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他知道了那夜的事

那几条狗围着叶青芜打转,在她的身上各种蹭,试图将她拱倒在地。?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u$?最?¥快@

叶青芜手软脚软,脑子也开始有些昏沉。

她没有犹豫,伸手取出腰间的短刀,对着离她最近的那条狗的脖颈,一刀就捅了下去。

正常情况下,她这一刀是能把那条狗捅死的,只是此时的她手脚没力气,头也发晕,捅的便有些偏了。

那条狗被她所伤,叫了一声,便朝她扑咬过来。

另外几条狗也叫了几声,跟着朝她扑了过来。

叶青芜想要结印来挡,却发现她的手己经不太听使唤,印己经结不出来了,她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眼见得那狗就要扑到她身上来的时候,她只看见寒芒闪过,那些狗便全部倒在地上。

叶青芜瞪大眼睛,看着站在距她不超过三尺的裴玉珩,微微有些迷茫。

此时水汽浓郁,裴玉珩个子高,从叶青芜的角度看去,裴玉珩的半个身体都隐藏在水雾之中,看不真切。

她伸手揉了揉眼,喊道:“王爷?”

她受药物影响,此时的声音和平时有些不同,微微带着颤音,却和裴玉珩记忆里的某个声音重叠。

裴玉珩缓缓蹲下,伸手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帕子,清冷的凤眼里意味不明。,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他缓缓地道:“叶青芜,说‘痛死了,姑奶奶不会要死了吧?’”

叶青芜听到这句话轻笑了一声。

这句话她曾在那个混乱的晚上说过,当初叶春盈就是做作地说了这句话,被裴玉珩削了脑袋。

而后他也让她说过,她蒙混过关。

他此时再让她说,不过是因为方才她喊他的那一声,让他听出了异常,再次对那夜的事情生出了怀疑。

她没有如他所愿说出这句话,而是强撑着坐了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轻声问道:“王爷怎么来了?”

她说话间,唇轻轻擦过他的唇,鼻尖轻扫过他的鼻尖,暧昧至极。

裴玉珩的凤眸瞬间就漆黑如墨,他一把扣住叶青芜的腰,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

他问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

叶青芜的桃花眼微横,往后靠了些许,看向裴玉珩那张俊朗的脸。

她伸手轻轻摸了上去,纤长细白的指尖如同没有骨头一般,顺着他的脸一路往下,再轻轻抚上他的喉结。

裴玉珩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叶青芜轻笑了一声,将头歪了些,轻轻吻上他的喉结,再张嘴轻咬了一口。′4`2`k*a^n_s,h?u?.¨c/o+m/

裴玉珩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叶青芜整个身体靠在他怀里道:“方才那般怎么能算得上是勾引?这才是。”

她的声音比起平时添了几分娇媚,似能挤得出水来。

她的身体也比平时要软得多,这会靠在裴玉珩的怀里,跟没有骨头似的。

裴玉珩:“……”

他习惯了她作天作地的行事风格,其实不是太适应她这副样子。

偏他又极喜欢她这副样子。

他不知道什么是媚骨天成,但是他觉得约莫就是她此时的模样。

他的气息顷刻间便乱了,他伸手勾起叶青芜的下巴:“知道自己此时是在做什么吗?”

叶青芜的手极不规矩地探进了他的胸口,在他的锁骨上轻咬了一口:“当然知道。”

她虽然知道睡他可能会付出十分惨烈的代价,但是就她目前的状态而言,睡他是她最好的选择。

毕竟他身材好,模样也长得极好,和他睡,她并不吃亏。

她唯一要担心的是他识破那一夜也是她的事,这事也不打紧,她能拔得了他一次记忆,就能拔第二次。

左右她不能如了陆鸢的愿,不会跟畜生们做那种事,也不会再去找其他男人做那种事。

裴玉珩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挑逗,一把按住她那双作乱的手。

他扣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些,最后一次提醒她:“你若真成了本王的女人,那么你这一生都休想离开本王!”

叶青芜此时脑子一片混沌,根本就没法去想以后的事。

更不要说,她此时十分难受,只是这样靠在他身上,远远不够。

叶青芜在他的胸前轻咬了一口气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现在只想要你!”

两人靠得太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她心里有些好笑,就他这种反应,不知道的人怕是以为中了招的人是他。

此时的他对她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在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和他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裴玉珩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他心里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这里不合适。

他一把将叶青芜抱起来,问道:“怎么离开这里?”

叶青芜此时己经失去了神志,她的眼里只有他,她想要靠近他一点,再近一点。

她伸将他的衣衫拉开,手探进他的衣衫,身体也不安分地往上贴。

裴玉珩:“……”

他在她的面前原本就没什么自制力,她这么摸来摸去,他便有些招架不住。

他深吸一口气,抱起来施展轻功往后山奔去。

他之前来过静安寺,知道后山有一间木屋。

他抱着叶青芜很快就到了那里,那间木屋是巡山的村民留下的。

裴玉珩带着叶青芜进去后,发现门锁己经坏了,他便寻了根木棍将门别上。

叶青芜己经将他的上衣拉开了大半,她自己衣衫也撕开了,露出雪白莹润的肩。

裴玉珩按住她那双作乱的手,看着她那的眼睛问:“叶青芜,看清楚我是谁。”

叶青芜此时全身热的要爆炸,他的身体是唯一的清凉。

他此时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就让她难受至极。

她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道:“你是裴玉珩,我的相公。”

裴玉珩:“……”

他知道她的这句话水份很大,但是却取悦了他。

他轻笑了一声,轻捏着她的下巴道:“希望你清醒之后,还能记得住这句话。”

他说完解开腰带,将外袍脱下铺在木屋地上的厚厚的稻草上。

他再将叶青芜抱过去放在他的衣衫上,俯身朝她压了过去。

有些记忆在同样的场景下,以极快的速度复苏:

同样的气息,同样的味道,同样的身体,都在告诉他,她就是那夜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