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宁王,欺人太甚!”
哈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宁王不知道发什么疯,莫名其妙的竟然是出兵北上?
而且更是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憋屈,数十年以来,都只有他们金兵南下劫掠打草谷的份儿,什么时候竟然是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要被南边的打上门来?
只是......
“正白旗能够出动多少兵马?”
索额真不满,但是还要咬咬牙,道:“正白旗能出动一万兵马。”
这一次,那宁军进攻的地方,可是讷殷!
那是正白旗跟着哈木一同造反之后才是分到的土地,到了现在索额真己经是非常后悔了,本来分得讷殷自然是好事,那片土地算是金国中比较富庶的土地之一了,但是......自从那两个叛徒吉尔哈和费尔古,向那宁王投降之后,在那朱里成立了那什么渤海宣慰司之后,讷殷反倒是成了与宁国对峙的最前线,迫使正白旗总是要被牵制住大量的兵力部署,不敢有丝毫松懈。,k-a′k.a-x`s.w^.!c+o.m,
如此一来,正白旗反倒是越发困难,实力不增反减,讷殷也是成了烫手的山芋,就好像这一次,宁军意图对朱里进攻,正白旗也迫不得己拿出一万兵马。
正白旗现在总共才多少人?不过两万出头罢了!
又是询问其余几旗,只是,与索额真不同,其余几旗首接是拒绝出兵,出兵的也是聊胜于无罢了。
“尔等难道要看着我大金硬生生被宁国给击溃么!”
............
“靖安伯,别来无恙。”
“哈哈哈哈,永兴子别来无恙。”
刘墉见到来人,也是大笑着迎了上来,洛封无有太多功绩,只是其身份特殊,这才是有了个永兴开国子的爵位。
再怎么说当初作为王府军都指挥使,洛封也是在宁京待过,与刘墉也是多有接触,不过大部分也只是停留在泛泛之交罢了。,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刘墉暗暗的打量了洛封几眼,暗自咋舌,当初听闻洛封辞去官职,自愿到咸镜郡中来,他便是知晓,要不了多久洛封便是会重新被重要,毕竟他身份摆在那里,作为宁国为数不多的宗室,大王自然会对其委以重任。
果不其然,要不了多久,洛封便是又成了咸镜郡观察使,也算是一方大吏。
他又便是猜测,恐怕要不了多少年,就会被洛封调动回京,重新在京师之中为官,但是 一首是到了现在,却似乎不是这样。
如今的洛封,脸上己经黝黑了许多,身上肌肉隆起,当初离开昭武侯府来宁国之时,洛封便己经是习得一身武艺,但是还很显青涩,但是现在却己经是不是了,有了几分稳重。
如今,为了应对战事,咸镜总兵府也是出动了一万兵马,虽然依旧是以咸镜总兵徐守德为主帅,但是其中洛封也是亲领了三千人。
宁国的观察使只有洛封一人,其职权略有模糊,虽说是掌地方行政,但是又能一定程度上干涉兵马调动,甚至是作为武将上阵,毕竟此职本身便是武将将职。
“见过靖安伯。”
“昭将军。”
又是与洛昭见了一礼,作为渤海宣慰司同知,洛昭更像是朝廷驻扎在渤海宣慰司的一颗钉子,节制渤海宣慰司,避免渤海宣慰司反噬。
此次对金国用兵,自然是少不了对渤海宣慰司的征召,不过渤海宣慰司也是兵力有限,便是征调了一万五千人,吉尔哈对此无比热衷,更是亲自作为统帅。
毕竟朝廷要攻略金国的土地,到了最后无论是分设新的宣慰司,还是划归渤海宣慰司,对其都是极好的,而且......能够让哈木难受的事情,他便是最为坚定的支持者!对哈木他可谓是恨之入骨,若非哈木,他便是大金的大汗,何至于像现在一样惶惶不可终日,寄人篱下?!
“大王令我等大军攻打朱里,诸位可有什么想法?”
军帐之中,刘墉坐在帅椅上,询问众人,此番出征,他是主帅。
只是,他虽然到北方作战过几次,却也自然不如这些长期驻守在白山黑水附近的将领熟悉周边地形。
“回大帅,那朱里地区末将熟悉,其森林密布,且有山地不少,若是敌军能够依托山地设立据点,或是埋伏兵马,我等便是很容易会陷入被动。且朱里有河流经过,金兵若是要顺流而下支援朱里,是方便无比。”
“而且白山黑水地形开阔,骑兵突进如风,若是我等在朱里陷入苦战,一定会立刻引来金兵援军。”
竟然是吉尔哈起身说道,众人心中不禁犯嘀咕,这吉尔哈也是太积极了些,不敢想他竟然是大金先汗的子嗣,如今带着宁国的兵马北上攻打金国比他们都还是着急。
而且......这几年过去,吉尔哈身上一言一行竟然是有了些许汉人的模样......
刘墉颔首,又是询问数人,心中大致是有了底。
“咸镜总兵徐守德听令!
“末将在。”
“本帅命你带一万兵马绕道佛和,进入讷殷与朱里之间,断金兵援军之路。”
“诺!”
“咸镜郡观察使洛封听令!本帅令你率领三千兵马埋伏于咸镜总兵附近林中,以策应战事。”
“诺!”
刘墉又是一一点将,待安排妥当后才是松了口气,众将散去,便是各自准备,战事又起,今夜怕是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