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长得不差,可以前哪有现在的精气神。
底子好,也要有那个精气神充起来。
和去年一比,李学武可以说是完全两个人。
“哎,现在找份工作可太难了。”
阎解成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
他心里明白,自己确实学不来李学武那一套。
他没李学武打猎的本事,也没有收东西的门道。
至于许大茂和傻柱,那更是没法比,人家都是有技术傍身的人。
属于家传的。
至于他们家,不说也罢。
诗书传家,问题是学校里也教啊。
一点优势都没有。
总不可能把抠门当特长吧。
只能怪他没有一个好爹。
哎!
阎埠贵是不知道自家好大儿的想法,不然大耳巴子已经抽上去了。
所以,阎埠贵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道:
“活该,这臭小子,我让他好好读书,不听,现在好了,找不到工作了吧。”
阎埠贵一脸的鄙视。
阎解成作为家里的老大,本应该给弟弟妹妹们做个好榜样,最起码也得混个高中毕业啊。
“学武,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帮解成一把?”
阎埠贵又打起了如意算盘,眼神里满是期待。
这是想白嫖了。
“三大爷,您可高看我了。”
李学武连忙推辞。
“正式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啊。”
“依我看,不如先让阎解成进厂里干个临时工,等有了转正的名额,再转正也不迟。”
李学武心里清楚,以阎埠贵的面子,弄个临时工的名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但要是想弄个正式工的名额,可就难了。
现在一个正式工的名额,最便宜的也得好几百块钱。
以阎埠贵那抠搜的性子,哪舍得花这么多钱去疏通关系啊。
“临时工?那我还不如干现在的活儿呢。”
阎解成皱着眉头,很是嫌弃。
轧钢厂的临时工可不好干。
要是没关系,男工大多都得去卸大料。
说白了就是干搬运工的活儿。
想想那些钢铁、废渣,多重啊。
就他这小身板,还真不一定能干得下来。
要是养个两年,把身体练壮实了才行。
这三年困难时期,大家都吃不饱饭,哪来的力气干重活儿啊。
反正阎解成可不想干几天就把自己累垮了,毕竟他现在还没孩子呢,身体可不能垮了。
阎埠贵有些无奈。
其实他也劝过阎解成先去厂里干临时工。
轧钢厂虽然活儿累,但福利也不错。
干个两年再转正也不晚。
就像傻柱,干了好些年才升了两级。
阎解成要是进去了,说不定还能超过傻柱呢。
可阎解成就是不愿意,吃不了那个苦。
可这怪得了谁,该说的都说了,该教的也教了。
自己不争气,有啥用。
“那就没办法了。”
李学武耸耸肩,他可没打算给阎家牵线搭桥。
就阎埠贵那抠门的性格,到时候说不定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更别提什么感谢费,酬劳之类的。
四合院里又不是只有阎解成一个人找不到工作。
他可不想开这个头,给自己惹麻烦。
不过,李学武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或许你们可以去问问一大爷,我刚进厂没多久,没那么多人脉。”
李学武这给易中海上了眼药。
他感觉老易这段时间太闲了,得给他找个活干干。
(易中海:我谢谢你惦记我。)
“老易?!”
阎埠贵若有所思。
确实,论在厂里的地位,易中海才是真正的香饽饽。
八级工可没几个,那地位肯定比李学武这些小年轻高多了。
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跟老易聊聊,要是能卖卖惨,让老易出点力就好了。
阎埠贵心里暗暗盘算着。
“别聊了,先吃饭。”
三大妈在屋里喊道。
李学武伸了个懒腰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
男人嘛,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进屋,李学武看着桌上的菜式,忍不住点点头。
看着还行,没缺多少斤两。
李学武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娄晓娥后来看着,最少得缺个四分之一。
没薅一半,就是给李学武面子了。
“我去屋里拿酒,你们先吃。”
阎埠贵存的酒李学武可不敢喝。
怕中毒。
谁知道是哪买的,或者对了多少水。
“好的,等你。”
阎埠贵喜滋滋的搓了搓手,今天可以好好喝一顿了。
李学武拿了一瓶西凤酒来,给阎埠贵、阎解成、娄晓娥、于莉都倒上了。
“三大妈您要不要?”
三大妈摇头。
她可喝不惯这玩意,她宁愿多吃两口。
“你们喝,我吃饭就行。”
三大妈咽了口唾沫,等着阎埠贵和李学武两人先动筷子。
“来来,咱们干一杯。”
“祝咱们越过越好。”
阎埠贵举杯说了一句吉祥话,这才开始吃喝。
李学武也没客气,夹了一块红烧肉。
味道还行,属于平常菜。
“都别客气,都吃吧。”
李学武示意小丫头阎解娣动筷子。
“谢谢学武哥。”
阎解娣知道桌上的好菜是谁出的,所以道谢。
“嘿,小丫头真懂事,以后我要有这么个闺女就好了。”
李学武帮她夹了一个小鸡腿放到她碗里。
三大妈做得烧鸡,都切了的,可没整个的大鸡腿,不然不好分。
这都是刻在了骨子里。
吃吃喝喝了一会,阎埠贵提到:
“学武,你啥时候和冉老师办事啊。”
“冉老师可不小了。”
“快了,快了,到时候三大爷可得包一个大红包啊。”
“因为双方您都认识,对不?”
李学武一句话把阎埠贵给干沉默了。
大红包?
阎埠贵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咋就说道这个话题。
李学武都不急,他急个啥。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感觉这酒都不香了。
“啊,那是,那得包个大的。”
李学武看到阎埠贵一脸肉疼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还没怎么着呢,就心疼自家的钞票,还得是阎老抠啊,一点都没变。
“三大爷,其实我也懂你。”
“您要确实困难,那也有其他的法子可以代替。”
“哦,说说看看,什么法子?”
“我给你血些请帖?”
“写一些喜字。”
“我和你说啊,我这字练了好多年,过年的时候你不是没看过。”
阎埠贵有些兴奋,要是能免了红包,那又能大吃一顿。
李学武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家伙,这算盘珠子都要打到他脸上了。
“三大爷,咱别急,我说个法子,您看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