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谢君卿开杀戒

趁着无人在意这边,村长赶紧把步叔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悄咪咪凑到被聚拢的人群里。¢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在侍卫一边抽万孤山一边对他们训话时,他嘶了一声。

左右手同时开弓,对着胡奎和李持二人的腰间,猛的一揪。

两人表情骤然一变,不敢发出大的响声,他们捂住嘴,又气又恼的转过头。

村长又照着他们胳膊来了一下。

气的胡奎脸都变了形,憋着气,用蚊子般细弱的声音对村长怒吼:“你干啥呀?”

村长没给他们好脸色,“都是纨绔子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在想什么,你们别忘了,你们上次也从谢君卿家里拿过东西。”

指责他们的同时,村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被吊起来的万孤山。

瞪了眼胡奎,“你天天在矿场上工,你儿子一个人在村里,他没少受万婶的照顾。”

说着,他又揪了一把李持。

“还有你,你那个啥都不会娘和媳妇,要不是万婶偶尔帮帮她们,你们家吃草去吧,现在她儿子出了事,你俩就这样报恩的?”

他们是坏人没错,但脑子没坏。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想生气发现又没生气的理由。

只得无奈地看着村长,“那你要我们怎么办啊?这群侍卫比豺狼虎豹还凶,我们也不敢上去救他呀。¨5-s-c!w¢.¢c\o~m/”

明着救人肯定不行,村长一脸忧愁。

他想了想,朝他俩招招手,两人赶紧把耳朵凑上去。

接着便听到村长说:“早上我好像看到谢君卿和金鸢福进城了,我在这里拖住他们,胡奎你去城里找他,李持你去谢家找找。”

说完,还不忘叮嘱他俩:“记住,万孤山被吊起来打的事,别让万婶知道。”

村长想的这么复杂,胡李二人想的简单多了。

首接找阿福就解决了。

这群人是她竹马的手下,她竹马跟她关系那叫一个顶顶好,救一个万孤山那叫一个简单。

哪还用去找谢君卿。

两人不想让村长知道他们不久后要回京。

思索了片刻,假装答应了下来。

商量好对策,村长给邻近几位清官打了打招呼,几人表示都愿意配合他。

随后他给自己打了打气,随便抱起一块石头冲开人群。

对着还在抽万孤山的侍卫,吃惊地喊道:“大人,我发现了一块珍品玉石。”

刹那间,工人们也跟着惊呼靠近。

现场有些凌乱。

听到珍品玉石,林奇午休中惊醒,他皱着眉大步往那边走。

皆知玉石珍贵,谁不是想分一杯羹。

都好奇地凑了过去。/r+u\w!e+n¢.·n+e,t′

抓住这个机会,胡李二人假装去旁边撒尿,找准时机,从大家伙经常偷懒的小门溜了出去。

他们也没耽误,一个去谢家找金鸢福。

一个去城里找。

还没跑到村口,便看见谢君卿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身边还跟着陈牧。

陈牧在家吃完饭,陪媳妇聊了会天。

出门准备去矿场,恰好遇到了谢君卿,他挺害怕这个前丞相的,神情举止都有些僵硬。

反倒谢君卿看到他,什么表情都没有。

只道了一句:“一同去矿场。”

看到他俩一路,胡李二人惊掉了下巴,相比后者的惊愕,谢陈二人镇定无比。

见他们神色匆匆,谢君卿眉宇轻蹙。

迎面靠近,低语问道:“这般着急,矿场出事了?”

两人一口水都没喝,跟逃命似的跑出来,边弯腰喘息,边指着矿场的方向,磕磕绊绊地说:“阿...福的竹马...派人接...管了...矿场。”

说这句话的是胡奎,看他喘的厉害,下一刻好像是嗝屁一样。

李持按住他的手,立即把话接了过去。

“快去找阿福,他们万孤山吊在空中抽打,他快不行了。”

说完,谢君卿脸色一沉,他喊住转身就要往谢家跑的陈牧,一向沉稳的声音染着不寒而栗的凌厉。

“她没在家,也没在城里,不要去找她。”

留下这句话,他没管愣在原地的三人,头也不回地往矿场走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陈牧,赶忙追上去喊住他:“你不能过去,谢秋书跟你有仇,你过去是自讨苦吃啊。”

谢君卿没回他的话,径首往前走去。

脚步快到,陈牧追都追不上,他在后面小跑着嘀咕:“他的腿不是有问题么?怎么还能走得这么快。”

胡李二人面面相觑,关键时刻,阿福怎么不在呀?

李持问胡奎:“大哥,怎么办?”

后者也想知道怎么办,胡奎烦躁了抓了抓头发,跟个尖叫鸡一样啊了一声。

“怎么这个时候,她不在家。”

“烦死了,烦死了。”

语落,胡奎朝谢君卿的方向追了过去,李持叹了口气,也只能跟上。

与此同时,林奇让人现场开石。

打开后发现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他当即对着村长又打又踢,那几位清官看不过去,一咬牙上去跟他们干了起来。

“我跟你们这群畜生拼了!”

他们以前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即使天天被谢君卿当士兵训练,但对有武功的侍卫而言,他们的反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谢君卿来到矿场,一眼便看见加上村长和万孤山,近八余人被吊在空中。

鞭子的声音像蘸了食茱萸的水,每一鞭子抽下去,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空气中不间断的响起。

而那些侍卫,像土匪一般,把矿场库房里的石头搬出来。

吩咐那些不敢反抗他们的人,为他们开石。

从村长开启那块一无是处的破石头上,林奇发现这玉石就跟赌博一样有趣。

反正谢秋书让他管理这个矿场,那这里的玉石都是他说了算,他一声令下叫手下去搬出库房的玉石。

个个都在急赌石,没人注意矿场进了人。

听着现场跟赌场一样的嘈杂声,看着那一个个赌徒,谢君卿两鬓青筋凸凸跳了一下。

刹那间他的头,像被人从外部刨开。

把他脑子里的血脉一根根往外扯,疼到他脸色苍白如雪。

疼到他想杀人止痛。

村长被鞭子抽到快晕厥,看到地上的影子,他艰难地抬眸看过去。

这一看,他瞪大了双眼。

“谢相......”

随着他这句呢喃溢出,谢君卿拔出一名正积极参与赌石的侍卫身上的刀,他手起刀落。

鲜血喷洒到前面,一滴血洒在了林奇的后颈。

他手上的动作微顿,两指往后一抹,拿到眼前一看,待他转头。

悄无声息中,身后的兄弟死了一大片。

同时,一把刀径首冲面门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