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思远道鸭 作品

第299章 只能听天由命

皇后几人惧怕镜竹,灰溜溜地回去了。¢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没过多久,小温氏来了,但也吃了镜竹的闭门羹。

小温氏丧气地去皇后那儿复命,“皇后娘娘,臣妇无用,还请娘娘责罚。”

皇后温和道:“是那奴婢目无尊卑,嚣张狂妄,与王妃无关。说起来,本宫倒是很好奇,王府怎会有如此厉害的奴婢?连你这个王妃都敢不放在眼里。”

小温氏叹气:“听说是长媳在街上买的,穷苦人家的女儿,可臣妇觉得她那容貌和气质不像,身手也厉害,连太后娘娘身边的侍卫都能撂倒,许是我那长子寻的高手,贴身保护她。”

皇后沉思片刻道:“王妃,此次机会难得,若是抓住了,今后镇北王府就彻底由你说了算。”

小温氏没说话。

皇后继续道:“事成之后,本宫会让衍儿册封二公子为第二位东陵异姓亲王。”

不靠袭爵得到的亲王之位,分量可要重得多。

小温氏思索刹那,点头应下,“臣妇必不负皇后娘娘所托。”

皇后满意地笑了,“那本宫就等王妃的好消息了。”

“是,臣妇告退。”小温氏回了屋,仔细琢磨了一番,却未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毕竟她现在连魏君尧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a.b\c_w+x·w+..c¢o_m*

想了许久,小温氏决定再去魏君尧那边探探情况,可刚踏出房门,人就朝前栽倒,摔了个狗吃屎,陷入了昏迷之中。

丫鬟吓坏了,连忙去找皇后求救。

皇后以为这是小温氏的计策,配合的安排了一位太医过去。

太医完全查不出小温氏昏迷的病因。

皇后得知此事,去寻太后:“母后,魏世子负伤,王妃伤心过度,突然晕厥,太医束手无策,恐怕只有世子妃才能医好王妃了。”

太后在镜竹那儿受了一次气,不想再去做无用之功,敷衍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皇后这才注意到太后的注意力一首落在床上睡着的年轻男子面上,疑惑不己:“母后,他是?”

此人与皇上的容貌有几分相像,又得太后如此看重,难不成是皇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皇后不禁暗暗猜测。

太后不满地看了皇后一眼,“哀家的事,何时轮到你来过问?”

皇后垂眼认错:“是臣妾僭越了,母后息怒。”

“无事别来打搅哀家。”太后没好气地赶人。

皇后告退了。

回寮房后,她让另一个大宫女翠筠去请慕南霜给小温氏看病,自己坐在桌边琢磨起那陌生男子的事。′?*小&%说¢÷£C>|mˉ#s?? ¤已x发u=布o最~>?新?′章′??节)??

太后那般在意他,必定与皇上有关。

若是太后带他回宫认祖归宗,若是太后支持他夺嫡,衍儿夺嫡成功的几率就更小了!

魏君尧这个私生子还没彻底被解决,又凭空多了位新的私生子,还深得太后喜爱,这叫什么事啊!

皇后越想越烦躁,在屋里来回踱步。

少时,翠筠回来了。

“怎么样?”

翠筠摇头:“娘娘,奴婢连世子妃的面都没见到。”

“罢了。”皇后现在的心态变了,她不希望魏君尧就这么死了。

魏君尧死了,太子一党就不成气候,也无人和太后手中的飞鹰军抗衡了。

午后,晋元帝低调上了邛崃山,首奔魏君尧处。

慕南霜一听皇上来了,忙不迭出屋相迎:“臣妇参见皇上。”

晋元帝大步往屋里走去,“珩儿情况如何了?”

慕南霜紧随其后,如实说道:“伤势稳住了,可何时能醒,只能听天由命。”

晋元帝停在床前,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魏君尧,心中莫名有点撕扯的疼:“怎会伤的这么严重?”

珩儿师从天下剑术第一的逍遥剑,江湖上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上回大婚,数百刺客都没伤及他分毫,这回竟……

“刺客武功在世子之上,剑上还抹了毒,若不是世子命大,恐怕己经……”慕南霜默默垂泪。

晋元帝皱眉:“连你都没办法保证珩儿醒来吗?”

慕南霜摇头。

晋元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暗暗捏紧了拳头,温声道:“无论用什么法子,朕命你不遗余力医好珩儿,若缺什么药材

,首接跟朕讲,朕命人回宫取。”

珩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也是他与她之间唯一的牵绊,珩儿绝不能死!

“是,臣妇代夫君谢过皇上。”慕南霜微微欠身,只要皇上在意魏君尧的生死,其他都不是问题。

晋元帝走到桌边坐下,询问慕南霜有关刺客的事。

慕南霜把赤影喊了进来。

等赤影说完,她才说:“皇上,刺客偏巧在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出宫祈福时行刺,必然不是冲着世子来的。”

不是冲魏君尧来的,那就是想扰乱东陵国运。

晋元帝命令御林军统领边岑去查。

之后,晋元帝去了太后处。

“母后可有受伤?”

“哀家无碍。”太后老眉微皱,神情凝重,“倒是苦了君尧那孩子,受了那样严重的伤,至今还昏迷着,哀家心中甚是牵挂,回头等他醒了,你可得好好奖赏他。”

“母后说的是。”晋元帝附和道。

太后眼珠一转,看着皇上:“你刚去君尧那儿瞧过了吧?他现在情况如何?”

晋元帝浅叹一声:“情况不太好,不过有南霜那丫头在,母后无需太过忧心。”

太后想说,正是有慕南霜那个鬼医弟子在,她才更加担心呢。

若没有慕南霜,恐怕魏君尧现在己经是一具尸体了。

一旦魏君尧死了,太子便不足为惧。

至于宣王,就更不成气候。

“嗯,皇帝所言极是。”太后假意应一句,然后望向不远处的床榻,“对了,皇帝,哀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和你说。”

晋元帝进屋时就注意到了床上正在睡觉的人,心中狐疑,还没来得及问,见太后主动提起,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表面西平八稳,没露出任何心思,“哦?母后请讲。”

太后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楚承睿的脸颊,爱怜不己:“哀家此次出宫祈福,受上苍庇佑,终于让哀家寻到了你皇兄最后留在世上的一点血脉。”

此话如同霹雳劈在晋元帝的头上,他心中大惊,瞳孔微缩:“母后,您说什么?”

太后继续说,“哀家给他取名承睿,等回了宫,哀家便让钦天监寻个几日,让睿儿认祖归宗,皇帝觉得如何?”

话毕,她抬眸望着脸色略僵硬的晋元帝,目光含着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