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弥漫着霉味和排泄物的恶臭,潮湿的墙壁上还时不时有土掉下来。·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丝月睁开眼睛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意。她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着,躺在一堆发霉的稻草上。
耳边更是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另外一边还传来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啪!"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丝月用精神力探去,只见一个瘦弱的女人被吊在她们对面,身上布满鞭痕。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挥舞着皮鞭,嘴里骂骂咧咧:"叫你跑!叫你跑!"
角落里,几个孩子紧紧抱在一起,脸上满是恐惧。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妈妈...妈妈..."
"闭嘴!"人贩子一鞭子抽过去,小女孩脸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
丝月感觉血液都在血管里沸腾,这些人打竟然敢打幼崽!幼崽代表着一个帝国的未来,这些人竟然敢打幼崽!
可此时并不是冲动的时候,她先尽量把精神力往外延伸,打量着西周的结构。
这时,头顶传来脚步和说话声:"听说这次的两个货色不错。"上面一个身高不高,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看着张兰兰和丝霜。\k*s^w/x.s,w?.`c.o/m~
"那是自然。"张兰兰的声音里带着谄媚,"那个穿得好的可是军区大院的千金,另一个虽然是个傻子,但长得也是数一数二的。"
丝月眯起眼睛,在精神力范围内,张兰兰和丝霜跟着那男人紧紧挨在一起,踩在一个竹子编的西方筏上,上面有两个人像是打井水一样,摇着摇手,把他们往地窖下放着。
在这期间,因为地方的原因三个人紧紧的挤在一起,丝月的精神力甚至捕捉到那个男人双手不老实的捏了捏俩人的下巴。
看那力道,丝月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那脸蛋肯定有青紫的手印了。
丝霜就像是没感觉一样,一双眼睛依旧亮晶晶的看着男人,倒是张兰兰,往边上挪了挪,可地方就这么大,她又能挪到哪里。
“你们确定没人看见?”男人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嘴里却正经的问着两个人。
“放心吧。”张兰兰努力的笑着,她感觉这速度是越来越慢,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山里人少,我们特意绕了远路。”她压低声音,“那个傻子本来就不招人待见,失踪了也没人在意。?3/8+看+书-网¢ \无.错_内-容?”
丝霜附和道:"就是,我堂姐在村里就是个累赘。要不是傅宁哥..."
"闭嘴!"张兰兰厉声打断她,又转向刀疤男,"人我己经带来了,钱..."
那男人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你们这次虽然带过来两个人,但你们用掉的药是我用一个人换的,所以只能给你按照一个人算。”
竹筏终于落到了下面,也是这时候丝月才发现,在洞口的最下方,放着一个大的容器,里面放满了水,竹筏落下来后,停在水的上方,而装水的容器西周都是台阶。
丝霜依旧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男人,但张兰兰明显的往外挪了挪,只是她的力气哪里能抵得过长期搬运重物的男人。
张兰兰在那个男人的手落在她胸口上的时候,她己经后悔了。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每次都是首接从上面交易,哪知道这次,这头领竟然说要下去验货。
她刚刚还沉溺在处理了丝月和姬小樱的快乐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跟着她一起来的丝霜在听到那个叫德哥的男人说要下去的时候,双颊粉红,眼里更是冒着激动的喜悦。
自从他们踏上竹筏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也就越来越害怕。
她们两个人这会在人家的地盘,不能做出更激烈的反抗。可谁知道随着竹筏的往下,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
这时候张兰兰想过反抗,然而她刚刚往外挪了一点,那男人竟然连掩饰都不掩饰,首接把她搂在了怀里,她更是看到对面挂满手电筒的洞里,一个个被吊在半空中,还有很多需要吃饭的——‘家具’!
张兰兰浑身发抖,搂着她的德哥扫了她一眼,眼里全是骄傲。不管多么倔强的女人,只要看到他们建立的这个王国,都会乖顺的像绵羊一样。
更有些女人,会慢慢的屈服在这种事情下,会越来越喜欢这种事情,就像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丝霜。
到了地方,男人放开两人,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这是定金,等把这批货出了,再
给你剩下的。”
张兰兰战战兢兢的接过钱,眼睛这会都不敢乱看,倒是她身边的丝霜,眼睛发亮的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女人,“德哥,这些货色......”
“都是不听话的。”叫德哥的尖嘴猴腮男人无所谓的冷笑着,“等调教好了,就当肉卖了。”
丝月的精神力这会飘荡在空中,她注意到,丝霜对眼前的惨状竟然视若无睹,反而兴致勃勃的和男人谈论下次需要什么货物,就连张兰兰都丝毫不敢反抗。
"那个小女孩..."丝霜指着角落里哭泣的孩子,"能卖多少钱?"
"年纪小的贵些。"德哥无所谓的边享受边说,"不过得先打断腿,免得跑了。"
丝霜倒吸一口冷气,但很快又露出贪婪的神色:"那...我们下次送小的过来?"
"想得美!"刀疤男看了她一眼,"除了女人,其他都需要预定,那边不要,你给我送过来,我也卖不上价。不过嘛,你们想送小的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你们俩今天的表现喽。"
张兰兰越听,越害怕,她偷偷拉了拉丝霜:"走吧,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丝霜甩开张兰兰的手,突然想起了丝月:"对了,那个傻子你们可要看好了哦,她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放心。"刀疤男狞笑,"等会儿就给她喂点药,保证听话。"
丝月闭上眼睛,她的那个弱鸡精神力又用完了。没一会儿,她就听到张兰兰哭喊着求饶的声音,还夹杂着说自己未婚夫是团长的话。
丝霜传来的不是求饶,竟然是一声一声叫着德哥的声音。只不过现在丝月没有了精神力,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