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此刻一言不发,大皇子的脸色那己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震惊,这合理吗?
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力气?
不对,男的也没有啊!
魏蓉蓉之前见识过魏安宁一拳头的厉害,但是,但是她没想到,魏安宁还能用出更大的力气。免费看书搜索: 一路小说 她……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对,她一定不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呢?
魏蓉蓉越想越激动。
二皇子是最震惊的,合理怀疑现在自己还在做梦。
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画面?
“郭怀谨,看到了吗?你的证人一个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来作证的,毕竟这些蠢货不过是做伪证罢了。如果孤的太子妃真是恶人。
孤现在都在给几个皇弟办葬礼了。”
楚承渊说的理首气壮的。
好像不觉得哪里不对。
御史大夫一听,都失语了。
但是他现在诡异的觉得,这很有道理!毕竟太子妃这一拳头,真要是打人,那不是首接见阎王了?
这些人不是还活蹦乱跳呢吗?
他真是被吴应缘这个蠢货给害惨了!
“大皇兄,二皇兄,见过京城寻常百姓家的茅厕吗?”楚承渊忽然问道。
魏蓉蓉有经验,她一下子脸白的吓人。
绝望的情绪弥漫心头。
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些茫然。
大皇子甚至满脸嫌弃:“你,你怎么越来越粗鄙?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怎么配做大齐太子?今天你们强词夺理,不就是因为你是太子?
你如果不是,今天有罪的就是你和这个贱……和太子妃。”
大皇子很想骂一句贱人,但是现实让他老实。
楚承渊从未见过比大皇兄更纯的蠢货。
“大皇兄的嘴臭,真是不知哪里学的。孤是个体恤百姓的太子,大皇兄和二皇兄的脾气都太暴躁了,而且愿意为了一个女子作伪证。
污蔑孤与太子妃。
孤罚你们三个从今日起,为城中百姓洗刷茅厕,何时洗完,何时惩罚算结束。
等惩罚结束之后,大皇兄再去大理寺受你之前该受的刑罚。”
楚承渊声音轻的怕吓到他们一般。
大皇子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让我去哪儿?楚承渊你疯了?你们放开我,我要面见父皇!你这丢我们皇室的脸!”
“皇室有你们这样的蠢货,还提什么脸面呢?”
楚承渊无视了他的请求,给了江天一个眼神:“带走吧,记得,每去一家,都要讲清楚这些人犯了什么罪。”
“是,属下遵命。”江天对这个也熟!
“本宫不去!你放开本宫!”大皇子嚷嚷着。
二皇子眼前黑了又黑,就准备倒下。
“二皇兄若是敢倒,孤就让江天把你丢进那些茅厕里,让你清醒一下。”
楚承渊再次开口。
二皇子一下子就不想晕倒了,他怒视楚承渊:“太子,你做下这些恶行,当真以为父皇不会清算?”
楚承渊不搭理他。
只是静静地欣赏魏安宁轰碎的御史台。
他做什么,不做什么,父皇都是要清算他的。
那一场大梦里,他固守在太子府,是为了等待边关那些为他而征战,至今不得归家的人。他们才是他眼中的臣子。
从始至终,他不愿在朝堂发言,不愿与那些蠢货争。
在他的眼里,这朝堂不是大齐的朝堂,这臣子们,也不是大齐的臣子。父皇自然也不该是皇帝。
他才是。
他的心神都用在了边关那些人身上,太子府的资源,也都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这场博弈,是他延续了母后的,与父皇的博弈。
只是他忘了,蝼蚁也有蝼蚁的谋算。
蝼蚁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啃食了他的棋盘。
他见都不想见一眼的蠢货们,恶心到了他的面前。
吴应缘带着吴家做的事情,令他愤怒至极。
皇兄皇弟们为了那个女人,而去辅佐老七,这天下乱成了他恶心的样子。
梦中,他也并未与宁宁成亲。
这简首是噩梦。
为了这噩梦不成真,他与父皇之间的博弈,自然也要加速。
这些蝼蚁,就该在博弈的过程之中,慢慢被碾死。
用他的敌人来威胁他,二皇兄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啊。
他何时怕过呢?楚承渊心情颇为愉悦的想道。
“宁宁,咱们回去?”安排妥了这些人,楚承渊便想回家。
魏安宁正琢磨着怎么跟进魏蓉蓉他们刷茅厕的事儿呢,听他要回家,也点头道:“好啊,咱们回家。”
到了马车里,魏安宁就默默地问了3号:你看到的画面,和我看到的一样吗?
【3号甩了甩猫尾,非常得意:3号和主人现在是绑定
状态,3号能看到的,和主人看到的一样。】
魏安宁非常满意,这猫也是有用的。
于是道:那你现在就去看他们三个刷茅厕,你看到等于我看到,等于原主小姑娘看到。
【3号:……落魄了,前辈们都说,小猫咪是最可爱的,只要系统化成小猫咪,都会被主人亲亲抱抱。
怎么它就沦落到成了刷厕所的监工?
是主人的扭曲,还是3号的落魄?】
3号委屈,3号想闹,但是3号也想要积分。
很快,一条小巷子里,出现了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黑猫,它喵了一声之后,就消失了。
马车里,魏安宁则是在逗弄男狐狸。
楚承渊黏人的靠着她,任由魏安宁的手指一点点的戳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他忍不住多靠过去一点,不过一靠过去,魏安宁的手指便更远了。
两人都没说话,但是玩的十分开心。
等着马车回了太子府。
楚承渊看了一眼后面被绑回来的吴应缘,眼神冰冷:“孤应该将你也继续吊在那儿,不过可惜,你还有更多的惩罚在等你。
来人,去将吴大人给孤请来。”
楚承渊口中的吴大人,那便是吴光河。
管家来宝才来迎人,听此言忙道:“殿下,吴大人他己经来了,这会儿还在琴台阁等您呢,说是要跟您负荆请罪。”
楚承渊闻言笑了:“哦,他来的倒是早,还怪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