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19章 姑娘,你别寻死啊

他继续往下引导:“是你杀了他?”

闻言,女子双手蓦然蜷缩成拳,整张脸皱成了一团,看得她很挣扎。.5?d/s,c*w¢.?c?o′m?

谢君卿不为所动,又重复了一遍。

就在一阵风从小窗户刮进来时,女子发出一个鼻音稍微的字。

她说:“嗯。”

风拂动男子侧脸的发丝,露出那个鬼魅的刺字。

风静,青丝垂下,遮住了他眼下青墨的字,也遮住了他眼中情绪。

静谧的氛围,让空气中透着看不见的诡异。

到这里,谢君卿对她的审问结束了,剩下的自有人处理。

他起身走到外面,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冷掉的水端进来给金鸢福,往前走了一步,他疏冷的目光望向房梁。

晒干的草错落有序铺着,一丝丝月光都透不进来。

他敛了下眸,收回视线回到房间,凝着床上时不时皱眉的女子。

他看了好一会,薄唇微张,溢出淡然的字眼:“因为他偷了你扎好的草,所以杀他?”

金鸢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凭着潜意识跟随谢君卿的话走。

“不止这个原因,他第一次来偷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他,第二天我在村里西处转悠,发现他家房顶上有几个新草扎,我想上去理论,无意中听到他和他娘的对话。?*天/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3”

谢君卿放下水杯,“他们说什么?”

一想到这件事,即使被短暂的控制,金鸢福还是很生气。

她不知道问话的是谢君卿,全部按照自己内心的心意回答:“我夫君那几天在矿上没法回来,那畜生想偷我家的草就算了,他还说要找五个大汉侮辱我。”

“只是人暂时没凑齐,他先放过我两天,等我夫君哪天不在家,他就带人来侮辱我。”

说到这里,金鸢福还骂了两句脏话。

“还说要把我偷偷卖到花船上,给那些有异癖的玩,我跟他无冤无仇,他要这般害我,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

她噘嘴哼了一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她生气的模样,谢君卿便知晓她没说假话,见她又吐出一堆与事无关的话。

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用何办法杀的人?”

提到这个,金鸢福可骄傲了,她明明皱着眉有些难受,嘴角却翘起了一抹弧度:“三到十月蛇会不定期发情,我去山上捕了一条雌蛇,让它在草堆里滚了滚。”

“再把它滚过的草放在容易被偷的地方,我原想着得等几天,没想到雄蛇来的这么快,还来了一条毒蛇。?咸e鱼1看*)?书{?? }?已{发1_]布}最*新2章=?节.′=”

金鸢福可不是什么好人,她不主动惹事,不代表她怕事。

话己至此,谢君卿己然了解全过程,再问下去,她记忆力退化的问题会加重,他没有再问。

他两指并拢封了女子的穴道,坐到床边托住她的后脑勺。

拿过杯水,慢慢将水喂她的嘴里,拿手帕轻轻擦拭她唇边未喝进去的水。

将人放好,整理床中间那道隔离的衣衫。

随后转身出了房间。

翌日清晨,金鸢福是被窸窣声吵醒的,她睡眠质量很不错,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一点小动静就把她吵醒了。

掀开障碍物,发现窸窣声是谢君卿穿外衫发出来的。

看着他把青丝束起,她想说什么来着,嘴巴微张,又记不起到底想说什么。

她想说的话就像流星似的,刹那间就从脑海里消失。

穿好鞋,谢君卿回头,看她神色懊恼,用大拇指不停揉转太阳穴,一副好像忘了什么的模样。

此药粉用曼陀罗制作而成。

主要用于重刑犯身上。

经过几代药王研制,再由问话者引导,被问者无意识便会透露出真话。

相对剂量越重,副作用越大。

怎么也想不起来要说什么,金鸢福不想了,跟着他出了房间,一同洗漱完,冷水打在脸上她脑子稍微清醒了些许。

她坐在堂屋发呆。

见他要去上工,想着他还没吃早饭,眼珠盯着面前的桌子,挑高眉。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

盯着手心散发着咸香味的帕子,她懵逼的呢喃:“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块香喷喷的吃食?”

她木讷的眨了眨眼,脑袋空空一片懵。

听到开门声,她二话不说小跑过去,抓住谢君卿的手,把用手帕包裹的东西往他手心一放。

“你没吃早饭,路上吃这个垫垫肚子。”

咸鱼的味道很浓,谢君卿看着手心的东西,昨晚那碗咸鱼全吃完了。

没想到她还留了一块。

就她这几天吃饭的架势,不用细想也能猜到这是她藏起来,准备自己拿来小啄吃的,他推了回来。

“你拿回去自己吃,我不饿。”

金鸢福摇头,摆摆手又退了回去,“家里的米是你上工挣回来的,我在家也没赚什么钱,你一个赚两个人的吃食不容易。”

她揉了揉眉心,“快拿去吃,我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疼,你走吧,我回去再睡一会。”

怕他还回来,她首接关了门。

将男子隔离在门外,听着她回房的脚步声,谢君卿垂眸看了看手里发白的帕子。

最后还是收进了怀里。

回笼觉金鸢福睡的很不安稳,她就像身上有螨虫似的,一会抓抓手臂一会抓抓脖子,加上头疼在床上翻来覆去。

挠了挠手腕,她烦躁的叹气:“谢君卿有强迫症,床上不可能有虫子啊。”

“难道是我这两天没洗澡?”

除了身上脸上也开始发痒,她不敢用指甲抠,睡也睡不着,她也找不到身上发痒的原因,干脆翻身起床。

找了个箢篼,提了个木桶奔海边去了。

听着海浪感觉离海很近,沿着万婶家后的山路,她愣是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才到海边。

她站在安全地方,视野内是一望无际的海域。

她以前看过赶海视频,有听人家说过退潮时间,是几点和几点来着?

一双无神的眼珠左右转了转,无奈地瘪了瘪嘴。

想不起来......

就在她脑袋空空站在礁石上发呆的时候,一位渔民扛着渔网经过,看她的气质和眼睛就知道不是本地人,怕是那后山流放过来的人。

想着富贵人吃不了苦,怕在是这里寻死。

热心肠拽住她,劝解道:“姑娘,有什么事好商量,你千万别想不开寻死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