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羞涩一笑,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能得大人夸赞,是春兰的福气。”
陈行绝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你放心,既然你跟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春兰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今天做下这样的事情,其实心里也是很忐忑的。
生怕陈行绝看不上自己,亦或者是看不上自己的残花败柳之躯。
如今听他这么说,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多谢大人。”春兰柔声开口。
陈行绝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以后,我会护着你的。”
刚才春兰确实是放纵了,干柴烈火简直是没办法不燃烧。
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上这把火,那自然那是将她整个人都给融化了。
“我厉害不?”陈行绝勾着她殷红的脸蛋,摩挲她的下巴,不禁开口问道。
春兰闻言,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奴家,奴家从未见过如大人这般英勇的男子。”
“方才,奴家险些都要晕过去了,好几次都险些不能承受。”
说到这里,她羞意上来,不敢去看陈行绝。
陈行绝听到这话,顿时大笑了起来。
这个春兰,看起来羞羞涩涩的,没想到在床上却是这么的。.主动。
“你也很厉害啊。”陈行绝开口夸赞道,“你这么懂,平时莫不是修炼过?”
春兰闻言,顿时啐了一口:“大人莫要取笑奴家。”
陈行绝哈哈大笑:“我可不是在取笑你,我说的是真的。”
他确实是很惊讶。
春兰确实很厉害。
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可这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懂得挠痒痒的人。
而且还直接帮他挠中心里最想要的感觉。
他们两人,实在是太和谐了。
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她就能知道自己想要她趴着坐着还是站着。
简直就是完美!
“您好坏啊,干嘛取笑人家?”春兰娇嗔道。
此时的她,一脸娇憨,与方才那羞涩胆怯的模样完全不同。
显然,被露水滋润过后的女人,就如同被浇灌过的花朵,整个人都变得娇艳欲滴,动人心弦。
陈行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又是一动。
他伸手将春兰揽入怀中,低声说道:“我可没有取笑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
春兰闻言,心中一阵甜蜜。
她知道自己今天的选择没有错。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花心,但是对自己,却是真的很好。
事后还如此温柔的男人,强大,貌美,温柔,简直就是全天下女子心中的情人智选。
“只是,你这般厉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春兰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大人,这个。.这个是不能说的秘密。”
“大人就别问了吧。”
陈行绝见她不愿意说,顿时有些失落。
陈行绝看着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又问道:“你这技术,到底是怎么练的?”
春兰羞涩难耐,见他目光灼灼,还是没忍住了说道:“奴家以前看过一些春宫术,上面描述了很多的招式,奴家自己在家的时候,会。.会琢磨。”
听到这话,陈行绝不禁一愣。
难怪!难怪她这么的熟练。
“你真厉害。”陈行绝看着她,眸色愈发深沉,“不过,你害羞的样子,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春兰心头一紧:“谁?”
本来他不会想起的,但是一想到她这般害羞,不由得想起了家中的杜晚晴。
她也很害羞,但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时常会看一些春宫术来讨自己欢心。
她可爱的地方,就是和这些丫鬟们一起看这些,也让自己感到快乐。
每当想到这里,陈行绝都觉得幸福至极。
不管是晚晴,还是晓月以及司马柔,她们都会为了自己而努力。
这让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幸福。
“在想什么呢?”春兰见他走神,顿时开口问道。
陈行绝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春兰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大人莫不是后悔了?”
“若是如此,大人放心,奴家一定不会纠缠大人的。”
她虽然喜欢陈行绝,但是也有自知之明。
若是他反悔了,自己绝对不能纠缠。
陈行绝看着她那紧张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后悔?”
“我只是在想,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会常来的,夫人。”
春兰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娇嗔地看了陈行绝一眼:“大人您还叫奴家夫人,奴家可担待不起。”
陈行绝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春兰闻言,顿时羞红了脸:“大人您。.您叫奴家什么都好。”
“奴家名叫玉春兰,只是这名字是奴家自己起的,不算好听。”
陈行绝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好听,怎么不好听?”
“你这一身玉骨冰肌,可不就是玉色的香兰?”
“只是,这香兰可真是迷人,让我忍不住想要采摘。”
玉春兰闻言,顿时羞得不敢看他。
她只觉得陈行绝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
“以后我就喊你兰姨了。”
啊?这么老?
春兰有些无语,不过既然他喜欢,就随他去吧。
反正只是个代号而已。
春兰靠在陈行绝的怀中,想到自己之前的遭遇,心中一阵感慨。
她抬头看着陈行绝,低声说道:“大人,奴家忽然想到,那杨雄或许将账册藏在了一个地方。”
陈行绝闻言一愣,看着她:“什么地方?”
“你之前不是说你不知道吗?”
春兰闻言,顿时有些尴尬。
她之前确实不知道,但是刚才和陈行绝一番云雨之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忽然就想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大人,家里都搜过了,但是有一个地方,却没搜过。”
陈行绝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哪里?”
春兰低声说道:“奴家也不确定,但是奴家想起来一件事,那杨雄每隔几天,就会去一趟相国寺。”
“去相国寺?”陈行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