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闻言,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没有。”
陈行绝挑眉:“那夫人信我吗?”
春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握着她的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信。”
陈行绝看着她那乖巧的样子,心中一喜,捏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
春兰被他这么一拉,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扑进浴桶里。
陈行绝一把抱住她,将她稳稳扶住。
春兰脸色通红,急忙想要站起身来。
陈行绝却没有放,反而紧紧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那纱衣被水沾湿,紧紧贴在她身上,将她那丰满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陈行绝扫视着她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见过无数女人,但是像春兰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给自己洗澡搓背的,还穿这样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要说她对自己没有任何想法,他可不信。
要说是平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眼下杨雄刚去世,这春兰就自动送上门,这样的感觉让陈行绝很怪异。
明明一墙之隔就是她死去的丈夫,这半夜人家过来给他这个客人搓背洗澡,甚至还穿成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他要是真的这么吃了这口肥肉,不会被人诟病吧?
对上陈行绝思索的眼神,春兰简直就是羞愤欲死,整个人嗓子都被堵住了似得。
她就算是做好了准备,如今也是紧张得手足无措。
见她羞成这个样子,陈行绝倒是放松下来。
春兰忽然就歪倒在他怀里,一副任君施为的羞窘模样。
陈行绝挑了挑眉。
这春兰夫人在他见过的美人中,属于不起眼那一款的。
如果单从五官来论,比起赢雅歌、杜晚晴还有司马柔那位美娇娘,她都不算美丽。
但是韵味这东西玄之又玄。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独特气质,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
春兰就是这样的女人。
陈行绝看着她那羞涩的样子,心中越发觉得有趣,捏住她的下巴,轻佻地开口:“夫人,你这是想做我的人?”
春兰脸色通红,不敢看他:“是,是的,是的,大人,我想跟着大人,想让大人庇护我们。”
说着,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大人若是不喜,我,我马上就走。”
说着就要起身。
陈行绝看着她那尴尬得差点找地缝钻进去的样子,越发觉得有意思。
他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别急着走啊,夫人,你这想法挺好的啊。”
春兰闻言,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他:“大人,您,您不觉得我,我不知廉耻吗?”
陈行绝轻笑一声:“有什么好觉得的?人嘛,不就是为自己活着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去争取,有什么错?”
果然。
他猜的没错。
这女人还真是想献身啊。
春兰听了陈行绝这话,顿时大为感动,扑进他的怀里:“大人,自从老爷去世后,大家都对我们口诛笔伐,日日欺负我们,我们实在是没办法,才,才这样。”
“您愿意庇护我们吗?”
陈行绝闻言,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难怪这女人如此主动。
原来是因为她们姐妹两个被欺负得太惨了,所以才想找一个靠山。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勾起。
这样的话,那这女人岂不是很好拿下?他抱着怀里的美人,叹口气。
至于她说的庇护什么的,陈行绝也认为无可厚非。
女人嘛,想要的东西,不过就是情啊爱的,亦或者是长期的庇护。
跟着他的女人都不会被他放弃的,都会珍惜起来。
若是实在不行,那就给她们安排几个护卫。
他陈行绝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话算话,绝不会主动抛弃她们,她们可以住在他买的房子里,他给生活费养她们一辈子。
春兰靠在陈行绝的怀里,神色有些复杂。
其实,她并非是因为爱上了陈行绝才这样的。
实在是她们二人,在这乱世之中,难以生存。
她只是想找一个靠山罢了。
若是陈行绝愿意庇护她们,经常来看她们姐妹的话,那么以后,就没人敢欺负她们了。
春兰并不知道陈行绝心中所想。
见她没再说话,陈行绝忽然推开她:“既然你不喜欢,觉得勉强,我更不可能强行如何。”
“我可以让人给你们找新的宅子,离开这是非之地,还让护卫守着你们。以后要是不喜欢,可不要强行让自己做这些事。”
春兰被他放开,整个人傻眼了。
这。.
外头都说他是个风流成性之人,怎么对自己这样的肥肉都不下口?
难道是因为嫌弃自己了?
她也是这么问的:“大人莫非是嫌弃奴家的身子肮脏?”
陈行绝却一脸认真:“并非是因为这个。”
春兰再度扑上去抱着他:“大人,既然是如此,春兰再也无悔。如果您不介意,请让春兰好好服侍您才好。”
陈行绝看着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荡。
他并非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
既然送上门来的肥肉,又是她心甘情愿的,他为什么要当柳下惠?
没这个必要!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客气,低头吻住了春兰的唇。
春兰顿时攀附在他的身上,迎合着他。
不多时,浴桶里便已经是一片旖旎风光。
只一次,春兰就让陈行绝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少妇。
什么是如狼似虎?
他算是见识了。
陈行绝简直无法招架。
他以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般觉得刺激和舒爽过。
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母狼。
陈行绝被她折腾得精疲力尽,这才算是结束。
结束后,两人躺在木桶里温存着。
那水早凉了。
陈行绝将人抱起,扔到了床上,再度覆了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雨夹雪都停了。
彼时的春兰正喘着气儿,抱着陈行绝,眸色里全是春意,那纱衣被撕扯得凌乱散了一地。
陈行绝看着春兰的眼神越发满意。
这个女人,长得不算绝色,但是这滋味,却是他生平仅见。
“你很不错。”陈行绝开口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