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傅鸣野满眼宠溺,捏了捏阮莼娇俏的鼻,
“没够就是没够,还不承认。”
“我不想你去陪阮香苏。”阮莼带着撒娇的口吻,说了实话。
傅鸣野眼里涌起些阴霾。
阮莼知道他也是出于无奈,不想继续加重他的心理负担,便转移话题:“我把龙湾二期那套房子挂出去好多天了,看房的人倒是不少,压价太厉害了……”
“我以为你回来住是因为我现在经常跟阮香苏一起来这里,方便见我。原来是要把房子卖掉。”
“我一个原因是要卖房,另一个原因是宣誓我是这里的人,阮香苏别想独占,好吗!”
“卖房是因为秦斯杰吗?”
“我不想回个家都要提心吊胆。”
“不过这房子卖了,害我夜夜爬墙,挺不方便的。”
“……”
“港城对别墅开发管制很严,别墅的量是有限的。你这套高端别墅虽然稍小了点,但位置和装修都是极好的,价格却被压那么低,会不会有人在背后做局?”
“怎么说?”
“没准有人收买了中介,制造假消息。目的呢,就是为了让你急着出售而降价,那人就坐收渔利。”
“有人?谁那么针对我?不会是凤月瑶母女吧?那我不卖了!被她们买去,多膈应!”
“可以卖,涨价。”
“好!”
阮莼想象着,那边的人真要是凤月瑶母女,看到她涨价了,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便禁不住眉开眼笑,在傅鸣野性感的喉结上吻了一下,
“奖励你。”
傅鸣野哪里受得了这个,很快就转变成了他的主场。
“你不是还要……”
“不管她。”
……
早上,阮莼站在阳台,目光追踪傅鸣野的去向,看到她被从外面回来的阮香苏截住,心里暗叫不妙。
昨晚,傅鸣野留在这里过夜,还为了避免被打扰,特意关了机。
就阮香苏的尿性,估计昨晚翻了个底朝天,把哪儿都找遍了吧?
她没上她卧室来找,估计是没想到胆子大到这个地步吧。
她犹豫着自己到底是下去,还是旁观,哪种对傅鸣野好一些。
最终,她还是觉得自己该相信傅鸣野的应变能力。
楼下,阮香苏脸色很不好,盯着傅鸣野:“你昨晚不少说好陪我去看夜场电影,看通宵的,结果你人去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
说话的时候,她止不住朝着楼上看去。
看到阮莼穿着睡衣站在阳台,她不禁开始怀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于是她又狐疑地补上一句:“这么早,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莼说,我陪了你几天了,也该陪陪她了,昨晚,她非要我留在她那,还把我手机给关了。”
傅鸣野循着阮香苏的目光往上看,带着抹开玩笑的语气说。
这个玩笑对阮香苏来说自然一点都不好笑,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傅鸣野,你们,你们这么明目张胆?”
“当然不能。其实昨晚我被苏熠景拉去看球赛,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没注意到,在他那一觉睡到天亮。”
傅鸣野云淡风轻地说。
阮香苏怀疑第一种说法才是真的,可现在是她想得到傅鸣野,还能怎么办?睁只眼闭只眼咯。
她只能撒撒气:“你的意思是说,在他那睡到天亮,马上就过来跟我道歉?”
“不全是。”
“!!”
“今天周末,我早早过来,接你去玩,补偿昨晚。”
傅鸣野很好地把握住、了拿捏阮香苏的精髓。
阮香苏的脸色终于好了点,她瞧着阮莼迟迟没下来,不让阮莼看到傅鸣野无缝对接,她怎么能爽呢。
她是很想得开的。
傅鸣野跟阮莼暗通款曲又如何?
明面上,傅鸣野还是只能追求她。
她才是名正言顺那一个。
她可比凤月瑶强多了。
她决定让阮莼下来好好看看,便说:“你还没吃早餐吧?就在这里吃了再出去。”
“好。”傅鸣野欣然答应。
阮家早餐做了焗龙虾。
阮莼进餐厅的时候,傅鸣野正在替阮香苏剔龙虾肉配干贝粥。
阮香苏和凤月瑶坐在傅鸣野一左一右,阮期海坐在主位,俞雯坐在他下首。
阮莼走过去,坐到俞雯身边,傅鸣野对面。
俞雯眸光扫向对面,吩咐佣人给阮莼盛了一碗粥。
阮香苏嘴巴里还吃着粥,得意洋洋地的目光落在阮莼还包着纱布的右手上:“姐姐,你手不方便,让鸣野替你剔点龙虾肉吧?今天的龙虾焗得特别入味。鸣野剔虾的技术也很好。”
她又冲着傅鸣野说:“鸣野,你帮姐姐弄一下吧。”
她原本以为傅鸣野当着家长的面,不敢造次的,他却爽快地答应一声,又开始剔龙虾。
眼看着傅鸣野把刚剔的一大块龙虾肉放到阮莼的碗里,她气得脸都快变形了。
凤月瑶的脸色也不好看,差点就摔碗筷了。
阮期海像个背景墙一样,没看见一般,不动声色。
俞雯也是很沉得住气,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佯装不觉。
阮莼觉得傅鸣野这根本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想瞪他,却不方便操作,只能在桌子底下踢他,嘴上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谢谢。”
傅鸣野顺势抓住阮莼的脚腕,揉捏着,脸上不动声色:“香苏,你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她现在不方便,我帮帮她,你这么大度,相信其他人也不会介意,对吧?”
阮香苏自己栽进了自己挖的坑,也是很无奈,勉强管理住表情:“当然。”
“我看阮莼一只手也用得挺习惯了,还能正常上班。”
凤月瑶看着自己女儿吃瘪,哪能不说话。
阮香苏想说:岂止是上班,连做那种事情也不受影响!
但这事还不能拿出来说,她憋着:“看起来是我多事了。”
“香苏,你好像不高兴了,对不起。”
傅鸣野像是这才注意到阮香苏有情绪。
他用刚刚捏阮莼脚腕,顺势还脱了她鞋,替她揉了脚的手,给阮香苏剔了整只龙虾肉。
他把虾肉放到阮香苏粥碗里:“你爱吃龙虾,这一整只都是你的。我们晚点出去,全天变着花样吃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