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站在庭院中,手中的绣帕已被绞得皱皱巴巴。
午后的日头毒辣,汗珠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固执地望着府门的方向。
今日午时传来的消息,君上竟追回了刚刚金口玉言下达的圣旨。
那是在她的青禾,进宫不久后,才追回的旨意。
沈夫人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都在泛白。
可她的青禾,为何至今未归?
而且,君上嗜杀又唯我独尊的性子,会做出这种自打脸面的事吗?
哪怕她只是后院妇人,她也知道那不是君上往日的作风……
日头爬高又渐渐落下,廊下的青砖被晒得发烫,又缓缓变得微凉。
沈夫人无数次走到府门前张望,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街道。
等她再次坐回庭院的石凳,几只麻雀在不远处檐下跳跃,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响,更添几分烦躁。
“夫人,好歹用些茶点吧。”春桃捧着托盘,声音里带着担忧。
沈夫人木然地摇头,目光落在石阶旁的一株海棠上,那花瓣边缘已经有些发蔫。
她盯着发蔫的海棠,一颗心愈发慌乱、忐忑,那日染血的绣帕还压在针线筐下,血色在雪莲上晕开的样子,和眼前的景象再次重叠。
日影西斜,府中的更漏滴答作响,沈夫人枯坐在石凳上,手中捧着春桃再三劝说才接过的茶盏。
还未等她喝上今日下午的第一杯茶水,庭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见是管家匆匆跑来。
“夫人,宫里又来人了,说公子今日还要协助君上批阅奏章,怕是又要宿在宫中了……”
沈夫人手中的茶盏“啪”地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她望着天边那抹残阳,忽然觉得,她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她没有保护好唯一的儿子,也让她唯一的女儿,受尽磋磨……
——
直到第二日午时,青禾才迈着步子,缓缓回到沈府闺房。
她如今还能安然回来,全是因为那个足够狠心的男人,每每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不停地往她身体里注入他的灵力。灵力重新滋生女孩的气力,继续坚持着,任由他摆弄,欣赏,尽兴。
沈夫人一夜未眠,脸色苍白,一直在这里等她。
她的女儿此时才回来,不似往日的轻快,似乎迈步有些艰难强撑,她一眼就看出来,她经历了什么。
她明明在第一次,就应该看出来,她为什么就忽略了呢?
沈夫人落下泪来。
青禾一抬头,就看见母亲苍白落泪的模样。
她轻轻俯身在母亲膝前,仰起小脸问道:“母亲,怎么了?”
沈夫人颤抖着手,将隐月玉佩从女儿腰间解下。
随着灵力散去,眼前少女的真实模样渐渐清晰,肌肤如雪,杏眸含水,眼尾那颗朱砂痣艳得惊心。
沈夫人时常恍惚,这样乖巧娇媚的女儿,当真是从她腹中诞生的吗?
这个念头刚起,心底便涌上一阵为人母的骄傲。
可转瞬间,泪水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母亲……”青禾慌了神,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角。
母亲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胸口闷得发疼。
沈夫人抬手抚上女儿的脸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攥住青禾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将她拽进内室。
床榻前的烛火微微跳动,映得母女二人的影子在纱帐上摇曳。
“母亲……”青禾声音发颤,眼看着母亲的手解开自已的玉带。
她慌忙按住衣襟,指尖都在发抖。
“沈青禾。”母亲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手上动作却轻柔,“你若还认我这个娘,就松手。”
青禾咬着唇松开手,玉带落地发出清脆声响。衣裳被母亲一件一件扔下,只剩下小衣物,看见女儿锁骨上的红痕,沈夫人心里的猜测,其实就已经尘埃落定。
随着最后一件绢裤落地,沈青禾听见母亲倒抽一口冷气。少女的胴体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雕成,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青禾又羞又慌张,母亲细细的审视,从雪乳到腰肢再往下……她慌忙合拢腿。
昨日那份摧折,沈夫人几乎都能想象,她心疼又自责:“禾禾,别躲,母亲给你上药好不好。”
青禾摇摇头,耳尖通红:“不用的,母亲……”她声音越来越小,“看着吓人,其实不疼的……”
青禾没有说谎,她肌肤细嫩,只是看着唬人。
再说,每次合欢对她来说都像是双修,得到的滋养最晚隔日就能修复身体,还有剩余的继续温养菟丝子体质。
她其实真的不是很疼,只是过程难耐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