女爱,算起来你也不吃亏。”
裴玉珩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你今日扑到本王怀里的时候,本王就说过,你若成了本王的女人,就不许再离开!”
叶青芜的桃花眼微弯:“那个时候的话哪里能算数?”
“再说了,王爷嫌弃我脏,我喜欢的人也不是王爷,我们之间又何必为了一夜的欢愉强行绑在一起?”
裴玉珩的凤眸里染上了怒色:“你喜欢谁?沈云深还是林恒远?”
叶青芜还没有说话,裴玉珩又道:“是沈云深吧?你说要离开京城,却又与他在寺里私会。”
“叶青芜,你真不要脸!”
叶青芜:“……”
她听到这话也反应过来了:
他出现在这里,八成是来堵她的。
只怕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放她离开!
他今日帮了她,她记他的恩情,但是却讨厌他的言而无信。
她也有些恼了,却轻轻抚着他的脸道:“原来在王爷的心里,我是这般水性扬花的女子呀!”
“行吧,那就当我喜欢沈云深,我今日来静安寺就是和他私会的,王爷又当如何?”
裴玉珩:“……”
他方才醒来时抱着她的满腹柔情,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他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道:“那你可真是下贱,心里有沈云深,却跟本王颠鸾倒凤。”
“本王睡过的女人,要么死,要么从今往后都只能留在本王的身边,你自己选。”
叶青芜看向他,月光照在他的脸上,原本应该是温柔的,她却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和杀意。
在这一刻,叶青芜清晰地感觉到,他这会是真的很生气,她若不答应留在他身边,他就会痛下杀手。
她知道他喜欢她,也知道他有多么的霸道。
她素来是别人跟她好好说话,她也会好好说话。
他此时用这样威胁的语气跟她说话,倒激起了她满身的反骨。
她淡声道:“我两个都不选。”
裴玉珩愣了一下,下一刻他便觉得有些晕眩:“你又对本王做了什么?”
叶青芜将他的身体从她的身上推了下去,咬破指尖,用血在空中画了一张符,手掌轻轻一推,那张符便贴在裴玉珩的额头上。
叶青芜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夜的事情你忘了更好。”
“在你对我起了杀心的那一刻,我们的这一场露水姻缘便断了。”
“我讨厌你的占有欲,也讨厌你的霸道,就算你长得再好看,我也不会为你停留。”
裴玉珩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他在晕倒的那一刻抓住叶青芜的手道:“不要走……”
只要她愿意留下,他便可以不计较之前的事,也不在乎她心里有别的男人,只要和他在一起便好……
只是他的这番话一句都没有说出口,便彻底晕了过去。
叶青芜轻哼了一声:“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留下一点今夜的记忆!”
若不拔掉他的记忆,就他们睡的这一夜,以他的性子,以后都会纠缠不休。
用她的血画的符,威力巨大,比她用手掐的诀以及纸质的符效果都要好得多。
她知道就算他的体质再对符免疫,以她的血画的符,也能将这一夜的记忆拔除的干干净净。
叶青芜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后,扶着腰站了起来。
她看着躺在月光下的裴玉珩,轻骂了一声:“狗男人,力气也太大了,哎哟,我的腰!”
她骂完伸手为他拢了一下衣衫,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吃这狗男人的颜,但是受不了他的脾气。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轻“啧”了一声,长得这么好,偏长了一副惹人厌的脾气。
今日一别,往后约莫是不会再见了。
她将门打开,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