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您何必如此冤枉人。”
“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如何能够让你坠马?”
孟清欢抹着眼泪,“刚才要不是我家世子爷来的及时,我现在估计是一抹亡魂了。”
她的话不无道理,淮青崖原本惊疑不定的表情消失。
虽然孟清欢最近变了许多,但在他心中,对方依旧是善良柔弱的形象。
他开口替孟清欢说话,“知知……”
顿了下改口道:“阮姑娘或许是受到了惊吓看错了,陛下还是先带她回去让御医看看。+看`书,屋′ ·已_发¨布*最,新\章?节+”
淮砚没有说话,他在等阮知开口。
阮知咬唇,泪眼婆娑微微扬起纤细白嫩的脖颈。
有些凌乱的发丝更增添了一丝脆弱的风情。
“陛下,你要相信我。”她哽咽着,眼尾泛着一抹红。
“倘若我刚才所言有一分做假,必叫我遭天打雷劈,不得……”
淮砚瞳孔骤缩,宽厚的大掌带着点湿意捂着她的嘴。
柔软的唇瓣贴着温热的掌心,淮砚好似被烫到了般又迅速收回手。
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哑。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不用发毒誓,孤相信你。”
孟清欢心神一凛,“陛下……”
淮砚抬手,阻止了她要狡辩的话。
“既然知知和淮安王世子妃各执一词,孤会命人好好调查清楚,绝对不会冤枉世子妃。”
孟清欢身体微颤,她万万没有想到皇帝对于阮知的喜爱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她咬着牙,眸中充满了血丝。
不,她绝对不会承认。
她是淮安王世子妃,又救过太后,哪怕是皇帝也不能轻易定罪。
“陛下明察,臣妇冤枉……”
到了这种地步,她不能露出丝毫的心虚胆怯。
“陛下,我想回去休息。”
阮知因为刚才原身残留的情绪己经有些累了,她依偎在淮砚胸前,好似柔弱的菟丝子攀着大树。
淮砚垂眸,脸色冷冽的神情柔软了下来。
他拍了拍阮知的肩膀,“好,孤带你回去。”
眼前男人宽阔的胸膛好似能够遮挡外面一切的风雨。
阮知慢慢闭上了眼睛。
精兵铁骑拖着巨大是棕熊跟着离开。
首到马蹄声逐渐远去,淮青崖才首起身从地面上站起来。
他走到孟清欢跟前,盯着她眼神复杂。
“清欢,刚才知知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孟清欢抬头,身体轻颤。“我是你的妻子,你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一个外人。”
她苦笑一声,“是了,她不是别人,而是你的青梅……”
“慎言。”淮青崖低喝,打断她的话。
她明白,皇权之下,只要淮砚有心想查,任何蛛丝马迹都能发现。
到那时,即便是她万般狡辩也无法。
“对了,清欢,你为什么突然离席自己一个人出来。”
孟清欢身体一僵,很快找了个借口。
“阮姑娘如今受宠,我听到了一些风声,所以我找阮姑娘说说话,想缓和一下两家的局面。”
淮青崖嗯了声,“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提前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