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今天做得很好。”
“沉哥,你可以帮我拿掉那个东西吗?”金佑呈靠在傅沉渊的怀里,几乎动不了了。
傅沉渊说他做得很好,是不是就可以取消对他的惩罚?
金佑呈觉得自已受不了了,他忍了一路。
“不急,你先吃饭。”
金佑呈只能乖乖点头,一步一步朝饭厅走去,他每一步都走得特别艰辛,可他又不敢停下来。
这几天,他已经领教过傅沉渊的手段,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敢反抗傅沉渊,傅沉渊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金佑呈坐下后,就快速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傅沉渊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慢点。”
金佑呈点头,到底还是放慢了吃饭的速度,他现在只想赶快吃完东西,然后去浴室,让傅沉渊帮他把东西拿掉。
吃完晚饭,金佑呈就拉着傅沉渊去浴室,“沉哥,我们洗澡好不好?”
不要再折磨他了,金佑呈觉得自已已经到了极点。
金佑呈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傅沉渊,希望他能够点头,可是傅沉渊并没有同意。
“刚吃完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傅沉渊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口卷着,看起来颇为儒雅。
可他的行为却恶劣极了,边看着喘着气金佑呈,边按着手上的东西。
金佑呈站不稳,再次靠在傅沉渊的怀里,“沉哥……”
“我在,你腿抖什么?”傅沉渊的声音压抑着,眼里黑沉沉的,已经被渴望占据,那种迫切的感觉,就仿佛要将金佑呈彻底吞噬。
但他偏偏还要忍着,他喜欢看着金佑呈哭着求自已。
果然不到三秒钟,金佑呈已经开始抽泣,“沉哥,求你……”
“求我什么?”傅沉渊捧起他的脸,“怎么哭成这样?”
金佑呈也不想哭,可他控制不住自已。
“沉哥,你帮我吧,我实在受不了……”金佑呈已经仰着头去亲傅沉渊,求他给自已一个痛快。
他觉得自已快要疯掉了。
可是傅沉渊还是不急不慢的,“我帮你什么?”
傅沉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若即若离的,就是不亲金佑呈,势必要他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可金佑呈此时脑袋嗡嗡作响,根本无法思考,嘴巴张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哥,我求你了……帮我拿掉。”金佑呈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傅沉渊则轻轻握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摸到他的后背,指尖触及到皮肤,他的手指微微收紧。
“沉哥,帮我拿掉……我真的受不了,求你了!”金佑呈声音颤抖,眼睛变得红红的,看起来非常可怜。
“你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了?”傅沉渊忽然凑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他嗓音低哑,带着某种莫名的诱惑,听得人浑身酥麻,心跳紊乱。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金佑呈摇头,“沉哥最疼我了,沉哥不会欺负我的。”
话落,金佑呈垫脚,又要去亲傅沉渊,却被傅沉渊捏着下巴,阻止他亲自已,“我当然疼你,所以不舍得伤害你,你说对不对?”
金佑呈点头。
“那你最爱的人是谁?”
“沉哥,我最爱……沉哥。”
听到金佑呈这句话,傅沉渊才满意,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金佑呈又请了半天的假,下午才去学校。
他到学校的时候,施雨已经来了,她见到金佑呈,皱了皱眉,“金同学,你怎么现在才来?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因为答应了来来明日学院做一个心理讲座,所以施雨早早就过来现场做准备,她还想跟金佑呈聊聊天。
昨天晚上金佑呈的状态很不对,她不知道金佑呈发生了什么事,可看到金佑呈那副模样,她怎么都不放心。
本以为今早可以看到金佑呈,可现在讲座都快开始,金佑呈才来,施雨看到他的眼睛有点肿,好像是哭过了,声音也哑哑的,“教授对不起,我身体有点不舒服,睡过头了。”
“怎么了?要不你先去医院看看?”金佑呈一直不敢和她对视,而且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谎。
“我没事的,教授,讲座快要开始了。”
施雨也没有戳穿他,其实她刚刚听到了有关金佑呈的事。
那几个学生给金佑呈起了一个外号,叫他鸭子,说他出卖屁⊥股,才能举办这次讲座。
而且讲座来的学生特别多,已经满座,都坐不下了,很多学生在后排站着,可见这次讲座的影响力。
那些学生就觉得是金佑呈出卖色相给傅学长得来的。
可施雨知道,她答应来明日学院,是因为金佑呈。
金佑呈不像其他人,会天天缠着她,给她打电话,给她送礼,金佑呈只会默默跟在她身后,问她答不答应做讲座。
不答应,他就离开,明天再来。
他很有恒力,除开那三天,其他时间,金佑呈都会过来。
施雨听完那些人的话,大概知道了金佑呈的事,而且明日学院是贵族学院,那些学生说金佑呈家里很穷,那他能读贵族学院,应该是学生口中的傅学长帮的忙。
也就是说,金佑呈变成这副模样,和那个傅学长脱不了关系。
看着垂着头的金佑呈,不知为何,施雨有些难受。
她总觉得,金佑呈应该是那种很阳光积极的人,可是现在却颓废得像是失了魂魄般。
施雨很想帮金佑呈,于是她道:“等讲座结束,我们谈一谈后续的事。”
金佑呈没有想太多,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