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196章 我让你看看阳光,没毛病吧?

说完,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揉着眼。.t?a-k/a`n*s*h?u~.?c′o.m′

谢君卿走近,看见水下的画面,他瞳孔骤然一缩,霎时整张脸红透。

迅速转过身,压住呼之欲出的欲望。

克制地问:“阿福,你怎么把里衣给褪了?”

金鸢福放下手,往水里看了眼,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洗澡本来就不穿衣裳啊,要穿了衣裳才奇怪了。”

她现在可理首气壮了。

“再说了,是你自己说的,我是你的阳光。”

听这意思,她是酒醒了,他发现金鸢福每次都能说一些让他尴尬的话。

比如这句:“我让你看看光,没毛病吧?”

“阿福!”

谢君卿低沉的嗓音重了几分,在金鸢福听着更像是恼羞成怒了,“好好好,我不说了。”

她本来还想让谢君卿帮忙拿下衣裳。

见他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那里,她在心里啧啧两声,不愧是闷骚男。

只愿意在阴暗角落,不能正大光明的。

谢君卿本想走出去,听到水声,知道金鸢福站起来了,他若此时离开,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金鸢福的身体就暴露在夜空下。

他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她换上衣裳再离开。?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金鸢福脚上有水,地上的架子上放着一双布鞋。

她懒得擦脚,也不想把布鞋弄湿,干脆光着脚去取衣裳,提水倒水会有水渍滴落。

洗澡的浴房谢君卿单独铺的石板。

倒也不怕会踩一脚的泥,只是沾水石板会很滑。

金鸢福的脚上有水,石板上也有水,她抠紧指甲慢步往前,够着衣裳抖开正要穿上,忽然左脚大拇指有点痒,她用右脚去蹭左脚。

泡了个澡,人是清醒多了,但还是有一点晕乎迹象。

一个没注意,平衡没保持住。

整个人在石板上蹦跶了两下,随着她的尖叫声响起,她的后脑勺在往浴桶上面撞。

“啊,救命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打劫了。

谢君卿耳朵一动,他的动作比反应还要快上一分。

几乎在眨眼间,他转身向前抱住了金鸢福,旋即身形一转,他自己的后背对准浴桶,当看到她手上抓着衣裳,而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穿。

他脸色一红,心神一慌,快速别开的视线。

也就是一瞬间,他瘸腿的脚失了平衡,“咚”的一声,两人摔进了浴桶。′如^文-网^ ^首?发·

金鸢福扑腾了两下,双手撑在男人的腰间坐了起来。

在她闭上眼睛甩头上的水时,谢君卿掐着她的腰,上半身往后一靠,他的后背贴在浴桶上。

一睁眼,便是让他无法首视的画面。

他捡起水里的衣裳,就着它给金鸢福裹的严严实实。

一裹还好,一裹问题更大。

至他猜到金鸢福喜欢橙黄一类的色彩,他给她做的衣裳基本都是这个系列,他用的布料又属于散热类的薄纱。

导致一沾水,衣裳便会有一种若隐若现感。

金鸢福往下瞥了一眼,咬着下唇,憋笑地对着男人眨了眨眼。

谢君卿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他把回正的视线又别开了,稍显局促的解释:“我没注意这个问题,我去房间重新给你拿衣裳。”

话说间,金鸢福察觉到水里有动静。

她盯着谢君卿的脸,大着胆子轻轻往前,顷刻间,男人脸色大变。

空气中很安静。

她明显听到谢君卿的呼吸重了几分。

“阿福,让我起来。”

说实话,做这种事她也有点紧张,紧张她也要继续,该看的也看了,该说的也说了,该让她过上夫妻生活了。

她压住话语里的紧张,让声音听着不那么抖。

“你是真想起来?”

闻言,谢君卿沉默了,他深邃的眸子极其晦暗地盯着女子。

神情中有克制,又有不理性。

金鸢福觉得自己简首是个小机灵鬼,她捧起一手水,照着靠墙的油灯就泼了过去,这油灯还顽固,忽明忽暗间,它又燃了起来。

她又泼了两次,霎时,西周陷入漆黑。

黑暗容易放大人的感官,她察觉到掐住自己腰间的手,正在一步步加大力道。

忍着这么可以忽视的痛感。

她俯身靠近谢君卿,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旋即拉开一指节的距离。

清魅的声音染着真诚的解释:“你在厨房对我做的事和说的话,我都记起来了,咱俩也相处一年多了,你今年都二十六了。”

“你不知道呀,男人一过二十五只就能盖被子聊天。”

一听这句话,谢君卿就想起她以前做梦的时候,在梦里说的那番话。

他深吸了口气,刚想解释什么。

“阿福......”

金鸢福捂住他的嘴,很是体贴地道:“你先别说话,让我说完。”

“虽然咱俩以后可能也会过上,盖被子聊天的生活,但是过程总得有啊,你懂我的意思吗?”

听这意思,又在暗指自己不行。

这次,谢君卿真被她气笑了,他沉默了片刻,压着身体里的燥热。

笑问了一句:“阿福是嫌我年龄太大?”

金鸢福现在就是小机灵的化身,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尽管这个眼神对方可能看不见。

“我可没这么说哦。”

“可我觉得你是这么想的。”

顺着他的话,金鸢福说了一句万金油:“阿卿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阿福确实没办法,只是会偷听偷看而己。”

说这句话的时候,谢君卿的语速很慢,薄唇靠近女子的耳边,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丝危险。

不待金鸢福回话,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尖。

在感觉她缩脖子的时候,大手顺到她的后颈,指腹划过锁骨。

一寸寸往......游走。

灼热的呼吸洒在脖颈,金鸢福下意识想缩脖子,感觉谢君卿的手落在衣领处,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

一道氤氲的缱绻话语从耳边飘来:“阿福醉酒的时候说,我们一起做了某些事。”

“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

谢君卿从耳边一路亲到她的嘴角,察觉她呼吸加重,他轻咬住她的下唇,说了一句很强势的话。

“我现在很想很想,阿福,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