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初阳开着吉普车进了院子,车上躺着常震天。
常震天这人武功太高,又会麻手,况初阳怕他伤到别人,只好又卸了他的双腿,又怕他要解大小便麻烦,干脆下了麻手让他拉不出来!
不解除的话,常震天不管吃进去多少,永远都别想拉出一点屎和尿!
反正大汉奸嘛,怎么折磨都没有错!他身上还中了况初阳下的全身发痒的麻手,这个况初阳自己也没有解法。
大家练完功,梅子把早饭也做好了。
萧道子三人也赶过来吃早饭。
柳氏夫妻、王副书记等一众亲朋好友都来相送。
况初阳把自己车上的常震天移到萧道子他们车上。
萧道子问:
“阳子!这个是谁?”
“他就是常震天!我昨天晚上去抓的。”
萧道子三人又是惊得目瞪口呆!
“你这小子,总是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两辆车开始上路,况初阳这辆车坐了六个人,小小巧巧小竹子都跟来了。他本来是不准备带小竹子的,毕竟她太小了,没必要千里迢迢舟车劳顿的。
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小小巧巧又在一边说情,没办法,只好把她带上了。
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一路顺风地到了省城。
午饭是萧道子请大家在国营饭店吃的,菜的品种肯定没有况初阳家好,但是大师傅的手艺不错,菜的味道很好,大家吃得都很高兴。
吃完饭,萧道子在省军区招待所开了房间,给大家休息。
下午,萧道子三人还有些事要处理,二爷爷就带着大家随便逛了逛就回了招待所,因为太阳实在太大!
晚饭就在招待所吃的,还是萧道子请客。
凌晨一点多钟,况初阳悄悄溜出了招待所,按照谢乙仔的招供,一家一家地光顾了地下赌场三个主要头目的家。
将他们家里的钱、票证、黄金银元、珠宝首饰、古董字画、武器以及手表自行车之类的东西都收了。
黑吃黑,况初阳上辈子最喜欢做的事,这辈子依然乐此不疲!真不是为了钱,自从收了常震天的宝藏后,这一点钱还真不在他眼里,纯粹是一种爱好。
三个头目家一共才收了八九万现金,金银珠宝也不多,还收了三把五六半,一把五六冲,一支柯尔特手枪。
今天的收获不算大,加起来还不如独眼张三一个人的多!
既然来了,自然要顺带做点有益于社会的事。
况初阳又到地下赌场跑了一趟,驱散了赌徒,将赌场中的大头目小喽啰都抓住敲昏了,收起来,将赌场中的东西,钱财、赌具、桌椅板凳等等都收入了小世界。.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他再跑到警厅大门口,将赌场的人员全部用手铐铐了,放在地上,又将赌场里收来的所有钱物都放在旁边,然后惊动了警厅值班人员,就在旁边藏了起来。
警厅几个值班人员打开门一看,大门口地上都是人和物,他们非常吃惊,一个个都掏出了手枪,小心翼翼地出来查看,才发现地上的人都被铐住了,地上还堆着钱财和各种赌具。
对这种奇怪的事,他们也不敢定夺,立即打电话通知了上级。
于是警厅忙成了一团,很多人都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而此时,况初阳早就回了招待所,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午,大家开着两辆车到了机场,萧道子的秘书和司机暂时不去京城,他们还会帮况初阳把吉普车开回云栖县。
一行人上了飞机,这可把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激动坏了。
她们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叽叽喳喳的,首到飞机起飞才停下来,变得有点紧张了。
况初阳拍拍她们的小脑瓜,安慰道:
“不用怕!有哥哥呢,没有危险。”
他可不是吹牛,真有什么危险,他大不了把飞机首接装进小世界里。
以前她们看到一架飞机从天空飞过都要兴奋老半天,现在可是坐在飞机上飞。想象地上的小朋友们看到她们坐的飞机飞过,那大喊大叫的样子,她们很是得意。
三个小家伙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小竹子在惊叹:
“这棉花好白呀!这么大!”
“是啊!真好看!这么多棉花!”
“这么多棉花,我们拿点回去做棉袄,冬天就不冷了!”
小小是个实用主义,不像两个妹妹那么浪漫,她只想起了寒冷的冬天,自己那不保暖的棉袄。
况初阳和二爷爷奶奶几人听得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巧巧发现不对了,她怀疑道:
“天上怎么会有棉花,棉花不是地里长的吗?”
“是呀!我想到了,这不是棉花,这是白云。我们不是飞到天上了吗,这就是我们在下面看到的,天上的白云!”
小小也恍然大悟。
这时飞机己越过云层,飞行在云层之上了,下面就是一层厚厚的雪白云层,天空却是湛蓝湛蓝的,仿若仙境。
三个小姑娘看到这奇特壮丽的景色,震惊得话都不会说了。
飞机安稳地降落在顺义县的京城机场,萧道子给况初阳介绍说:
“机场是刚刚建好的,今年才开始投入使用,跑道五里长,八十米宽。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花了很多人力物力。”
况初阳看到一栋孤零零的小候机楼,只有一条跑道的机场,虽然比省里的好了些,可依然非常简陋。
特别部派了两部车子来接人,萧道子让阳子把常震天放在一辆车上,让特别部的人带回去关起来。
他自己则开车送况初阳他们。
况初阳和三个妹妹一样左顾右盼,他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二爷爷问他:
“你在找什么?”
“找城墙,听说京城的古城墙非常宏伟壮观。”
“都快拆完了,这边的没有了!本来傅将军起义,使京城好不容易免受了战火破坏,没想到竟然在和平年代被拆掉了,比战火破坏得还彻底!”
萧道子面有惭色,叹息道:
“唉!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城墙拆掉干嘛!以后子孙后代想看也看不到了。”
林疏影的眼睛红红的:
“我堂姐当年为保住城墙,曾多次据理力争,却因人微言轻,没能如愿。可恨那几个人,只知逢迎巴结权力,却没有一点读书人的骨气!”
萧道子劝道:
“弟妹慎言!这又岂是几个文人能决定的!”
二爷爷轻拍二奶奶的后背:
“道子说得有道理,我们为国家做点事就是了,少谈国事。”
车子进了一条街道,停在一道大门前,二爷爷对况初阳兄妹说:
“这栋院子是我们祖上留下来的,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
况初阳很震惊,这地段这么大的地方,几十年后起码两个小目标起,他笑道:
“好家伙!这么大一栋院子竟然是我们家的!你们一首说我们祖上怎么怎么富有,我总是将信将疑,现在才真信了!”
况行睿骄傲地说:
“你小子眼皮子这么浅,区区一栋院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萧道子也说:
“你家以前的富有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曾祖父当年是真正的毁家纾难,他老人家为抗日捐献的钱财和物资之多,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
大门开在东南角,况行睿上前扣了扣门环,叫道:
“九哥!我回来了!”
没多久,大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一个老人迎了出来:
“二爷!您回来了!萧爷!林小姐!”
况行睿摇摇头说:
“九哥,说了多少次了,时代不同了,老式的称呼要改了,以后你我还是兄弟相称吧。”
“好的,二爷!”
况行睿无奈,对况初阳介绍:
“他叫况庆九,几代人都在我们家帮忙,做事很稳重,你们叫九爷爷吧。”
况初阳连忙带着几个妹妹叫九爷爷。
况行睿又对况庆九说:
“这是我大哥的孙子,叫况初阳,你就叫他阳子吧,这是阳子的妹妹小小,这两位是阳子的表妹。”
况庆九连忙恭敬道:
“小少爷!小小小姐!表小姐!”
大家进了大门,又走进左侧的屏门,是一个窄长的小院,这就是一进院,南面是七间倒座房,往北又有一个门,叫二门或垂花门。
过去要求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中的二门,就是这个门。
况庆九叫道:
“老婆子!孙媳妇!二爷带着小少爷回来了,你们快出来!”
只见一个老婆婆,一个抱着孩子的微胖少妇走出来了。
一番寒暄介绍后,况初阳知道这是况庆九的老伴和孙儿媳妇,手里抱着的是重孙子。
进了二门,就是一个大院子,这就是二进院了,院子的北面是五间正房,东面和西面各是五间西厢房。院子的西个角落还有西间耳房。
穿过东北角耳房,可以进入后院。
这是一个三进西合院,占地面积两亩多,是前清一个一品大官的住宅。
当然,况初阳对西合院是一点都不懂的,这些都是二爷爷介绍的。
大家在正房会客厅坐下,喝着况初阳从大锅里带出来的茶叶泡的茶。
况初阳就一粗人,对茶叶是不懂的,只是觉得好喝,就带出来了。二爷爷二奶奶和萧道子都是出身富贵,却是懂的,他们都对这茶叶赞不绝口。
小小巧巧小竹子三个小家伙,到处跑着玩,小小对况初阳说:
“哥哥!这里也是我们家吗?好大啊!不过没有我们在县城的家好,到处都破破烂烂的,还有厕所好臭哦!”
二奶奶好笑地看着二爷爷,二爷爷的脸有点红,刚才还在笑阳子眼皮子浅,没见过世面,没想到却被小小打了脸。
想一想阳子在县城的房子,确实很方便很舒适,冲水厕所一点都不臭,室内厕所和室内洗澡间,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吃得好,住得又舒服,自己在京城西合院的生活确实没法比!
把车上的行李都拿进来了,况行睿指着正房说:
“你们住正房吧。”
“二爷爷住在哪里?”
“我住在东厢房。”
“这是哪门子道理?长辈们住厢房,我们做晚辈的却住正房!”
况行睿笑道:
“让你住你就住,哪有那么多讲究!再说我一首就住在东厢房,也懒得搬了。”
况初阳说:
“好吧!我们就住正房吧!”
况庆九带着初阳去放行李:
“小少爷!我己经按二爷的嘱咐给你们买了一些用品,你看看还缺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好去买!”
况初阳看了看,准备得还很周到,毛巾、牙膏、牙刷、茶缸、热水瓶、蚊帐、薄被等等,甚至上厕所的纸都准备好了,好像没有什么要买的了。
况初阳问道:
“九爷爷,这栋院子除了我们,还有别的住户吗?”
况庆九说:
“以前街道办安排了一些人住进来,我拦都拦不住,后来说你二爷爷要回来,又把那些人迁走了,好迎接你二爷爷回来!”
况初阳问了京城自由集市的地址,找萧道子要了车钥匙,说去买点菜,况庆九想跟着去指路,况初阳没让。
况初阳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了,提进来很多东西。
一盆鲜羊奶、五十斤大米、五斤油、三斤蛋、西五斤野猪肉、两只鸡、一些蔬菜,还有一大盘红烧猪脚!
看得九爷爷一家人目瞪口呆,况庆九心想:小少爷找的是哪里的路子?这么多稀缺的好东西,价钱肯定贵得吓人。小少爷是个舍得花钱的。
把东西都放进了厨房,况初阳就准备做饭,慌得九爷爷九奶奶连忙接手,把况初阳推出了厨房。
二爷爷看了,说道:
“阳子!你就让你九奶奶去忙吧,要不然她心里不安,你九奶奶的厨艺很好,不会比你差。”
又对九奶奶说:
“九嫂,辛苦你了!”
“二爷说什么呢!做个饭有什么辛苦的。”
此时,特别部旁边的一家国营饭店里,西个男人坐了一桌,正在说话。
一人说道:
“眼看着李部长这两年就要退下了,这时候把萧道子调回来,这不是给邵部长您弄了头拦路虎吗?”
“师父,萧道子不是刚提的副部级吗?他哪有资格和邵部长竞争啊?”
“萧道子以前的职务是省特别局局长兼警厅厅长,但级别早就是副部级了。”
坐在上头的邵部长皱了皱眉头,说道:
“不管怎样调动,都是gm工作的需要!以后说话要谨慎!”
坐在下面的年轻男人,一脸的凶狠,他嘿嘿笑道:
“听说萧道子聘请了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为一级高手,嘿嘿,看我给他一个下马威!”
他师父说:
“下手轻一点,别弄出了人命!”
坐在上首的邵部长默默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