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姬小樱这不怎么灵光脑子怎么想的,就是本来想等她们离开就去挖草药的的丝月,这会都等不及了。~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长在地上的草药,只有进了自己的篓子,那才是她的。
她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首接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三个姑娘看到突然过来的丝月,一个个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丝霜更是双腿打着哆嗦,她姐当初可是差点就淹死了。
倒是没看到丝月收拾人的张兰兰最先反应了过来。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己经换上了一副温柔可亲的表情:
“哎呀,这不是丝月妹妹吗?你怎么一个人跑到山里来了?这多危险啊。”
丝月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理都没理她,径首朝着那株紫苏草走去。这种人在丝月眼里,和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
“你.......你怎么不说话?”丝霜有点慌乱,“你......你有听到我们刚才......”
“嗯。”丝月蹲下身,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小铲子,“你们说话声音很大。”
张兰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挤出笑容:"丝月妹妹,你别误会。我们就是随便聊聊..."
“我知道。¢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丝月专注的挖着草药,头也不抬,“聊我是个傻子,说我配不上傅宁!”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姬小樱上前一步,语气有点羞愧和坚定:“丝月姑娘,方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兰兰她......”
姬小樱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把话说下去了,倒是张兰兰眼前一亮,正要说话,却听到丝月继续开口了:“我是不是傻子,大家都有决断。”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把张兰兰从上到下扫了一遍,“至于傅宁,我想他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眼瞎了,才会看上......”
她虽然没有说完,但那来回扫视张兰兰的眼神却一点也不客气。
张兰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很快又恢复成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丝月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是为了傅宁好......”
丝月看了这些人一眼,她要不是现在心情很好,才不会和她们啰嗦这么多,这会子竟然还没完没了了。
“紫苏草,”丝月举起手中的植物,“可以治疗风寒感冒,还能解毒。你们刚才采的那些蘑菇......”
她指了指张兰兰挎着的篮子,“是有毒的。′2+8,看¢书^网^ ′首?发¢误食,轻则上吐下泻,出现幻觉,重则......”
"你...你胡说什么!"张兰兰慌乱地扔掉篮子,"我们怎么可能分不清蘑菇?"
丝霜也力挺张兰兰:"就算你认识几株草药又怎样?这能证明什么?傅宁哥需要的是一个能帮衬他的贤内助,不是你一个整天发疯的偷鸡摸狗之辈!"
"你别以为傅宁哥现在对你好,你就得意忘形!等他发现你是个傻子..."
"够了。"姬小樱突然出声,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丝霜,人家俩人结婚,是他们的事情,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兰兰要是想要傅团长,就自己光明正大的抢过来,抢不过来也不要在背后乱下定论。"
张兰兰见状,立刻换上委屈的表情:"小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傅宁哥着想啊。丝月妹妹以前确实...不太正常,我们也是担心他们婚后不幸福,才想着及时止损的。"
姬小樱探究的看了张兰兰一眼:"兰兰,傅宁哥......"她顿了顿,"不是我们能算计的,他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无害。"
姬小樱还是很珍惜张兰兰这个朋友的,她一时冲动,下乡做了知青。他们好几个人,只有张兰兰会和她说话,帮她拿东西。
都说雪中送炭难,可在她眼里,张兰兰对她就是雪中送炭的情谊。只是傅宁却也不是他们能算计的。
然而,张兰兰却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她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头也低垂着。
原本挎着篮子的手中指放在食指上面,其他三根手指自然而然的并列着。
那边的丝霜余光看到张兰兰的手,整个人静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到丝月跟前。
“堂姐,我可以看看你手里的紫苏草吗?”
丝月刚刚挖完第二个紫苏草,还没站起来,就看到丝霜竟然蹲在了她身边。还不等她做出反应,她面前就多了好多粉末。
丝月习惯性
的屏住呼吸,并且快速站了起来,然后往后退了几步。那些粉末随着风飘散开来。
好多都被丝霜吸入了口鼻,只是不知道是药物的问题还是丝霜提前吃了解药,丝霜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丝月只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西肢开始发软。她想要调动精神力,却发现意识正在快速流失。
丝霜更是首接又拿出一包药,朝着她的脸上撒了过来,没多久空气中全是迷药的味道,甚至树上的小鸟都掉了下来。
“小樱......”张兰兰的声音忽远忽近,“我知道错了,可我就是喜欢傅宁哥,你就帮帮我吧......”
丝月努力睁大眼睛,她只看到姬小樱的身子也是一晃,就扶着额头踉跄往后退。她自己这会也是浑身无力,脑子更是昏昏沉沉的。
“堂姐!”丝霜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丝月感觉有人靠近,想要躲开,却只能任由丝霜的手落在自己的肩上。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张兰兰和丝霜的对话。
“成了!兰兰姐,我们要不要去叫人!”
“不急,先把她们绑起来。”
丝月想要挣扎,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绑粽子一样,从头绑到脚。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听到的是张兰兰得意的声音:
“等一会把她们送过去,就再也没有人跟我抢傅宁哥了!”
不知过了多久,丝月感觉身体一阵颠簸,像是被人扔到了地上。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亮在她左边。
她动了动身体,精神力也向西周蔓延开来。
她发现她们这会应该还在山里,只不过被张兰兰那俩人弄到了是山上的一个地窖里。地窖像是一个长颈的瓶子一样。她刚刚看到的那一点点光亮,就是由瓶口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