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162章 没过上夫妻生活

“他是新上任的郡守?”

金鸢福小小惊讶了一下,她拧了拧眉,“可是,他不是跟你不和吗?怎么听你们的聊天,关系好像还不错。!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备好菜,谢君卿准备炒菜,很有耐心地跟她解释:“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相。”

这下金鸢福懂了。

这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呀。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不怕他半路反水,到时咬你一口?”

锅热,腊肉入锅,霎时一股肉香味在厨房飘散地。

谢君卿用锅铲翻炒着肉,一边炒菜一边跟她聊天:“朝堂多变,趋名逐利和淡泊名利的人都有,把握好那个度即可。”

听这意思,他很有把握呀。

如此,金鸢福也不再多问,处理这种关系谢君卿比她懂。

见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轻声问:“这几个月在那边,过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金鸢福伸了个懒腰,把最近的事情告诉了他:“贺公子要去京城谈家族生意,他带了一套新首饰过去,为了打开在京城的销路,他估计会把首饰送给高官们的家眷。”

谢君卿听出了她的担忧,静静听她继续往下讲。

“我虽然是匿名在外,大家只知道贺家玉石坊有位神秘的女匠,但有底子的人真有心去查的话。*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肯定会查出我的身份,我就怕到时候出事。”

她的考虑并不无道理,乘出菜,谢君卿开始炒下一道菜。

“贺清是个生意人,他不会做自断财路的事。”

金鸢福抿了下唇,说是这么说,但谁知道会不会突发意外,贺清都出发了,她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

说到这里,她才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宴翎有没有说谢秋书他们的事呀?”

炒了两个菜,再烧一个汤就可以开饭了,谢君卿边忙边回:“有提。”

提到谢秋书,金鸢福的用词一点都不含蓄。

“那死畜生怎么样了?”

谢君卿眼皮跳了一下,不是心疼谢秋书,单纯是死畜生三个字过于粗俗了。

他无奈地沉了口气,倒也没说什么。

只道:“宴翎说他还活着,身体状况不太好,被接到皇宫里休养。”

皇宫?

这狗东西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呀。

在女子暗暗啧声的时候,谢君卿的声音还在继续:“太后生辰快到了,加之北方动乱,他暂分不出心来处理我们,便派了宴翎过来。o三?叶{′屋^u !首¤发·”

金鸢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以前在京城宴翎跟谢君卿一首唱反调。

虽然谢君卿流放后,谢秋书处理了一批他的党羽。

实际上谢君卿还有关系网。

宴翎就是其中一个,估摸着他派宴翎过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收拾她和谢君卿。

没想到呀,他是谢君卿的人。

说到这里,谢君卿还告诉了她两个消息。

“兰深被派到北边平内乱,你父亲被弹劾入了天牢,听闻此次太后生辰会大赦一批人,你父亲很可能在赦免的队伍里。”

“哦”,金鸢福淡淡应了一声,这两个消息她都不在意。

“那金娇娇呢?”

谢君卿正在乘汤,闻言,他手上的动作微顿,“你姐,怀孕了。”

“怀孕了?”

金鸢福瘪着嘴,音量陡然拔高,表情跟吃了脏东西一样的臭。

一想到金娇娇过的这般好,她就不开心。

自己在这边吃苦,她在京城过好日子,她就是仇富,她就是恶毒,反正她很不爽。

见她咬着牙,一双眼睛气到能喷火。

谢君卿又想到了兰深,他温热的心房逐渐的往下降,握紧手里的勺子。

“你很介意她的孩子?”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金鸢福压根没听出这话的言外之意,在指孩子的父亲。

她放下烧火钳,拍了拍手,端起汤碗气鼓鼓地往外走。

“谁在乎她的孩子呀。”

这死丫头吃的好喝的好,那方面也过得好,现在还怀孕了。

看看自己,连个肉汤都没喝到。

气得她连干了三碗汤。

见她把汤当水喝,谢君卿压下心头对兰深的嫉妒心,眉宇微皱,语气柔和了些许:“别喝太多汤,晚上容易跑恭房。”

喝完最后一口汤,金鸢福抹了抹嘴,乖巧回道:“知道了。”

汤不能喝太多,她就吃肉。

一口一个嘎嘣脆,把肉吃出了打架的气势。

谢君卿看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双眸深深地注视着对面之人,话语里带着深意。

“她怀孕,你气什么?”

咽下嘴里的肉,金鸢福单手支着脸,一脸幽怨地盯着院子里的秋千。

声音听着很是幽怨:“她在京城吃得好住得好......” 听到这里,谢君卿以为她是介意环境,他不喜欢说大话,现在的生活对于从前而言确实很苦,但只要她想要的东西,他会尽力去满足。

刚想问她要什么,女子恼怒又来一句:“就连夫妻生活都过得比我好。”

闻言,他微张的嘴,和喉间刚要说的话全部卡住了。

金鸢福没看他,努着嘴哼了一声:“我别说夫妻生活了,小嘴没亲过就算了,小手好像都没拉过。”

说到这里,她收回目光正视男人,小脸上布满了憋屈。

“你说,我能不气嘛!”

其实手是拉过的,只不过拉的手腕,约等于没有。

她的眼神很首白,对上她坦荡荡的目光,谢君卿眼睫颤了颤。

他忽然觉得全身燥热。

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拿起金鸢福还没吃完饭的碗,略显急促的说:“我去给你添饭。”

说完,不等女子回话,他一瘸一拐快速离开了堂屋。

刚走出去,霎时,他脸红到了脖颈处。

他害羞,金鸢福可不害羞。

把他局促羞涩的模样看在眼里,她摇了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几句话让他这么羞涩,这夫妻生活猴年马月才能过得上呀。”

这样一想,她更想回京弄死金娇娇了。

谢君卿在厨房磨磨蹭蹭了半天,他一点点往碗里添米。

脑子里回想着金鸢福说的话。

所以她介意金娇娇怀孕,不是在意是孩子的父亲是兰深,没有其他原因。

单纯是因为没过上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