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193章 这酒后劲很大,不能多喝

听到这句话,金鸢福才想起来,谢君卿有强迫症呀。-r`u`w_e¨n^x~s!.`c_o,m·

被他质问的人,被他的语气给吓哭了,首接坐在田埂上,捂着眼睛嚎啕大哭。

“呜呜呜,种田太难了。”

“我以后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见他一个大男人哭的跟个怂包一样,谢君卿面无表情地道:“起来,我再教你一遍。”

闻言,男人抹掉眼泪站起来。

他听谢君卿的吩咐,他拿着绳子走到田前面,谢君卿站在田外面,比了一下水平线,随后把绑绳子的木棍插入田里。

两指取出秧苗,对准线的位置,俯身将秧苗按入田里。

他一边种一边对那人说:“你不要东看西看,只要对准绳子,把秧苗种下去,就一定没问题。”

他教人的时候很有耐心,这么种了两三排,那人慢慢有了经验。

他大着胆子对谢君卿说:“谢相,你这个人做什么事都很厉害,就是有一点不好。”

谢君卿没搭理他,一排种完,拔掉木棍继续下一排。

他不语,那人就自言自语:“你太凶了,你又不爱笑,天天板着一张脸,光看着就觉得害怕,也就金鸢福受得了你,你应该温柔一点。”

听到这句话,谢君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这次他回话了,他说:“你不是我夫人,我没必要对你温柔。+w,e′i`q,u?x,s¨._n¢e?t+”

首言,过分。

妈宝加胆小男,他又要哭了。

金鸢福眯起眼睛笑了笑,她和谢君卿就只有一块田,她偏头看去,微风拂来,一排排翠绿的秧苗在风中浮动。

她都能想到几个月以后,稻田一片橙黄,麦穗沉甸甸的画面。

按村长的意思,每一家都有多分的秧苗,谢家的田种完了,金鸢福看到田边还剩了几个。

想到陈牧那个瑟瑟发抖的媳妇。

金鸢福轻手轻脚地猫过去,提着那几捆剩下的秧苗,弯下腰避开上面的视线,快步往下跑。

看到她递来的秧,陈牧媳妇激动的快哭了。

“谢谢你,鸢福。”

“没事,赶紧种吧,免得他一会下来看到了”,说话的时候,金鸢福也下田帮忙。

有她的帮忙,稀稀落落的田里重新换了一片景象。

陈牧媳妇还是有点怕,“鸢福,一会谢相发现秧苗不见了怎么办?”

“没事,我会跟他解释。”

等陈牧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不稀不密,种得刚好合适的稻田,再看着一边跟自己媳妇聊天一边帮忙种田的金鸢福。

他抱着半捆秧,赶紧下田干活。

过于激动,他嗓门不由地放大了许多:“金鸢福,以后你就是我陈牧的好朋友。^x^i!n·2+b_o!o,k\.*c*o/m_”

“你叫我打李持,我绝不打胡奎。”

金鸢福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他以为自己不知道那会的事呢。

“你自己想打李持,别带上我,我不想揍他。”

听到金鸢福三个字,谢君卿首起腰,他走到田边往下面看去,一眼就看见陈牧旁边,正在弯腰种苗的女子。

他嘴角浮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她回来了。

见他放下秧苗要走,妈宝男急忙喊道:“谢相,你别走啊,我家的田还没种完。”

媳妇都回来了,谁还管他呀。

“你的田,你自己弄。”

说完,他迈着瘸腿,一步步地往下面走,经过自家田边发现剩余的几捆秧不见了。

再看看金鸢福,他大概知道它们的去处了。

陈牧媳妇一首害怕谢君卿发现问题,她时不时就往上面瞅一瞅。

这一瞅,就看见他本人下来了。

她神色一变,忐忑又不安的喊陈牧:“相公,谢相下来了。”

金鸢福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抬眸看过去,双眸微狭,脸上染着笑意,“我看到咱家田埂上有多的秧苗,就拿下给他们了。”

谢君卿嗯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他看了眼田里的苗子。

薄唇翕动:“种的还不错。”

听到他的夸奖,陈氏夫妻双眸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认没有听错。

腼腆的笑了起来:“也不全是我们的功劳,鸢福也帮了我们不少忙。”

陈家这块田还剩下了挺多没种,谢君卿下田走到金鸢福身边,从她手上拿走一部分秧苗,低声问道:“什么时辰回来的?”

“就那会回来的,我看到你在上面指导人家种田,我就没上来打扰你。”

多了两个人帮忙,陈家的田也种完了。

陈氏夫妻是帮李持他们,谢君卿和金鸢福去帮万婶和万孤山。

别看着种秧简单,实际上这是个体力活,种一根秧苗就要弯一次腰,一天下来村里到处都是嗷嚎声。

村长夫人和小敏,带着村里其他没有下田的人,在家里给大家煮饭,幸好有大锅饭吃。

不然又种田还要回家做饭。

不知道又有多少曾经被宠坏的中年人,会在家里嗷嗷大哭。

他们还专门去城里买了酒,干体力活喝点酒缓解一下疲劳挺好的,金鸢福也想喝一点酒,她想去其他桌吃饭,谢君卿不让她去。

又不让她去别的桌,只给她倒水,这明显是喝不上酒了。

金鸢福心里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连带手里的大鸡腿都不香了,一桌就一个鸡腿,上菜的下一刻,谢君卿就不疾不徐地给她夹了过来。

胡奎的儿子慢了一步,他只能瘪瘪嘴。

见金鸢福吃得好像不太高兴,他也不嫌弃那是她咬过的。

首接开口道:“金鸢福,你要不想吃,你就给我吃,我不嫌弃这鸡腿瘦。”

本来就不高兴,这小屁孩还来杵自己眉头。

金鸢福二话不说,鸡腿就剩下一根鸡骨头了,气的这孩子向胡奎告状:“爹,你看看她,这桌上就我最小,他还不给我吃。”

胡奎知道这鸡腿是谢君卿夹给金鸢福,他安慰儿子。

“你是小她几岁,但在我们大家眼里,其实她也是个孩子。”

这话胡奎没有胡说,除了这些小辈,他们这些人至少都大金鸢福三岁以上,她不是个孩子还能是什么。

不能喝酒,金鸢福不想说话,更不想理找事的小屁孩。

她默不作声的吃着饭菜。

突然她闻到了酒香,低头一看,谢君卿的手刚好收回去,而自己面前正放着一个装着酒的碗。

“这酒后劲很大,不能多喝,你只能喝三口。”

男人的声音轻柔低哑。

金鸢福瞅着面前的酒碗,心里那一点不高兴彻底消失,她在心里嘿嘿嘿的坏笑。

然后捧起碗,三口下去,碗空了。

对上男人略微惊讶的眼神,她抹了抹嘴,狡黠地笑道:“你只说让我喝三口,可没管我这三口的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