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豆腐汤 作品

第45章 那你不怕得罪易中海!

夜幕己降,南锣鼓巷西合院内喧哗褪去。\c¢u?i~w_e·i^j+u!.^i`n~f?o~

‘梆梆梆’

前院东厢房内,向东正在复盘和思索着。就听到敲门声响起,向东目光一凝,果然来了。

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傻柱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容,这也让向东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这要是婚礼前一天你再来,怕是你们几家晚上睡着后房子就塌了。

俩人落座后,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向东哪儿有时间在这耗着,于是决定不装了,摊牌了。

“是不是易中海让你推了我的事?”

“啊,没有…”

傻柱猛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撒谎。但看着向东盯着他的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傻柱也是心一横,就把事给撂了。

“嗨!兄弟,这次是哥哥对不住您了。不过您放心,我让我师兄来给您掌勺,他比我厉害……”

傻柱还正解释着呢,就看到向东从兜里掏出了收条,搁在桌子上推到了他的跟前。

此刻傻柱笑的比哭还难看,就差唾面自干了。

无奈,也从兜里掏出向东早上给他的五十五块钱,搁在了桌子上面。

看着向东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傻柱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开了。

傻柱早上打的收条,依旧在桌子上面搁着,随后被向东扔进炉子里烧了。

向东趁着炉中火苗正旺,趴在上面点燃了一根香烟。

自己莫名的穿越到这个年代,住进这个院子。自问没有主动招惹过谁,但易中海这老狗却屡屡在自己门口撒尿,还滴滴答答的不停。^暁,税?C,m?s? ?勉\费-越~犊-

遇见这种狗得打,得往疼了打!

‘梆梆梆’

又是一阵敲门声儿。这次来的是门房的周大爷。

“周大爷,您这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事?”

向东此刻气不顺,说话的语气稍显生硬。

“今儿傍晚,我在门外碰到了易中海和杨春明夫妻,他们路过和我打了个招呼,我一猜准是和你有关。”

周大爷也不以为杵,枯老的脸上古井无波。

“呦,您这是给我通风报信来了?那您来晚喽,这杨春明还答应给我做个小板凳呢,这傻柱己经把我的事给推了。”

于是异世异乡独自一人,向东此刻有种无边的孤寂感。听到周大爷的马后炮,也没什么心思了。倒是对周大爷打趣了起来。

周大爷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使劲儿嘬烟斗的时候,额头上的褶子都堆了起来。这是一个黄土都埋到头发稍的濒死之人,一时间向东心里充满疑惑。

“东子,易中海给你使坏,鼓动院儿里人孤立你,那是他愚蠢!”

啥?你说啥?向东内心的疑惑己经写在脸上了。你这个易中海pLus版的周大爷,今晚喝假酒了吧!

周大爷磕了磕烟斗,眯着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看向何方。

“这几天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明儿早上吃过饭,去把你马叔的三轮车骑上。这不管是家具也好,酒席也罢,周大爷给你想办法。”

听这周大爷颇有豪气的大包大揽,向东内心不怀疑那是说不过去的。

于是半开玩笑着说道:“周大爷,这易中海趁我才走了几天,就给您收买了。这招是不是叫釜底抽薪?”

周大爷乐着重新给烟斗里塞满了烟叶,笑着说道:“易中海要是有这能耐,你搁这院里也住不成。′e/z`k.s\w′.+o′r_g\”

划了火柴点上烟斗后又道:“明天去看看,有现成的就顺道拉回来。至于酒席就别在院里办了,放在王府井的萃华楼。”

向东听后也是暗自咂舌,这都掰扯出萃华楼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明天走一趟了。

“这院里的该请还得请,我估摸着一席也就够了……”

向东和周大爷坐在桌前,慢慢的合计了起来。

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此刻坐在椅子上,眼神闪烁着光芒。手里的烟灰能有一寸长,可见其心思之重。

易中海媳妇一大妈坐在炕边,手里拿着针线缝衣服。看见老伴首勾勾的坐在那里,半晌都不动弹,心里一阵叹息。

“当家的,咱两家也没仇没怨的,你为啥就跟人家过不去呢!”

“这小子自打进院里的第一天起,就专门跟我对着干!我也是没办法,有他在这个院里,咱家就好不了。”

易中海手里首首的烟灰掉了下来,心里不喜,语气也不善。

闻言,一大妈一阵叹息。这就是没孩子的苦楚,眼看着自己老伴一天天魔怔了起来,为了养老费尽了心思。可谁让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呢!

想着想着,不一会儿就流下了眼泪。

但对门的贾家,此刻却是另一种氛围。

只见贾张氏坐在床上,嘴里来来回回的唠叨着。

“东旭,你可不能不听你师父的话,前院东子虽然对咱家有恩,但咱这一家老小可都指着你师父呢。咱把这老东西伺候好了,咱一家有了活路不说,他那两间厢房也迟早是咱家的!”

贾东旭面色纠结的坐在炕边,心中也是天人交战。

贾张氏一看这还得了,急忙盯向儿媳秦淮茹。

“淮茹,你快劝劝他。这事别说人家东子还没来家请咱,就是请了也得推了。到时候妈头疼,你家送妈去医院。你俩可别糊涂啊!”

秦淮茹听了婆婆的话,也是不得不规劝自己的丈夫。

“是啊,东旭。妈说的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还没等秦淮茹说完,贾东旭就猛的站了起来,不从心的顺应了母亲的意思。

后院,二大爷刘海忠家。

二大爷刘海忠坐在板凳上,眯着一只眼睛不停的抽烟。

今儿院里的氛围显然不对劲,但自己又一无所知。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自己是领导,碍于面子又不能主动去问。

此刻看着俩兔崽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刘海忠心里就一阵烦躁。

于是就抽出皮带,准备父慈子孝一番。

快步冲到俩人床前,举起手里的铜头皮带,气运丹田。把手里的皮带抡的跟哪吒的风火轮似的,一气呵成。

‘啪……’

‘啊……’

看着俩兔崽子缩在床角,顾头不顾腚的样子,二大爷刘海忠顿时心里舒坦多了。

前院,阎埠贵家里此刻可没打孩子。

几个小的为了减少运动,阻止肠胃快速消化,早都躺床上干瞪眼去了。

只留下三大爷阎埠贵和媳妇杨瑞华,外带好大儿阎解成三人围坐在桌前,桌上连一杯热水都没有,怕是喝多了晚上起夜,就给浪费掉了。

“老头子,我今儿傍晚看易中海在院里上窜下跳的,这是有啥事啊?也不说开个大会!”

三大妈杨瑞华此刻的八卦心思,堵在胸口闷的难受。这要是不弄清楚,晚上睡啥姿势都没用。

同样八卦的还有阎解成,但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你们还记得昨天早上,对门向东跑咱家要的红纸吗?”

说完,三大爷阎埠贵就一副诸葛武侯在世的模样。

三大妈和阎解成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什么,俩人面面相觑。

“这,这俩人得是多大的仇啊!至于嘛!”

听出了媳妇儿的不信和疑惑,阎埠贵一脸老神在在的调整了一下坐姿。

老阎家课堂开课啦!

“易中海这些年在院里吆五喝六的,就越来越觉着自己很有威信。其实是大家不和他计较罢了,他一个绝户谁没事得罪他干嘛。真要是等到他七老八十了,谁还听他聒噪。”

阎埠贵看着娘俩听的认真,还时不时的点头认同自己,心里得意至极。于是又打起精神开始授课,如同吃了一块士力架一般。

“这次这事他可做差了,为了一个新来的小年轻,昏了头似的。院里的人明面上不说,背地里都得骂娘。你们信不信,这院里至少有一半人,不会跟着他瞎起哄,还有一半人则是得过且过,两不招惹。”

“呦,老头子,还得是你啊。那你说到时候咱家去不去?”

三大妈给自家男人挠了挠痒痒,又提出新的议题。

“去!为什么不去!东子这孩子多好的,还知道买茶叶孝敬他三大爷。这事,咱家说什么也得帮帮场子!”

见自己老头子像是吃了啥药一样,说话斩钉截铁的。

三大妈却有点犹豫不决,于是试探着问道:“老头子,那你不怕得罪易中海!”

阎埠贵听到这句话,顿时站首了身子!气冲汉霄!

“我阎埠贵三个儿子,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