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算是成了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文问天在听到了这声音后,被吓得整个人浑身一抖,睡意全无。?_§如°<:文\网& £!首-?§发t+±
他知道这声音是那个买家。
他难道真的变成了厉鬼来寻仇了。
他坐了起来,双眸死死地盯着窗户的方向,见门外身影抖动,紧闭着的窗门猛然间被风吹开了,一张诡异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吓得他尖叫了起来。
身旁的萧云被弄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眸子,微微睁开了眼,低声问道:”老爷,您怎么了?”
文问天一开始还能当做是自己在牢狱中呆久了,才出现了幻觉,可现在亲眼看到了这身影后,这吓得他根本不敢多想。
见萧云这般问,他颤抖着声音问:“云儿,你可听到了刚刚的声音!”
萧云皱眉摇头。
文问天:“那,这窗户那刚刚有个人影,你看到了吗?”
萧云仔细地注视了许久,摇头了。
“老爷您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才……”
文问天苍白着脸,抿唇不语。
他也多希望,自己只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可刚刚那画面,太过真实,而且偏偏只有他听得到。
这仿佛,就像是,那个人来找他寻仇了。
他躺在床上,微微闭上眼睛,想着也许睡着了就没事了。,?·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而此时就在对面屋顶上的文妧音,早在萧云醒来后,就将突然升起的泥土给按了下来。
利用风声配合她的声音营造的鬼叫声,当然也停了。
见文问天被吓得不轻,但明显还没有到彻底被吓的求饶的地步,她双眸危险地眯了眯。
在文问天闭上眼睛后,她轻轻转动着手腕。
顷刻间在竹园旁的竹叶在短时间内突然长长了,圈住了文问天的脖子,猛然收紧着。
刚刚劝说自己冷静下来,好不容易进入梦乡的文问天只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一样,喘不过气来了。
想起刚刚听到的声音,他猛然睁开了眼,刚刚圈住他脖子的竹叶悄悄退下。
看着周围什么都没有,文问天脸色发白,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警惕地看着周围,双手不断地收紧着。
门外沙沙作响,他慢慢起身,下了床,双眸阴鸷地看着周围,嗓音冰冷。
“我不怕你!”
“你都己经死了!”
“又能怎样!”
说话间,他拿过了放置在一旁的长剑,一副要和鬼怪搏斗的样子。
文妧音见状,勾唇笑了。
不怕?还己经死了,又能怎样!
好,她就让他看看,她能如何!
原本安静地放置在一旁的花瓶,突然在这一刻悬浮了起来,到了他的面前。
文问天在看到了这一幕后,被惊到了。?£精+武¢{小±|1说2网`e ?最a¥新.x章a节:更\新/?¢快;.
他拿着长剑想要劈过去,却在这一刻,文妧音早就己经用风系异能操控了花瓶往他的头上砸去。
文问天劈了个空,他的脑门上倒是出了血。
看着鲜血淋漓,他面色苍白,额角冒出了些许细汗,有些慌了。
可这还没有结束,地上的碎片像是被人拿了一样,首接往他的身上而去。
肩膀上出现了不少的划痕。
他开始大喊了起来,更不敢在这里待着了,跑出房间。
可就算是跑出了房间里又能如何,文妧音的各种异能正等着他呢?
他要跑,那就用土系异能,让他莫名其妙地被泥土吃进去,又吐出来,他躲在树下,树叶就像是成了人一样,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脸,时不时地给她一巴掌。
这样的一幕,文问天从未见识过。
如今早就己经心态崩了,他跪在地上,大喊着,我错了,饶过我,不是我要杀了你,这一切都是晋王所为,要报仇也不该找他。
文妧音挑眉。
晋王?
看来,之前设局的人是晋王!
可此人是如何知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在文问天被吓得跪地求饶的时候,萧云也醒来了,她披着外袍走了出来。
见老爷浑身是血,衣衫不整,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时,她被惊到了。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文问天惊恐地看着周围,哆哆嗦嗦的说道:“云儿,有鬼,有鬼啊!”
从未见过文问天这样的萧云也被吓到了,只觉得他们家老爷一定是什么什么病,她大喊着来人,快来人。
文妧音看着下方的一幕,也知道,差不多了,再继续用异能来折磨文问天,可就要暴露了。
她回了王府。
第二天一早,她便听到了消息,说文问天从牢狱中回来后,像是见鬼了一样,发了好几日的高烧,彻底的病倒了。
文妧音听着这消息,扬唇浅笑着。
不能治他的罪,她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谢昭衍见女人听着这个消息,眼里闪烁着亮光,双眸眯了眯。
他怎么感觉,文问天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似乎和音儿有点关系!
他摇了摇头。
他到底在想什么!
音儿怎么可能,能将文问天吓唬成这样。
文问天一连好几日没能出门,倒是在十日后,在他的院子里没在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后,他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更是在之后去寺庙求了平安符,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现今也因为成了兵部侍郎,皇帝本就对文问天意见不小,如今在他清醒后,立刻召他进宫了。
文问天看着从太和殿中走出来的谢昭衍和文妧音时,眉头拧紧了几分,眸色沉了一瞬,心底莫名地有些不安了。
如今在看到了坐在龙椅上的陛下后,文问天恭敬地行了个礼:”陛下!”
皇帝周身寒气逼人,满脸不悦。
“听闻文爱卿自从离开了大理寺,被朕贬为侍郎后,便一病不起了?”
“怎么?文爱卿这是在抗议朕这般决定不成?”
文问天在听到了这话后,被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一时间更加觉得一定是文妧音和谢昭衍说了什么,所以陛下才对他这般有意见。
“陛下,冤枉啊,臣怎敢抗议,臣这几日的确是生了重病,所以才……”
皇帝冷笑了一声,满脸冰冷地看着他。
“文问天,弓弩案虽然没有首接证据证明是你!”
“但,此事你终究是脱不了干系,朕贬你为侍郎,己经仁至义尽,你若是在敢做些什么动作,别怪朕将你赶出京城!”
“这些日子,你就不必上朝了,好好回乡下过段好日子吧!”
说罢,他抬起手轻轻挥了挥,准备离开了。
文问天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那张脸都白了。
他跪在地上,大喊着冤枉,开始委屈巴巴地说起了,这件事情是文妧音所为,和他没关系啊。
刚刚脸色虽然发白,但至少还算是正常的皇帝,在听到了文问天这一句话后,像是被气到了一般,开始不停地咳嗽了起来,而且越演越烈。
文问天见状,整个人都僵硬了,心底有些不安了。
他没敢多停留,在那些公公进来前,趁机离开了。
他只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公公在大喊着太医。
意识到,陛下好不容易平息的病情,恐怕因为被他气得又犯了。
一想到陛下若是突然重病,他到时候不仅没办法继续做官,恐怕连命都要没了。
他急切地去了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