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荷送他离开了k市，但却不是姬玉荷开车，她只是坐在副驾驶。在荒无人烟的道路上，她凑近，俯身吻了小清。
很，很过分的那种吻。
顾清应当庆幸这辆车有自动驾驶系统，否则说不定他一不小心手抖就会把车开进沟里。姬玉荷超过分，明明嘴上说着不爱，刚才却贪婪地仿佛要全部咽下，代价是她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喜欢吗？”姬玉荷目视前方，表情慵懒温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顾清说不出话来，明明他记得这是姬玉荷第一次亲亲，可她实在太过分了，这些招数身上都有顾瓷的影子，他现在有点小小的腿软。
“喜欢，诶嘿。”
顾清看向她的侧脸，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一缕的脸红，但此刻她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慵懒温柔，除却眸子还稍稍有些水润以外，完全看不到零星半点的脸红。
顾清清楚是因为她早就在心底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此刻看上去坦然自若。
“顾瓷说你也很会亲？”
“算，算是吧？现在吗？也不是不行……“顾清心底竟然还有点小期待。
可姬玉荷却把包臀裙下的双腿交叠起来，双手抱胸，做出了本能的防御姿态，“当然不是现在。”
又被钓了。
“那，那是什么时候？”
“等小瓷什么时候愿意和你做的时候……我骑在你脸上，小瓷骑着你，想想就很有趣吧？”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顾清就已经开始晕眩了，这算什么？再一次羞辱他的尊严？那似乎多来一点也没什么。
他难得有了很多想说的话，可车已经开到了k市外，姬玉荷轻声说，“送你到这。”
“就，就到这了吗？”
“是哦。”姬玉荷打开车门，“剩下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
“那……拜拜。”顾清看着她下了车，过了一秒他却又忽然打开他那边的车门，从车里窜下来，望着面前的姬玉荷，迟疑了一下，“可以抱抱吗？”
“为什么不可以？”姬玉荷歪了歪头，摊开双手，于是顾清来到了她的怀里，被她轻轻抱住。_j!i′n*g·w,u′x·s+w~.¨c_o,m*
她的怀抱好柔软，身上的气味香甜，顾清开始贪恋起这样的怀抱，姬玉荷并未急着将他推开，只是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哄小孩。
一分钟，五分钟，也许十分钟。
顾清从姬玉荷的怀里起身，望着姬玉荷的眼睛，“我走了。”
“嗯。”姬玉荷轻轻点头。
顾清上了车，姬玉荷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车子驶离，消失在视线深处。
………………………………
沿途的风景很荒凉。
顾清不喜欢开车，所以干脆开了自动导航，把椅子放了下来，躺在椅子上吹着窗外的风，任由阳光倾落下来。
回到启明市还要很久，他开始认真思索他应该去哪。或许他该先去找一趟鹿芊芊，毕竟说好了每个月都可以去找她六次呢，他发觉他越来越贪恋鹿芊芊身体的温度了，每当想到的时候都想把她温软的身子狠狠搂进怀里亲个不停，亲到她面颊绯红，发出羞怯娇软的叮咛声。
或许他该再去找找季水澜？虽然那晚的视频里季水澜意外的乖巧可爱，竟然完完全全没有对他哈气，但顾清总觉得季水澜是要哄的，她心底藏了好多小小的委屈和孤单呢。
然后再去陪陪季月泠？陪她逛逛街？或者看一场电影？
然后呢？
然后他又该去哪呢？对了……他答应顾瓷会在启明市买套房子，等顾瓷来到人类世界的时候，就可以和他一起住了。
………………………………
鹿芊芊接到了顾清的电话，他说今晚七点到家。
于是鹿芊芊五点就在厨房里认真忙活，准备好了做饭的食材，六点去洗澡，洗完澡后穿上了超薄的白丝裤袜，超过分的可爱女仆裙，乖巧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一动不动的等待。
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
当顾清拿出钥匙打开门以后，鹿芊芊便扑过来似的，抱住他的脖颈，脸颊埋在他的脖子前蹭个不停，嘴里的声音又娇又软，“主人，欢迎回家。”
顾清的手轻轻搂住她的腰，只是没一会儿又顺手摸到了她的裙摆里，捏着她软软嫩嫩的白丝粉臀，只是过了一两秒愣了一下，随后凑到她耳边，“又不穿。_三·叶,屋, ,更￠新!最¨快?”
“是超薄超薄的白丝裤袜哦。”
“哈？”
“可以……不脱掉……就……”
“先吃饭。”顾清的脑袋开始不正常了。
“先吃芊芊。”鹿芊芊的脸颊又贴在他的脖子蹭了蹭，“刚才已经暖好了呢。”
“什么叫暖好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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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丝女仆jk骑乘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
但如果这个女孩是鹿芊芊的话，也不是不行。
她的0d白丝确实超薄，顾清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许多心理准备，心想这次一定要在鹿芊芊面前拿到主动权，不能被她邪恶的玩法吓晕，不能在她的求饶下轻易妥协，可第一招他就输了。
或许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两人都微微有些累了以后，把彼此抱在怀里的时刻。
鹿芊芊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身上的香气变得愈发诱人，顾清开始吻她的脸颊，脖子，贪婪地想在她的身上留下更多他的痕迹，像是小狗在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
好在鹿芊芊很喜欢这种感觉。
等两人终于想起来吃饭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顾清端起饭菜重新去厨房热了一遍，让鹿芊芊乖乖躺在沙发上休息，等顾清回来的时候，鹿芊芊已经褪下了裙下的白丝裤袜。
两人在饭桌边对坐，鹿芊芊又把白嫩小脚搭在了他的腿上，这样的行为像是在增添他的食欲，告诉他要好好吃饭。
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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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开始和鹿芊芊闲聊，聊她最近在学校的事，和季水澜与季月泠的聊天，聊他最近在k市发生的一切，聊着聊着外面的城市就渐渐睡着了，灯光黯淡。他和鹿芊芊还分完了一瓶葡萄酒，此刻鹿芊芊的眸子微微醺醉，开始撒娇要他给她洗澡。
顾清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其实她早就把身子全都洗香香了，这意味着今晚……又可以做更坏的事情了。
一小时半以后，鹿芊芊缩在顾清怀里，指尖在他胸口又画起了圈圈，此刻顾清脖子上有好几个印记，并被鹿芊芊撒娇说不准用能力消除掉。
那顾清觉得他去找季水澜的时间得往后延延了，不然总感觉他身上还会再多几个牙印。
此刻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房间里一片静谧，鹿芊芊的呼吸还是微微有些急促，她的身子还是会时不时的颤抖一下，或许是因为顾清刚才很不克制，不搭理她的撒娇求饶。
顾清喜欢这种他什么都不用说的感觉，很多时候他总是不想说话，但此刻即便什么都不说气氛也不会尴尬。
直到好久以后，鹿芊芊小声嘀咕，“明早就走吗？”
“嗯……大概……是……”
“没关系啦。”鹿芊芊又凑近在他的脸颊蹭了蹭，“明天在家里吃完早饭再走吧。”
“嗯，好。”
“唔……”鹿芊芊忽然又害羞的把脸颊埋进了他的胸口，顾清微微一怔，歪了歪脑袋，“怎么了？”
“刚才在想很羞人的事情。”
“比如？”
“比如早餐奶什么的……”
“你太坏了鹿芊芊。”顾清在她的粉臀又捏了一下，鹿芊芊的额头在他的胸口拱了拱，“下次再直接喂你好了。”
“为什么不是明早？”
“因为……想再快一点见到你，这就是芊芊的卑鄙小心机。”
“不，是超可爱的小心机。”顾清凑近她的脖颈，“我也想亲亲脖子。”
“可以哦。”
“不担心被同学看到吗？”
“当然。”鹿芊芊的语气也透出了一点小小的骄傲。
她在因为被他喜欢而骄傲着。
于是顾清埋头亲吻她的脖颈，直到忽然意识到明天季水澜就会看到她脖子上的印记，他忽然觉得后背微微有些发凉，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再看向鹿芊芊眼睛的时候，鹿芊芊温柔地，用一种略带玩味与狡黠的神情看着他。
“我会和水澜好好解释哦。”她轻易便猜到了顾清的想法。
“你说的解释不会是添油加醋让她想咬死我吧？”
“当然是。“鹿芊芊点头。
顾清忽然笑了起来，搂住鹿芊芊的身子，“越来越坏了。”
“就坏就坏。”鹿芊芊的指尖在他的后背戳啊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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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早饭是芹菜猪肉馅的饺子，顾清吃了二十个，鹿芊芊吃了十个，吃饱饱以后，顾清开车送她去学校。送到学校以后顾清就转头跑路了，其实他还有一点事情要做，算是要出趟远门。
本来他该直接去的，但果然还是想先见鹿芊芊一面。
顾清发觉他对爱的理解变得越来越飘忽不定了，他到底是更爱鹿芊芊说话时的语调，温柔的眼睛，爱她嘴角甜美的笑，还是更爱她娇软的身体，诱人的喘息，以及她被狠狠欺负时候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呢？
好像都很爱。
或许爱就这点不好，被满足的时刻幸福的像是快要融化掉，于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愈发难以忍受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