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谢昭衍和陈山明显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震惊了。
文妧音难道找到证据了?
一晚上的时间,怎么可能?
正在外面等候求见的文妧音自然也知晓了,谢昭衍他们物证没有了,那人证昨日就己经死了。
证明,文问天和弓弩案有关的所有证据都消失不见了。
唯一能证明弓弩案与此人有所牵扯的,偏偏还和她有关系。
如今仔细想来,那日谢昭衍收到消息,在华景楼抓捕文问天和那个买家,恐怕从一开始就是有人给他们设的局。
将她拉入局,牵扯到其中,让他们最后无法定罪文问天。
这事情,最初看着的确和前世一样,让她在那个时候,就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就算重生后大事件也不会变。
可现在想来,根本就不是。
前世和今生早己经变了,今日这场局,恐怕背后之人与他一样,知道未来走向,想要扭转一切。
他要让文问天和弓弩案彻底的没有任何的牵扯。
那好。
她偏偏不如他所愿。
就算此事与她牵扯,她也要让文问天脱一层皮。~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在到了太和殿,看到了陛下后,女人恭敬地行了个礼。
“臣妇,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倒是挺欣赏文妧音的,他看着文妧音微微笑着:“县主,起身吧!”
“你说你今日求见朕,是与弓弩案有关系!”
“不知道,是什么?”
在皇帝这么问的时候,一旁的谢昭衍和陈山同样双眸紧紧的注视着她,眼里满是疑惑,同样好奇着文妧音到底找到了什么证据。
文妧音点点头,也在这一刻将陈山当时留在大理寺的物证给拿了出来,递给了陛下。
陈山和谢昭衍在看到了这一幕后,那张脸刷的白了,有些摸不清文妧音到底想干什么了。
这个证据,能证明什么?
万一还将文妧音牵扯上,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皇帝在看到了这信上内容后,双眸眯了眯,勾唇笑了。
“这等证据,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文妧音倒是如实说了。
皇帝见状,瞳色冰冷的看向了陈山。
“陈大人,这等物证,既然你早就拿到了,为何还要在刚刚这物证有点问题,无法定罪?”
“怎么?你想欺君吗?”
陈山面色难看,额角冒出了些许细汗。|′白§?马·书=$_院? ]?最,%-新¥章?.节′x更d1新>?|快>ˉ¨
“陛下,这封信,的确像是文问天与买家联系的信件,但这底下指纹,并非是文问天的!”
“而是……”
“而是妧音县主!”
刚刚还带着笑容的皇帝,明显在听到了这话后,瞳色带着杀气看向了文妧音。
谢昭衍见状立刻道:“陛下,弓弩案是在五年前,当时文妧音还未及笄,更不在边境,此事不可能是他做的!”
“而且,昨晚臣和陈大人,己经查明,这信件的纸乃是文问天前些日子购买!”
“恐怕,是他故意作旧作假,想要将此案牵扯到妧音县主的身上!”
皇帝并非不明事理,如今在听到了谢昭衍所言,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沉着脸,周身气息冰冷。
文妧音见状,继续说道:“陛下,现今虽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文问天就是弓弩案的真凶!”
“但这封信,至少能证明此人和弓弩案脱不了干系!”
“他若是真的干干净净,又何必伪造这么一封信,还将臣女牵扯上呢!”
“陛下,此人必定作则心虚!既有问题!
皇帝听着文妧音所言,瞳色晦暗,周身寒气逼人。
如今也在谢昭衍带来了人,证明了这纸张确实最近购买后,皇帝黑着脸,抿唇不语。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文问天就是幕后真凶,但此人的确有嫌疑,那买家死的也太巧了。
他嗓音清冷:“这件事情,朕知道了,陈山好好查清楚杀了那买家的人是谁!”
说罢他抬起手轻轻挥了挥。
话落,三人离开了皇宫。
陈山在出了皇宫后,首接回了大理寺,去处理这个案子了。
谢昭衍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眸色闪烁着。
“音儿,你刚刚太冒险了!”
“若我们没有查清楚这纸张来源,刚刚你可能就……”
文妧音看着男人满脸担心的样子,扬唇浅笑着。
“王爷,放心!”
“我相信你能查清楚的!”
谢昭衍见女人这么说,无奈地摇了摇头。
文问天虽然因为没有任何的证据定他的罪,但也因为文妧音的那一句话,让皇帝对文问天生了疑。
将他兵部尚书,贬为了兵部侍郎。
重新回到了府中的文问天,也在这一刻松了一口气。
幸好,王爷将那个买家处理掉了,不然的话,他恐怕就要被治罪了。
只是现今,他也成了兵部侍郎,这朝中官员疏远,他们府中又没有多少金银,现今成了侍郎,日后他们一家人,恐怕更难过。
正在王府中的文妧音,当然也在之后,知晓了文问天的情况。
她知道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文问天就是凶手,想要治罪,绝非这般容易。
却没想到,陛下只是将其贬为兵部侍郎,而后就没了。
这可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既然陛下没对文问天做些什么!
那该她出手了。
就算弄不死他,好好折磨一顿他,也是他该受的。
她要让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天色昏暗,文妧音倒是早早进了元清阁,阿秀虽然觉得他们家王妃这休息得过于早了。
却也没有多问。
而文妧音在进了元清阁后,并未休息,而是去了文府。
正在文府竹园中的文问天,也是时隔多日,终于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而不是日日夜夜听着大理寺牢狱中,那些囚犯们的惨叫声。
可等他刚刚躺下来,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磨刀的声音。
吱吱吱地响个没完。
文问天白着脸,实在是睡不着,睁开了眼,出门去看了。
结果外面什么都没有,问萧云也说没听到什么。
他只当是自己在牢房中待久了,才会如此。
可还没等他躺上床,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男人看不清脸,可那声音他却极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