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爱吃榴莲 作品

第八百三十六章 真要断气了

第八百三十六章 真要断气了

“真想摸的话……帮姐姐宰了杜宝丹,想怎么玩都行哦~”

陈默扒着饭含糊道:“你跟他到底什么仇?”

“仇?”罗雯指尖掐进掌心,美甲在桌面刮出刺耳声响,“那畜生把我妹妹……算了。′?齐`盛@*小?:*说d网1x ???最_新3?÷章?:?节)¢2更°>(新!快¥.”她突然抓起陈默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只要能让那杂种死,这身子送你当酬劳都行。”

健身房的落地镜映出罗雯指导学员的剪影。陈默擦着杠铃片,瞥见某个穿紧身背心的学员“不小心”触碰罗雯腰肢。这已经是今晚第七次类似戏码。

“张楚年那混蛋今天倒是消停。”罗雯甩着马尾辫走过来,瑜伽裤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她突然倾身贴近陈默耳畔:“想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

护手霜的晚香玉气息钻进鼻腔,“等你哪天把私教课续费满三年……”

玻璃门“叮咚”合上最后一名学员时,霓虹灯牌已在街对面亮起。罗雯套上卫衣,蜜桃臀曲线顿时隐没在棉质布料下,唯有锁骨处的汗珠还在诉说着隐秘的性感。£¥如}¥文¤网· ?<免>d费{阅·d#读1-

砂锅店的油烟顺着排风扇涌向夜空。陈默掀开塑料门帘时,正撞见三个纹身青年冲罗雯吹口哨。她泰然自若地掰开一次性木筷,油渍斑驳的菜单上“滋补羊蝎子”被画了个爱心。

“别看穿成这样,”罗雯舀起热汤吹气,“上个月在便利店买关东煮还被搭讪。”

奇怪的是那些道上混的压根没人敢过来找茬,要问为什么,眼下扫黑除恶的大网还没撤,s委书记贺子云可还在抚远市坐镇呢。

这当口谁敢顶风作案?那些侥幸没进去的老江湖们,这会都缩在家里哆嗦,生怕惹出半点动静。

罗雯夹了两筷子菜,突然托着下巴打量陈默:“混社会的哪个会穿白衬衫配西装裤啊?你这打扮倒像是街角卖二手房的小中介。”

陈默没搭腔,正忙着对付面前热腾腾的砂锅血肠。寒冬腊月来上这么一碗,连汤带肉下肚别提多舒坦。

见对方不接茬,罗雯赌气地敲了敲碗边:“跟你说话呢!”

陈默抬头时愣了神,暖黄灯光映得眼前人明艳不可方物,突然想起相声里那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这会儿他浑身细胞都醒透了。·k~u·a¢i¢d!u¨x·s?..c·o^m+

“我就好这身打扮,你要实在看不惯,明儿换套行头总行吧?”罗雯这才满意地点头:“对嘛,收拾精神点让姐姐饱饱眼福,说不定……”

说着忽然伸出舌尖沿着红唇缓缓滑过,手指比划着暧昧的圈圈往里戳了戳。

陈默一口热汤差点呛住,这女人撩起人来真要命。他慌忙扯开话题:“明天得请半天假,中午才能过来。”

后天就是抚远集团的职工代表大会,虽说现在全城职工都在骂他祖宗十八代,可医疗教育这两块硬骨头非啃不可,再不给集团续命真要断气了。

罗雯狐疑地挑起眉毛:“你个街溜子能有什么正事?不说清楚别想请假!”

陈默慢悠悠擦嘴:“搞不好明天张楚年带人查封你的店,到时候您这位老板娘还当不当得成都两说呢。”罗雯顿时急得瞪圆了眼睛:“你!”

罗雯晃着红酒杯轻笑:“封店算什么?姐这身材当带货主播,怕是一晚上能清空义乌小商品城。”

她撩起碎发时,香奈儿耳坠在吊灯下晃出细碎银光,这女人确有让榜一大哥连夜刷火箭的资本。

陈默正往牛排撒黑胡椒,突然感觉桌布下掠过丝绒触感。低头瞬间,罗雯的尖头细高跟不知何时已抵在他膝间。

她足尖顺着工装裤褶皱缓缓上移,像极了瑜伽房里那柄总在危险边缘游走的普拉提杆。

“别……”陈默刀叉“当啷”撞在餐盘上。罗雯却托腮笑得无辜:“怎么?菲力太老咬不动?”桌布下的攻势越发张扬,足弓隔着布料精准丈量着年轻躯体的觉醒。

侍应生端着甜品经过时,陈默猛地灌下半杯冰水。罗雯脚趾突然蜷起,玛瑙红的甲油在暗处闪着妖冶的光:“你们男人啊,嘴上说不要……”尾音融化在提拉米苏的甜腻里。

当陈默终于擒住她脚踝时,真丝袜的触感让他想起上次替她调整普拉提绳的瞬间。

罗雯忽然倾身越过餐桌,dior烈焰蓝金唇膏停在距他耳垂0.5公分处:“现在知道为什么私教课总约满了吧?”

霓虹灯牌在雨棚上折射出斑斓光晕,罗雯咬断爆珠烟头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薄荷味烟雾在她脸前织成半透明面纱,陈默往威士忌杯里丢了两块冰,叮当脆响惊醒了窗台上打盹的野猫。

“想听我的陈年旧账?”罗雯屈指弹落烟灰,腕间梵克雅宝手链在暗处忽明忽暗。这个能把瑜伽裤穿出战甲气场的女人,此刻蜷在真皮沙发里却像只被雨淋湿的布偶猫。

陈默晃着酒杯轻笑:“就当深夜电台故事会。”琥珀色酒液在杯壁画出年轮,他突然想起三年

前民政局台阶上那件被扔出来的旧毛衣。

罗雯突然倾身逼近,gucci罪爱香水混着松针烟味扑面而来:“不如先说说你怎么当的倒插门?”镶钻甲油在杯口划出细痕,“姐姐的胶原蛋白可等不起。”

凌晨三点的便利店灯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在两人之间划出明暗交界线。陈默用杯底压住桌上震颤的手机,前妻的婚礼请柬还在邮箱里躺着。

“穷学生爱上系花,入赘当金丝雀。”他仰头饮尽辛辣,“笼子锁了三年,钥匙被新来的宠物医生拿走了。”冰块在空杯里撞出回响。

罗雯的烟灰缸已盛满星空。她忽然把打火机塞进陈默掌心,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下次见面,给你看我的伤疤。”

夜色渐深,霓虹灯在玻璃窗上投下斑驳光影。罗雯垂眸转着空啤酒瓶,忽然将烟蒂碾碎在水泥地上,抬手招呼老板结账。

陈默注意到她刻意避开了与自己目光交汇,这个看似八面玲珑的女人,始终将某些记忆封存在旁人触碰不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