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有鹿 作品
7.第七章
巴伯尔有自己的家，罗莎莉带着斯蒂芬暂时住在了布鲁德海文，他们有新的案子要查，杰西卡也在吃过今天的豪华三明治后宣布今晚将住在外面。
“我们法外者有个聚会。”杰西卡对阿福交代行程：“说不定还有点集体活动什么的。”
蝙蝠女侠放下手中的报表，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蒂梦丝也抬起了头。
杰西卡对着她们格外统一的表情翻了个白眼：“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瞎搞的聚会，我暂时也不需要帮忙。”
“睡你的觉，蒂妮，我可不想你在我需要帮忙的时候靠咖啡提神。”
蒂梦丝颤颤巍巍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安详的躺回了沙发上。
杰西卡：“......她昨晚没睡？我记得少正好像也没出任务啊？”
布鲁茜有些心虚的变换了一下坐姿。
阿福肯定了杰西卡的说法：“集团的事务不会因为要过圣诞节而消失，杰妮小姐。”
“如果不是卡兰少爷在醒来后帮忙，恐怕蒂妮小姐此时已经在享用她今天的第三杯咖啡了。”
“现在助手的工作还包括处理集团事务？”杰西卡无比庆幸自己跑得快，她顶着蝙蝠女侠不赞同的目光问道：“有单飞的想法吗，小红？或者换个人当她的助手？”
蒂梦丝已经安详的睡着了。
好吧好吧，杰西卡心想，她可以再等等。
卡兰结束训练后看到了联络器上的留言，他顶着一头半干的黑发来到客厅，沙发上的蒂梦丝将自己缩进毛毯中睡得香甜，杰西卡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摆弄着一台电脑，零散的啄火鸟装备铺了一地。
“正好。”杰西卡指了指桌上的隐形眼镜盒：“帮我测试一下新装备，这是新的软镜片，罗伊的说明书太难懂了，我直接从电脑这里看。”
卡兰打开手提箱，在看到软镜片的那一刻他转头望向杰西卡，道理他都懂，但为什么是浅蓝色的镜片？
杰西卡对此也很无语：“......罗伊那个家伙被哥谭小报洗脑了。不用管这个，你直接测。”
卡兰低头戴上了浅蓝色的镜片，镜片的清晰度非常好，虽然眼前存有一层遮挡物，但他依旧能清楚的看到远处的东西。
“准备好，我启动系统了。”
下一刻，卡兰的眼睛中出现了许多数据，人物、通讯、地图、目标、指引...
哇哦，我在全息游戏里玩全息游戏？
“这种东西戴时间长了很容易混淆现实与虚幻。”杰西卡耸肩：“所以我们一般只在任务的时候佩戴，但我和罗伊是技术提供者之一，所以我们两个随便。”
卡兰一直以来都是沉浸式体验派，除非遇到不明底细的存在，不然他不会将各种数据全都陈列在眼前。
所以当眼前被各种各样的信息包围时，他着实摇头晃脑的晕了好一阵。
杰西卡有些担心的走过来：“你在打转，你还好吗卡兰？”
卡兰对她摆了摆手。
“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一样一样来吧。”杰西卡走回电脑前，将勾选的功能一一清空：“好些了吗？”
卡兰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首先是地图模式，看到了吗，它在你的右上角，看到了？很好，它会自动记录你停留过的地方，当然，这需要gps的配合，不过不用担心，我们可以用正义联盟的卫星，或者是韦恩的...”
“然后是通讯功能，这个需要与外部的设施联动才能实现选择和通讯。”
“接下来是指引，建立在地图模式上的功能，它会带领一些路痴队友走向正确的方向，也会在任务结束时告诉我们应该从哪个方向撤离。”
“在其他人没有上线时，人物是无法打开的，任务也是同理，我们可以跳过这两个功能。”
杰西卡说：“接下来是新的部分，战斗辅助功能，事先提醒你一下，这个功能我们已经来来回回做出了无数种改变，但无一例外都被正义联盟打回重做......作为测试员的超女是这样评价的：‘你们真的不需要去跟黑金丝雀聊聊吗？’”
假如说超女的评价是：‘某某地方有所不足’，或者‘正常人无法反应过来’，卡兰都不会这么好奇，但超女的评价竟然是让开发者去看心理医生......
卡兰想，难不成这东西是将路过的每一个人的弱点都标注出来了吗？
当辅助功能启动的那一刻，卡兰发现自己还是保守了。
[看见这个脖子了吗？捅上去，什么，你觉得这样不好？不好就别瞄着它！]
[有空攻击四肢不如猛锤腹部，你说我标点叫你攻击四肢？那你还在等什么？]
[无论是什么工具都可以带来杀戮——你问纸巾怎么杀人？那你别管。]
卡兰欲言又止。
你们真的不打算跟黑金丝雀聊聊吗？
“我感觉很不错。”杰西卡看着传回来的画面满意的摩擦下巴：“非常符合当代年轻人的精神状态。”
卡兰：啊？
“你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个。”杰西卡信誓旦旦的调整参数：“相信我，卡兰，他们会爱死这个的。”
卡兰确实不懂，花了一些时间测试完新装备后，他准备摘下眼睛中的软镜片。
杰西卡拦住了他：“等会，让我拍个照片，很自然的灰蓝色，可以参考这个制作易容镜片。”
挑染着一缕白毛的杰西卡从衣兜里拿出手机，靠近卡兰的眼睛拍了张照片。
“好了，摘下来吧。”
“等会，”暗哑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沙发上传来：“我也要...”
杰西卡被朝他们扭曲爬行的小鸟毛毯吓了一跳：“蒂梦丝！！！”
“是的、是的、是我——”
可能是一时间挣脱不开缠绕在身上的毛毯，小红鸟不得已用两只手在地毯上爬行，披散的长发因为睡觉而乱成一团，但凡换个片场都能直接出演招魂系列。
“好紧...但这不重要！”蒂梦丝胡乱摸索着身上的毛毯：“让我也拍一下，我的手机呢？”
卡兰叹了口气，从矮桌上拿到蒂梦丝的手机递给她，为了方便她拍照，他还特地将自己的脸凑到对方面前。
“谢了兄弟。”蒂梦丝将头发撸到脑后，她点开相机，对准卡兰凑过来的脸拍了一张照片：“黑发蓝眼小男孩，我敢打赌哥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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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会为了这张照片而陷入疯狂。”
杰西卡在一旁插嘴：“我觉得不会，因为众所周知哥谭富婆是一款血腥玛丽，专门抓黑发蓝眼的小女孩带回家洗澡用，黑发蓝眼的小男孩可不在她的狩猎范围之内。”
“想想看。”杰西卡摇晃着手指，煞有其事的说道：“巴伯尔是一款红发绿眸的小男孩，卡兰是一款黑发银眸的小男孩，斯蒂芬是一款金发蓝眼的小男孩，富婆收集的小男孩可从来都没有重复过呢。”
卡兰出手为蒂梦丝解开缠绕在她身上的毛毯，这期间对方非常配合，嘴上还在与杰西卡讨论阔佬身边的黑发蓝眼小女孩。
蒂梦丝感慨道：“布鲁茜还是吃的太好了...超女也是黑发蓝眼的吧。”
杰西卡提醒她：“康娜也是黑发蓝眼的。”
“康娜的蓝眼睛不纯，她偏向蓝绿色的。”蒂梦丝为自己的好友辩解：“而且康娜是我的队友，我们少正和正联一般没什么交集。”
杰西卡细数了一圈后总结道：“其实没有那么多。因为都围绕在我们家附近，所以我们才觉得多，但你看像是海女皇、绿箭女侠，她们可都是金发的，绿灯女侠甚至还是棕发。”
“谢了卡兰。”蒂梦丝从解开的毛毯中站了起来，对卡兰飞了个吻：“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款，我可不想损坏它。”
卡兰对她点了下头，然后拾起地上的毛毯拍了拍、抖了抖，将它叠好放在了沙发上，以备下次使用。
他的通讯在此时响起，是蝙蝠女侠，她让卡兰来一趟蝙蝠洞。
卡兰将眼中的蓝色软镜片放入的眼镜盒，对客厅中的两姐妹晃了晃手中的通讯后，向二楼书房走去。
蝙蝠洞。
布鲁茜穿着常服在蝙蝠电脑面前敲敲打打，阿福戴着眼镜在一旁的武器台上焊接护臂。
“卡兰少爷，帮我递一下——对，就是这个，谢谢。”
确认阿福不再需要帮忙后，卡兰来到了布鲁茜的身后，此刻的蝙蝠电脑上出现了许多份档案，全是宇宙级别的高威胁存在，布莱尼亚克、达克赛德、色光军团.....
是有宇宙级别的危机要到来了吗？
黑发青年蹙眉。
布鲁茜将这些档案点掉，转而点开了另一份文档，这回上面记录的都是些地球上的超级反派，卢瑟、格鲁德、拉尔斯·奥尔·古尔（雷霄奥古）、黑蝠鲼、丧钟、寄生魔、逆闪电......
“不用担心，卡兰，我只是在加深自己对这些资料的印象。”布鲁茜没回头：“稍后我们去一趟瞭望塔，我顺便录入一下你的信息。”
卡兰立刻想到了圣诞节时他们拿到的那个数据核心，不由得在蝙蝠洞内找寻它的存在。
“在找那颗数据核心吗？卡兰少爷。”阿福发现卡兰正在寻找某些东西：“如果是那颗数据核心的话，肯特小姐稍早一些的时候已经取走了。”
卡兰在空中画了个问号。
“如果布鲁茜小姐的推断是正确的，我想正联开会的内容中会包含它。”阿福提前了解到了一些内容，他直白告诉卡兰：“但这不会耽误太多时间，卡兰少爷，比起这个，为您录入身份才更重要一些。”
布鲁茜默认了阿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