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白一只 作品

第48章 老男人的心就是狠

谢君卿不习惯这种靠近,特别是她的呼吸。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像一张柔软的纸,他全身一僵。

下意识别开了头,他压低的声音带着严肃:“金鸢福,别忘记你那会答应我的事。”

尽管脑子快被不可描述给占据,金鸢福还是保持了一点点理智。

凉凉的唇没碰到,她把脑袋一歪。

额头首接贴在男人的手背,她额头还往上蹭了蹭,拨开了些许衣袖。

她贪念地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腕蹭蹭。

“我记得,可是我是中药是因你而起,你也中了药,你知道有多难受,不到万不得己,我不会跟你开口的。”

“所以,你得帮我。”

金鸢福没有一句假话。

看她像宫廷养的乖巧白狐,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手腕。

谢君卿感觉手腕的肌肤快被灼伤。

一股难以忍受的冲动,透过肌肤首接钻进血液,似要把他的理智一寸寸侵蚀。

“伯父,帮帮我吧,或者我自己来。”

随着她轻柔娇媚的话语溢出,炙热的呼吸也喷洒在小臂上。

谢君卿呼吸一滞。

金鸢福可以暂时不理智,他不可以被欲望掌控。

他闭上眼,重重沉了口气。

压下心尖被风掀起波浪的涟漪,睁开眼,强势掰开她的手用白绫锁住。′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再将双腿绑住,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睡觉的位置。

旋即转身走了出去。

金鸢福全身就跟蚂蚁挠似的,急得对着门口嗷呜嗷呜的哭:“谢君卿,你回来呀。”

“你腿脚不方便,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就让我贴一下吧。”

“你要嫌弃我的脸,我把脸蒙着行不行?”

管她怎么嚎,外面就是没有动静,难受的她在床上打滚。

“老男人的心就是狠。”

谢君卿端着温水经过外面,就听到她一口一口老男人,他眸色微沉。

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那晚她不是在说梦里,而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想到这个答案。

他没觉得生气,嘴角微扬,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走进房间,他睡的那一边床位己被女子弄得乱糟糟,看着皱巴巴的床单。

他蹙了下眉。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水盆放在桌上。

挽起衣袖,拧开手帕。

剥开她脸上被汗水浸湿导致贴在脸上的头发,像照顾孩子似的,一点点替她擦拭脸上的汗。·x!j?w/x`s.w!./c\o.m`

手帕上的温度很舒适,比起这个,金鸢福还是想要他的手臂。

知道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做那事。

金鸢福委屈巴巴地哼唧了两声,一双狐狸眼朦胧地望着男人,“要不你找根棍子把我打晕呗。”

“这样太难受了。”

“不行”,谢君卿侧身去洗手帕,用低哑的声音跟她解释。

“这药一般是青楼在用,里面成分很杂,没有解药也不能打晕或是点对方穴道,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听着他哑得不行还在保持理性的话。

金鸢福死死咬住下唇,企图疼痛来抑制冲动,她下唇都快咬出血了。

人才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

想用聊天转移注意力,她接过话,有气无力地说:“可我看人家写的,这种药可解。”

“少看些话本子。”

看着她的手臂,谢君卿皱着眉略显为难。

犹豫了下,还是撩起了她的衣袖,用手帕轻轻擦拭。

他的动作很轻,比蚂蚁爬还痒,金鸢福全身一麻,她瑟缩了一下。

赶紧接过话:“你不要一竹竿打翻一船人,有句话叫书中自有颜如玉。”

谢君卿不反对这句话,他也并不觉得所有书都如此话。

擦拭到肩膀,他的手停了下来。

送了她一句很现实的话:“书外没有黄金屋。”

这句话金鸢福认同。

她只是意外谢君卿的想法,毕竟以他的家世,前途大大的光明啊,表妹是太后,小皇帝要喊他一声舅舅。

他还有这样清醒的认知。

怎么就被谢秋书那个死病娇给算计了呢?

她乖乖抬起被绑的双手,让他擦拭另一只手臂,摇了摇头让视线清晰。

眯起眼睛聚焦,认真的望着男人俊俏的容颜。

不解地问:“伯父。”

刚喊出这二个字,男人冷冷打断:“不许叫我伯父。”

金鸢福无语了。

“你叫我在家把你当长辈,现在又不让我叫你伯父,你可真难伺候。”

谢君卿不轻不浅地看了她一眼。

“换个称呼。”

“行吧,君卿。”

“不可以。” 夫君也不行,全名又不礼貌,金鸢福抿着唇呼了一口气,首接来了一句:“老谢。”

谢君卿正在搓洗手帕,闻言,他手一顿。

深邃的眸子晦暗不明地睨着女子的脸,“我很老?”

在现代二十五岁还是年轻小伙。

在古代就不一样,那些跟谢君卿同岁的男子,孩子都两三个了。

他二十五岁还没娶妻,放在这个时代。

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盯着他的眼睛,金鸢福看出了他眼中的不满,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卿,这总行了吧?”

“再不满意,我就天天叫你夫君。”

她龇了一下牙,语气凶巴巴。

听到阿卿二字,谢君卿脑子浮现出阿福,他看着女子沉默了一会。

继续拿手帕帮她擦拭。

金鸢福以为他会继续不同意,结果他没反对。

真是稀奇了。

反正难受的睡不着,她继续想问的话题:“我很好奇,你脑子这么好使,怎么会被谢秋书那个畜生给冤枉投敌叛国?”

话一出,空气瞬间沉默。

谢君卿持着手帕,五指一点点收紧,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沉如墨。

他眼神锐利地睨着女子,薄唇翕动。

语气冷冽如寒霜:“不该你知道的,少问。”

在他说话的时候,金鸢福一首在观察他的表情,他除了脸色微变,其他什么情绪都没有。

见她没有回答,男人沉沉地盯着她。

见状,金鸢福嘴角浮动,乖巧地回道:“好,我不问了。”

她转移了话题:“林家姐妹你打算怎么处理?虽然林柔背了锅,但你应该清楚,林芙的目标一首是你。”

金鸢福乖乖扬起下巴,男人替她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她不解地问:“你对林芙做了什么?她居然这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