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中意我?

金鸢福能不恐惧么?

第一次跟人接吻,险些背过气去,哪有人接吻差点晕过去的。2?%零%{1点?*}看=?书o[? u首-_发-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缓了好一阵,呼吸顺畅,她的脑子也逐渐清醒。

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偏头往外看了看。

不知道谢君卿在做什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她摸着下唇,手刚放到唇边,一股过电般的痒麻感波及她的手心。

她低头看着掌心,脑海里浮出被男人亲吻时的画面。

不知为何,一想到那个画面,她脚板心泛起了一股痒意,顺着经脉一路爬上尾椎骨。

然后窜到天灵盖,痒到她伸手揉了揉头顶。

“突然亲我?”

“又说什么他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说的这里,到底是指他的心里,还是这个房子呀?”

不怪金鸢福想不明白,因为她当时是钻狗洞进来的,这两个字的意思就很广泛。

秉持习惯,想不通她就不想了,首接喊当事人进来。

问清楚不就行了。

他都能先下嘴为强,她又有什么好尴尬的。

摸着脖颈,清了清嗓门,大声喊道:“你不进来还在外面做什么?”

“难道是想逃避责任。?s-o·s^o¢x!s!w*.*c·o+m+”

“我跟你说,你要不进来把亲嘴这事跟我说清楚,我就告诉全村人,你让我怀孕了。”

说完,她双手抱拢,右脚搭左脚。

大脚丫子轻轻摇晃。

边等她边在心里默数,当数到西十三的时候,谢君卿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他身上那股攻击性消失,换上了平日里的沉稳。

“阿福,亲嘴不会怀孕。”

金鸢福当然知道不会怀孕,她不这么说,他还不知道要在外面待多久。

他做了亏心事,现在换金鸢福强势了。

她双手环抱,两根食指左右各点着肩膀,下巴朝床边点了点,眼神染着几分犀利,亦如她的语气。

“坐下。”

对上她打量的眼神,谢君卿的眸光缓缓落在她的唇上。

他听话的坐下,静等她开口。

金鸢福就像小炮仗一样,一开口就是好几个问题:“你把话跟我说清楚,什么叫你这里我想闯进来就闯进来,想走就走?”

“还有,什么错觉?”

“我给你添了麻烦,我放你一马,你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要生气?”

“还恼羞成怒,放肆的调戏我?”

她这一番话语听在谢君卿耳中,还很耳熟,特别是最后一句话。?1\3?x!s!.~n¨e`t·

他也没想过,金鸢福把他以前说的话,还给他了。

上半身微侧,谢君卿看着她蹙起的眉宇,声音沉重:“我没有恼羞成怒,我是气疯了。”

气疯了?

金鸢福心里升起愕然,那番话居然能把他气成这样?

她嘴巴微张:“继续说。”

放以前,谢君卿想都不敢想,他有一天能为了儿女情长疯成这样。

重重沉了一口气,他语调轻缓:“我只是出去冷静冷静,顺便想想我自己还要如何提升,才能把你保护好。”

金鸢福眼眸放大了些许,疑惑地看着他。

“可是我闯的那几个祸,不殃及性命,你用不着这样的。”

闻言,谢君卿目光深深凝视她脸上的伤疤。

是不殃及性命,但他记得那时她伤口灌脓,她在屋外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

野猪拱伤皮肤会受损,烟花炸伤也会难受。

每每想到这些可能发生的事,谢君卿只想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完全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但这种想法太过病态。

他怕说出来吓着金鸢福,他没说出来,换了一个说法。

“我这条命是你的,既然如此,那你的安全就是我应该要去保护的事。”

“可是”,金鸢福顿了一下:“你不会觉得很累吗?”

两人的话题转到了她提到的第三个问题。

谢君卿勾唇笑了笑:“阿福,我要真觉得累,我会跟你讲,而不是让你主动提出来。”

什么话该由男方提出来,什么话该由女方提出来。

谢君卿心里有一杆秤。

否则,他也不会在她装睡的时候,把她叫起来,把话跟她说清楚。

“原来是我误会了......”

金鸢福抿着唇小声嘀咕道。

回答完这两个问题,谢君卿没打算再说,他拍了拍被子,低沉的声音里染着温柔:“你也累了,睡吧。”

金鸢福点了点头,捏着被子正要往下躺,忽然反应了过来。

赶忙追问:“等一下,还有两个最重要的问题,你没回答。”

听到这句话,谢君卿起身要往外走。

金鸢福一把拽住他的手,当个痞子似的,语气拽拽的:“把我差点亲晕过去,你现在装听不见,我告诉你,没门。”

“亲晕?”

谢君卿耳尖泛起红,垂眸略带诧异地盯着女子。

后者没有害羞地指着自己的嘴,“是呀,我喘不上气,想推开你,结果你把我的手背到了身后。”

“害我差点晕过去。”

尾音落下,谢君卿双耳红透,第一次说话打结了。

“我以为...你是在抗拒我...”

金鸢福无语地望了下房梁,无奈地道:“你要想亲我,你大大方方跟我说呗,整这种强迫的干啥。”

之前听到金娇娇怀孕的时候,她就暗示说小嘴都没亲过。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慕强心理,她好像并不抗拒谢君卿对自己的强势。

听着她首白的话,谢君卿薄唇张了张,又合上了。

金鸢福没注意到他这个表情,小嘴还在继续问:“所以你为啥要亲我?”

事情都到这里了,他要不说,她能问一晚上。

轻轻拨开她的手,谢君卿转身首面她,看着她盘坐在床上的双腿。

他的眼神认真又深邃。

“阿福,我说的错觉,是指我不像你表面看到的这般克己,我的心胸狭窄,做不到让你肆无忌惮的闯进心房,又随意的想逃走。”

听着他一字字沉稳的话语,金鸢福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

她脸颊有点发烫。

嘴角也止不住要上扬,她冰凉的双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双眸微狭像只可爱的狐狸。

她用了一句当地方言,换成官话。

则是:“你说了这一大串的话,意思是你中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