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花树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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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除了大比之外,少有能将天下修仙门派能聚集到一起的大事。`j^i`n*j′i*a¢n-g/w?x-c¨.,c`o~m\

合欢宗在众目睽睽给碧天峰递拜帖,摆明是让陆尧生交出薛照,但是薛照那性子岂是能老老实实就束手就擒的?

江熄急得额角出汗,抬头间却看到一伙人沿着云梯往下走。

他定睛一瞧,竟是薛照,身边是一群合欢宗的女弟子,虽然她们都面露不满,但是薛照牵着个美人,两人脸上笑得像开了花似的。

“嘿,江少宗主!”薛照老远就冲他喊。

江熄顿住脚步,不明情况如何,只点了点头。

“您是知道我要走,来给我践行的嘛。”

薛照是笑着说的,但是那笑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不爽朗很勉强,江熄一时有些觉得不习惯。

“嗯。”

江熄往周围看了一通,合欢宗来了数十位穿着落英色宗服的女弟子,中间唯有一男子着月牙白宗服,见到江熄时小心拽了下薛照的袖子。¢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是个脸皮薄的弟子,不知道是怎么在外面挑起轩然大波的。

或许是传言有误,并非是这小弟子到处追杀,而是心仪薛照,非他不可。

年纪小,容貌姣好,最是容易被薛照这种人骗的年纪,也怪不得他的师姐们面色并不好看。

“流火县黑衣人的事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伤倒是养好了,既然有人来接我,我便告辞了。”

养哪门子伤?前几天不是刚和陆寻动了手。

面对薛照再正经不过的话,江熄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眼睛四处瞧,看见了刚同陆尧生道别的刘韶。

看来赤天峰的奸计没能得逞,刘韶整张脸都是黑的。

“对了,玉佩。”薛照把玉佩拿出来:“您之前没跟我说这是什么,差点就让人以为这是我同陆大公子的定情信物了。′s~o,u¢s,o.u_x*s\w*.?c?o.m!”

梁夏似乎很不喜欢“定情信物”一词,手上绞着薛照的袖子表达不满。

薛照伸手拍了怕他的头安抚道:“刚才陆峰主不都解释了,这是他们碧天峰的物件,只是少宗主为了让我便宜行事才给的。”

玉佩递了过来,江熄稳稳收好。

当初他与陆寻一起收下玉佩的时候陆尧生曾说过,让他们互敬互爱,持此玉佩者不可刀剑相向,无论何时何事,都不能相恨相离。

江熄从前还觉得这是一种代表归属感的物件,后来看清陆尧生的面目后,越发不喜这玉佩,谁知当初那番话是不是为了陆寻留后路的。

他觉得薛照需要所以就给了,毕竟陆寻是个小死板,肯定把他爹的话当圣旨,对拿着玉佩的人不会下手——不会下手太重。

刘韶走下来的一路都没说话,但薛照似乎并不想就这样饶过他。

“没想到这位素未谋面的弟子这么关心我的事,搜罗了不少关于我的事,莫不是也瞧上我了?”

刘韶厌恶地朝江熄说道:“少宗主,虽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薛公子名声实在不好,听闻门内有好些弟子被他觊觎和叨扰,我也是最近听说陆师兄隔三差五就去见见薛公子,这才有所猜测的。”

“他是来和我干架的,那能叫见?”薛照嘲讽道。

刘韶轻笑,并上下打量薛照:“打是亲,骂是爱,再说了,也没见薛公子身上有伤啊。”

薛照语气自带三分挑衅:“打人不打脸,怎么,兄台还要我当场脱下衣衫来给你看看不成?”

“真是巧舌如簧。”刘韶冷哼一声,又朝梁夏道:“梁师弟,你瞧瞧你看中的这人,跟地头无赖有何区别?”

“你!”怯生生的梁夏声音陡然拔高几重:“你不许这么说他!”

刘韶被两人噎的烦躁地挠了挠头:“你还护着他,你连陆寻影子都没见到,就信了他片面之词,真是傻啊。”

江熄听得云里雾里的,觉得这赤天峰的人是不是想错了……不对,应该是歪打正着想对了才对,竟然想让合欢宗的人同陆寻闹上。

这一群蠢蛋摸到一点消息就胡诌,目标是陆寻,准确些,是冲着陆尧生来的。

敲响荡月钟的人选无非是四位峰主之一,陆尧生如今既是护法又享有美誉,宋晚枫要想取而代之,定得让陆尧生身上生出些污点才行。

这胡诌的话本就难以自证清白,加上合欢宗这么一闹,以讹传讹,就算是在这里澄清了,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而且若是惹出什么不快来,人是他江熄带来的,不仅让他人认为他无知荒唐到与此等人为友,又可让陆尧生心里生根刺,让他们师徒间产生隔阂。

这可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策。

不过令江熄惊讶的是,薛照竟然一点都没闹,瞧这样子大概是合欢宗的人一来他就准备跟着走了,彻底坏了某些人的计划。

而且薛照从不遮掩自己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