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涂靡 作品
97.朋友开团秒跟
“战斗民族也喜欢解谜?”这是来自异乡人开拓者的不解。虽然好像已经习惯这种事情。
感觉就算哪天去了虚无的地盘也少不了。
“不明所以,”本地人格奈乌斯也鄙视,“让注定赴死之人浪费时间,用意何在?”
假如悬锋是大学,那体育武术一定才是主课,现在就像校长把水课安排进毕设一样荒谬。
这一定是欧利庞的错。
会不会设计啊明明是悬锋的祭典竞赛却搞这么多机关解密,怎么不上数理化政史生什么的,直接让悬锋人卡关算了。
仔细看看机关,除了基础类别……
还有世界破破烂烂,欧洛尼斯缝缝补补。
某种意义上很乐于助人了,我和开拓者凑一起解密,预言算碑什么的已经熟能生巧。
格奈乌斯清理完三三两两的守卫,站在旁边看着我们:“这些…装置,你们似乎相当熟悉。”
同样等候着的遐蝶讶异:“欸?它们在翁法罗斯应该随处可见才对。”
闻言我一个手抖差点失误,几乎是心累且哀怨这个世界的生艹,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
不想沾边,离我远点,谢谢。
“欧洛尼斯……”好在话题转弯,格奈乌斯没再继续谈论机关——这很悬锋了——开启对欧洛尼斯的批判,“软弱让它沦为了人的奴仆。”
刚喊完“欧洛尼斯我呼唤你”的开拓者:“……”
小浣熊看着自己的手掌,握了握。奴仆……怎么说呢……那个*泰坦粗口*还说要和世界爆了的欧洛尼斯?白厄都要开打了它还是黄金裔滚蛋的态度,弱不弱不清楚,但嘴很硬。
虽然感觉相当口嫌体正直就是了。
格奈乌斯也不止嘴欧洛尼斯,针对一路上遇到的守卫,也指指点点泰坦的造物何时变得如此软弱。
“扎格列斯,卑劣的化身。它的遗产竟沦为了人的玩物。”
甚至连道具都不放过。
正操控扎格列斯之手开路的开拓者:“……”
什么,继欧洛尼斯成为我的奴仆后扎格列斯(的遗产)又变成我的玩物了吗?
“格奈乌斯阁下,继续前进之前……有一件事,我们必须同你说明。”
“我明白,你们并非为这愚蠢的竞赛而来。”
哇塞是热血沸腾的坦白环节。
只见格奈乌斯看向开拓者,用沉稳严肃的语气问出令我们三个人都沉默的话:“阿这克萨戈拉斯,你是想成为悬锋王?”
我:“……”
遐蝶:“……”
开拓者:“……”
兄弟,你也真信啊?
“……也,不是不行?”开拓者挠头,有种自己的抽象被严肃采纳的抽象感,要不是这话是对着自己问的,那声“阿这克萨戈拉斯”还真不一定反应得过来。
不过老艺术家的从容令开拓者很快端住神情,满脸坚定:“是的,胜者为王!”
我眼睁睁看着格奈乌斯颔首,似乎对面前之人的无畏勇气还算满意:“我们目的没有冲突,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响应召唤,粉碎愚蠢和贪婪。”
对谋权篡位没有意见是吗那很悬锋了。
“那召唤来自这城池的深处……”他将目光从开拓者身上移开、投向我,“或许来自尼卡多利——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我:“……?”
“是有所预料还是误打误撞已经无所谓了,”格奈乌斯依旧是那副壮士的豪迈,“这也不是需要隐瞒的秘密,既然已经被试探出,不如直接开诚公布。”
我:“???”
我试图思考,面对同行两个小伙伴茫然后原来如此——不er到底在明白些什么啊——的信任眼神,我咽下一些呐喊。
可以说是硬着头皮:“那什么,尼卡多利,啊对尼卡多利,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未来尼卡多利疯了还给自己搞了个不死,我们来这里寻找解决方法。”
好尴尬,总不能说我之前因为你的反应怀疑你是尼卡多利本尊吧?居然是召唤吗早说啊!就是嘛世界又不是真的草台班子,抽象套话黑衣人那一次就够了。
啊对,是来找解决不死的,皇帝什么的还是看情况吧。开拓者若无其事掏出球棒——毕竟是在悬锋说要解决尼卡多利,要是这个格奈乌斯意见很大,那就一棒子敲昏。
悬锋皇帝什么样不清楚没当过,我们赤陶皇帝就是这样为所欲为的。
好在格奈乌斯依旧权威,还是认为大家目的没有矛盾可以合作。
主打一个,能搞死欧利庞去当悬锋皇帝算你们有本事,能搞死尼卡多利算你们本事更大。
真应该叫那些盲目信仰的犟种来看看,一视同仁的悬锋精神最权威是什么模样。
“好武器!嘿,稍微清洁一下就看不出是二手的了,哈哈。”隐约的、还在逼近的声音令我们噤声,对视一眼,默契找掩体隐蔽。
“这下可有得赚了……”
“一袋都快装不下了!”
“这一趟下来,接下来几天应该都不用捡剩饭填肚皮了吧?嘿嘿……真希望这祭典能多持续一阵。”
听声音和内容,应该是最初在路边遇到的武器商人,猜到路子野没想到这家伙路子这么野。
我头疼地看向小伙伴们,格奈乌斯pass,他不认识,遐蝶和开拓者应该也听出来了。
面对我的眼神暗示,遐蝶眨了眨眼。
开拓者陷入沉思,开始头脑风暴……懂了,异父异母的亲人要开团,在问跟不跟。
包跟的啊!
于是开拓者扬起自信的笑,朝我比划一个ok手势,接着抄起还没收回去的球棒,就从隐蔽处跳了出去。
“此路是我开,此怪是我刷。”
我:“……?”
懂了,亲人想开团,暗示我跟。
包跟的啊!于是我也跳出去,义正言辞:“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那武器商人被这一惊一吓震得,本能后退半步抬手挡住,摆出防御架势:“什、什么东西?!”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开拓者明明话是对着武器商人,看的却是我,用那种带有期许的目光。
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玫瑰干花贴在脸颊,深情回望:“我就大发慈悲地回答你……”
“迷迷?迷迷?”
格奈乌斯踏出的脚步一顿,迟疑片刻,选择向所剩的最后一人询问:“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
“……”遐蝶选择性忽略发生的一些事情,在那两个伙伴开启下一轮配合之前站到C位,点破武器商人:“怪不得你出售的武器上有血腥味。”
“呃,呃呃……”想不明白开头两人一兽在热血些什么的武器商人,面对质问仿佛回了老家,搓手,“那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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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勇士,我可以解释!你们看啊……”
“如狗鼠般卑劣的清道夫,”靠遐蝶那句话,格奈乌斯也很快清楚眼前这家伙的行当,转动手腕,“让我送你去见塞纳托斯吧,窃贼。”
在搞清楚来者身份,基本确定打不起来的开拓者:“……?”
开拓者看向自己的小伙伴,你们悬锋人都这样?
我:“……”
我很想反驳,但对着眼前抱头求饶的武器商人,还有悬锋传统,发现好像反驳不了。
这悬锋祭典虽然欧利庞有所创新,但死的人和眷属只会更多。也不知道这个武器商人是怎么瞒过报名官和守卫……不对,说不定发现他溜进去也懒得管——九成九认为这家伙死路一条。
“格奈乌斯阁下,等等!”遐蝶挡住格奈乌斯,“这样做不对。请……放他走吧。”
“……”格奈乌斯,“回头看看那些破碎的尸骸,女孩——你能毫不犹豫地杀死那些战士,却要怜悯这只肮脏的狗鼠?”
“给我一个解释,证明你并非同那群乌合之众一样愚蠢。”
遐蝶转头,看向那个眼神中满是祈求的商人,叹出一口气:“因为……他还对死亡心存畏惧。尽管卑劣、肮脏,但他罪不至死,不应沦为「灰黯之手」的祭品。”
“它是世间最可怕的幽暗,如果任其生长……一切光亮将被吞噬。”
“回答你的提问,驱使我挥剑的从来不是对杀戮的热忱,而是对死亡的恐惧。”
她能感受到这个人对死亡的恐惧,能看到他褴褛的衣衫,这个武器商人的所作所为或许在悬锋城内遭人唾弃、死不足惜,但是他想活着。
如果可以,她不想草率地降下死亡。
开拓者沉吟,开拓者点头,开拓者竖起大拇指。是的,皇帝拥有赦免权,支撑遐蝶。
迷迷左右看了看,也学着竖起……额,那个爪子可以说是手指吗?
一个人杀另外一个人或许要有动机,但是在情急之下救个人,是根本不会考虑到那么多的。
——我的灵魂冒出这句话。
朋友就是要开团秒跟,于是我也竖起大拇指支持罪不至死——退一万步讲悬锋也没有哪条法律法规说这是死罪啊。
虽然一般情况都是默认活不下来,还是那句话,强者为尊生死由命各凭本事。
“……滚吧,狗鼠。你今天捡回了一条命。”四对一,而且这个人并不重要,格奈乌斯最终选择退让。
“谢、谢谢你们!”那个商人忙不迭行礼,“我不会再出现在这座城邦周边了,我保证!”
“欸,等一下。”开拓者喊住已经准备跑路的武器商人,低头翻翻翻,把堪称白拿的那几个商品递过去,“那什么,拿回去换点路费吧,可以的话去奥赫玛。”
银河球棒侠只能帮到这了,在这个迷迷搞出来的过往悬锋城里,也不清楚这样做有没有意义。
以这个商人的能力,或许能在奥赫玛生活得不错,悬锋这地方没实力难度等级有点高。
“谢谢你手下留情,格奈乌斯阁下。”目送那道身影消失在转角,遐蝶感谢这位本地人的迁就。
格奈乌斯没有客套,也没有认同遐蝶的理论,表示这只是出于对她站出来勇气的嘉奖。
恩,好歹是同行者现在一个队伍,能不起矛盾就好,理论不同不妨碍刷相同的怪。
只要你打欧利庞,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