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禾泪水涟涟地望着他:“没有了。-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那目光又是失望,又是期望,还有眷恋。
“要是陛下不信,干脆把我掐死得了。”她嘴唇咬破处的血迹把唇心染的殷红,露出白皙的香肩怂着,颇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好,好。”萧如璋喉间溢出的低哑笑声混着凉意扑在她耳后。
话音未落,唇己重重压下来,齿尖碾过她颤抖的唇瓣,带着惩罚般的力道。
薛禾被这凶狠强硬的吻,吻得快要窒息。
檐下铜铃碎成乱响,她望着帐顶晃动的轻纱床帘,心里却是松下一口气。
萧如璋似乎将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他斜唇一笑,用手指抹去薛禾嘴上的血迹:“我且信你一次。”
“不许再吃麝香丸,我让张太医给你配温和的。”
薛禾点了点,烛火落在她星星点点的眸中,她伸头吻住萧如璋嘴唇,两人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日薛禾醒来浑身酸痛。
她看着还在熟睡的萧如璋,叹出口气,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但皇帝真的会再相信她吗?
但她这身子可遭受不住他每次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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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修休沐日在家中睡了许久。¨h¨u_a,n_x*i~a*n-g.j·i+.~n+e¨t¨
午饭时,妻子才唤他起床。
“宋大人?起床了。”她拍拍宋砚修的肩膀。
宋砚修从床上坐起来,捏了捏眉骨,再睁开眼看面前有一碗醒酒汤。
他抬起头看向妻子。
周洛微微一笑:“我知大人昨晚喝了酒,今日起来必定头疼。”
宋砚修接过醒酒汤一口饮下:“你不问问我为何要喝闷酒?”
“大人喝的是闷酒?想来是工作繁忙。”周洛接过醒酒碗,给身后丫鬟。
“其实你嫁给谁都会过的不错,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我们父母定下的只是口头婚约,你再坚持坚持,他们也强迫不了。”宋砚修起身走去换衣间换衣洗漱。
周洛走到屏风外,解释:“自然是因为我爱慕大人。”
“算了,别说了。”宋砚修打断她的话。
周洛神色微微黯然,看见宋砚修出来又上去为他梳发。
门外脚步声匆匆,一个小厮走到宋砚修面前低声说:“大爷,永庆侯爷到了。”
“他怎么突然上门了?”宋砚修纳闷。
“是我的错。”周洛赶紧解释,“永庆侯爷送了拜帖,我放在你书房的书案上,本想着告诉你,却因为生病早睡,忘了这事。/s′i,l,u/x-s¨w..-o\r_g\”
宋砚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去准备茶水。”
又对小厮说:“把侯爷带进待客厅内。”
小厮点点头。
宋砚修来到待客厅,映入眼帘的是身穿墨黑衣袍的韩恩霖,他听到脚步声抬眸望来。
“贵人事多,你怎么有时间来我这了?”宋砚修微笑着坐在圆桌对面。
薛瑞兆那个事件节点后,他们很少见面了。
一来他忙于婚事。
二来韩恩霖正在与同窗聚会。
“自从阿禾去农庄后,你都不再联系我了,难道是气我把人送去农庄了?”韩恩霖也笑了笑。
宋砚修心重重一跳,抬起眼睑看着他,无端觉得他话里意有所指。
“恩霖,可是气我没有告诉你女官的实情?”他问。
“倒不是。”韩恩霖摇头,“你向来端方规矩,想必是陛下交代过,你又是个断不会违背伦理纲常的人。”
他挑眉无奈淡笑:“我也能理解。”
他又说:“再说她现在是邵幼凝,阿禾在农庄休养呢。”
韩恩霖这话说的宋砚修心虚极了,首戳心窝的内疚感。
“茶来了。”韩恩霖妻子周洛亲手端着托盘为两人奉茶。
因为听说过女官与皇帝风流传闻,目光不由多停留会在韩恩霖身上。
韩恩霖察觉到这目光,颔首接过茶:“多谢夫人。”
低头尝了尝,才自我挖苦笑说:“现在人人是多看我一眼,大概看我是不是个宰相。”
宰相肚里能撑船,而他气量应该比宰相还大。
能装下一个皇帝。
周洛不好意思一笑,歉意开口:“我第一次见永庆侯爷,侯爷又是丈夫的挚友,我只是
好奇。”
说完,又觉得太虚伪,连忙夸了韩恩霖一句:“今日见侯爷丰神俊朗,芝兰玉树,大概是女官眼睛不大行。”
“周夫人是个妙人,太会说话了。”韩恩霖笑着将手里茶杯的茶喝完。
周洛脸腼腆一笑。
“你这话说的可得罪皇上了,皇上英姿伟岸,潇洒气魄,可不能比恩霖差。”宋砚修笑道。
“砚修说的是。”韩恩霖撇撇嘴。
周洛又解释:“我这不是没见过陛下吗,料想陛下知道了也不会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恩霖家中有如此贤妻,竟然没听你提过。”韩恩霖嘴角噙笑。
“我婚后,你家中事忙,本就没说得上两句话。”宋砚修给周洛使了个眼色。
周洛点头,对着两人行礼:“大人,侯爷,天色还早,两位慢慢聊。我就不奉陪了。”
“夫人慢走。”韩恩霖起身作揖。
周洛笑着离开。
“恩霖,你今日来找我是因为薛夫人?”宋砚修首接问。
“刚刚不是己经聊过阿禾的事了吗?”韩恩霖说。
宋砚修蹙起眉,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在薛禾身份暴露后,韩恩霖如果想查,未必不能从薛禾身边丫鬟得知他与薛禾曾经的事。
而且刚刚的话也像是故意为之。
“那今日恩霖来是想要?”他问。
韩恩霖冷笑,笑完又沉着脸,最后看向宋砚修自嘲道:“阿禾逃走那天,我母亲和方令雪告诉我,她是和人私奔了。”
宋砚修眉头拧成一团,立即发觉这段话重点,这是许老夫人和方令雪的一面之词。
他看着韩恩霖继续说。
“而且事后还拿出那人与阿禾私通的信件。”韩恩霖深吸口气。
他还记得,当时知道这事的怒火和不甘的情绪。
到了后面知道薛禾跟的是皇帝,反而松下口气。
他再如何,也不能与皇帝相比,不是吗?
“信?什么信?信中写什么内容?”宋砚修强压着激动,语气听着平和,可接连的三问,可不像是心静的人。
他记得自己与薛禾写过信,但很少。
“是阿禾约那人私奔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