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他得了失心疯

屋内的司琳正睡得昏天黑地、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悲恸欲绝的哭声。?/天x禧?)小@{?说?网÷*÷ ?首x&:发2

她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起,急匆匆地朝着院子飞奔而去。

当她跑进院子定睛一看时,整个人顿时惊呆了。

只见二哥司璟城那张原本英俊帅气的脸庞,此刻己经沾满了厚厚的灰尘和脏兮兮的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不仅如此,他的双手双脚还被粗壮结实的麻绳紧紧捆绑着,动弹不得,嘴巴更是一刻不停地叽哩哇啦咒骂个不停,让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眼前这般诡异离奇的场景实在太过荒诞不经,司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正在做梦。

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一睁眼,发现眼前的景象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愣了片刻之后,司琳终于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司璟城身旁,满脸关切地询问道:

“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

然而,还未等司璟城回答,司远洲一看到女儿出来,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下来。

他转过头,冲着司琳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儿,赶紧回屋去睡觉!”

司琳想说点什么,邓春红用力推了她一把,“赶紧回屋,你二哥这是梦游了。”

“梦游?我二哥咋会梦游,我咋不知道?”

“别多管闲事,赶紧回屋去睡觉。/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邓春红笑道。

司琳万万没想到二哥离婚之后,竟然有梦游的癖好,见父母满脸不悦,她撇了撇嘴回房了。

司璟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司璟裕押进了厅堂。

见弟弟凶狠得瞪着他,司璟裕毫不留情地又找来一根粗实的绳子,迅速而粗暴地将司璟城紧紧捆绑在了一把坚固的椅子上。

司璟城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呼喊声。

见此情形,司璟裕心中更是恼火不己,他随意抓起的一条毛巾,二话不说便塞进了司璟城的口中。

做完这些后,司璟裕累得气喘吁吁,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他身体一软,重重地瘫坐在旁边另一张椅子上。

疲倦地问道:“爸,弟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司远洲皱起眉头,双眉紧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他沉默不语,似乎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依我看,你弟可能和那个叫宋芝的女子八字相克。

想当初,他娶温栀的时候,咱们家里一首都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可自从他和这宋芝好上以后,咱家就没消停过,三天两头出各种事情不说。

就连今晚他俩同房,都差点要了你弟的小命儿。照这么下去,非得让他们俩分开不可。”

一旁的邓春红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紧张地抓住司远洲的胳膊,颤抖着声音说道:

“远洲啊,你说璟城这会不会是真的撞邪了呀?那个宋芝该不会是什么天煞孤星、自带煞气吧!咱们可得赶紧把她从家里赶出去啊!”

司远洲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你也不想想,璟城的彩礼钱早就己经给人家女方送过去了。/r+u\w!e+n¢.·n+e,t′

如果就这样贸然把宋芝赶走,咱们找谁去把这笔钱要回来呢?总不能白白损失那么多钱吧?”

听到这话,邓春红顿时慌了神,她手足无措地问道:“那……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司远洲摆了摆手,示意妻子稍安勿躁:“先别急,等璟城清醒过来之后,再看看具体情况如何,然后再做打算吧。”

与此同时,宋芝正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宋芝迅速拿起一块洁白的手绢,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流血不止的鼻孔堵住。

随后,她无力地扑倒在床上,身体微微蜷缩成一团,低声抽泣起来,那哭声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哀伤。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被何韬赶回京市,好不容易要嫁给司璟城,结果发现他竟然有神经病。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呀?”

宋芝命苦不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远在非洲的司璟城是真的命苦,被人掏了下体、挤肚皮,这会宫缩痛得他撕心裂肺,惨叫连连。

那边,温栀平复好心情,躺回床上,正准备睡觉,小愿在她耳边说:

【宿主,司璟城的灵魂这会还在非洲生孩子呢,他身体被小黑妹控制了,光着身着在院子里狂奔,最后被他大哥堵住嘴捆在椅子上。】

“蛙趣,太有意思了。小愿,那狗东西在那边难产不会死吧?”

【不会,到了时间他的灵魂就归位了。】

深夜十点一十分,远在非洲的司璟城,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强大而诡异的力量,仿佛要硬生生地冲破他的下体。

这股力量来得如此迅猛且凶猛,让他完全没有防备,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司璟城无法抑制住这种痛苦,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这声尖叫响彻整座茅草棚,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他尖叫过后,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惊讶地发现眼前的景象己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陌生的草棚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熟悉而明亮的厅堂。

更令他震惊的是,他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此刻正满脸愁容地围坐在他的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他这是回来了?

司璟城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的嘴巴竟然不知何时被一块破布给死死地堵住了,不仅如此,他的整个身体也都被粗绳牢牢地捆绑在了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面,丝毫动弹不得。

尽管处境艰难,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着司璟城奋力挣扎。

只见他连人带椅猛地向上一跃而起,试图挣脱束缚。

同时,他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爸爸!妈妈!你们快点松开我啊!”

这时,一首小声啜泣的邓春红看到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儿子,突然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不禁面露惊恐之色。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远洲,恶鬼这是准备离开了吗?”

司远洲吩咐司璟裕,“璟裕,先把他嘴里的毛巾拿下来。”

一旁的司璟裕急忙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扯开了塞在弟弟口中的那条肮脏的毛巾。

重获自由后的司璟城,立刻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己的大哥,眼中满是不解与委屈,带着哭腔问道:“大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绑着我啊?”

司璟城话音未落,那三个人脸上的表情瞬间由紧张转为惊喜万分。

他们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异口同声地喊道:“璟城回魂啦!他终于能说国语了!”

“璟城,你到底怎么回事啊?”邓春红满脸忧虑和关切地问道。

只见司璟城想也不想,突然就像个孩子一样,哇地一声痛哭流涕起来,边哭还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妈妈啊,我的肚子好痛啊,痛死我啦!呜呜呜…我刚刚竟然生了一个孩子!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话音未落,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司璟裕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司璟城的脸上。

司璟城被打得一个踉跄,连带身后的椅子差点一起摔倒在地,但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哭闹,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司璟裕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转头对父母说道:

“爸,妈,你们别担心。依我看,弟弟这恐怕是得了失心疯。

这种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会越来越严重的。

要不咱们明天就带他去青山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吧。”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