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
阮莼马上坚决地说。
“可是,她们说不给就要开除我,还要开除保安……阮总,不然您现在过来酒店一下?”
客房经理有些怕事。
知道那对母女闹起来大家不敢惹,阮莼欠了欠身。
傅鸣野伸手按住她:“我让苏熠景马上处理。”
阮莼随即让客房经理拖一下,傅鸣野则给苏熠景打电话。
苏熠景很快处理好了,打电话过来。
阮莼接着又通知客房经理。
然后她没好气地埋怨傅鸣野:“你去哪儿不行,要带去我管理的酒店,不是给我找事吗!”
“要是换了别的地方,拿出监控录像我也还怕你不相信我。”傅鸣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我又不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我得多久,你不清楚?”
……
一下子聊到了危险的话题上,阮莼的脸不由得泛红,偏头,避开傅鸣野灼热的目光。
为了掩饰尴尬,她姿势别扭地用左手舀了一勺汤,准备往嘴里喂。
傅鸣野的嘴凑过来,把汤都喝进嘴里。
“那是我妈给我煲的汤!”阮莼也不是那么小气,计较一口汤,此时不过是想找茬。
傅鸣野倾身,吻上她的被补汤滋润得水光潋滟的唇:“还你。”
阮莼僵住,伸手推了推傅鸣野,没能推开,反而被他捉住,往他身上拉,扣在他腰上。
至于另一只手,还带着伤,纱布抱着,帮不上忙。
傅鸣野趁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熟悉的感觉,引得阮莼一阵情动。
不知道吻了多久,敲门声响起,俞雯的声音传来:“莼儿,午餐好了,你还在房间吃还是下去吃?”
阮莼伸手推傅鸣野。
傅鸣野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你现在这个样子敢下去?”傅鸣野用长指点了点她被他吻肿的唇瓣。
阮莼瞪他一眼,冲着外面说:“妈,我不想下去了,你让人给我装点饭菜上来就好了。”
“那行。”俞雯应着,随之是她下楼的脚步声。
阮莼意识到,刚刚吻得太专注了,所以没有听到人上楼的声音。
“看起来不方面,我晚上再来。”傅鸣野站起身来。
“晚上来”,可想而知他还想干什么了。
阮莼算是默认了:“你把汤喝完再走……被你喝脏了,我不想喝了。”
她不过是因为不方便留他吃饭,一种变相补偿。
傅鸣野含笑看她一眼,端起汤一饮而尽。
“要不……”
看到傅鸣野往阳台走,阮莼想说,要不你留下,晚上再回去。
毕竟看俞雯的样子,不会随便进来到处看。
至于佣人,她在这里,也不敢冒失。
想必下午就没人打扰了。
傅鸣野像是读懂了阮莼的心声,解释:“我还有别的事。”
阮莼看着傅鸣野翻出了阳台,她过去开门。
时间把握得刚刚好,她开门不久,俞雯就上来了,托盘里都是阮莼爱吃的菜。
“妈,你怎么亲自送来了?”阮莼有点不安,还有心虚。
俞雯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四下一眼:“你住院我都没能照顾你,现在给你送下饭怎么了?”
“谢谢妈。”阮莼此时心情格外好。
“你慢慢吃,我先下去吃饭,晚点让佣人上来收拾。”俞雯叮嘱了一下,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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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瑶母女已经看了监控内容,离开酒店,在外面的西餐厅吃饭。
“虽然从监控没能看出什么问题,但你们会来阮莼辖下的酒店,我还是怀疑,这是傅鸣野和阮莼联手给你做的一个局。”
凤月瑶切着牛排,跟对面的阮香苏说。
阮香苏都有些后悔跟凤月瑶说起昨晚的事了,她心里抵触她一直强调傅鸣野跟阮莼还紧密关联:“妈,他们联手做局,选在阮莼的地盘,不是自己惹祸上身吗?而且,他们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我要是看出来了,就不担心了。”
“好了,妈,我听说阮莼要卖她龙湾二期那套别墅,你拿钱给我买下来啊。”
“她要卖房子?”
“可能不想再去那边遇上秦斯杰吧。”
“一个二手房你买来干什么?你生怕阮莼不笑话你捡二手?”
“那套别墅不是阮莼的死鬼哥哥之前给她买的嘛。要是落到我手里,她不是气死了?”
“听着还不错。”
凤月瑶正在为阮莼回来和今天屡屡占下风窝火,正极力想找她的晦气,由此盘算起来,
“要是知道买主是你,阮莼一定不会卖,得另外找人帮你买,我给你安排一下……”
“妈,还是你对我好!”
“你生日就快要到了,到时候就在那套别墅里举办生日宴。”
“让阮莼务必参加!”
“阮莼这次做的短剧反响很好,酒店的入住率近期肯定会提高,以后的发展路子应该会很顺,要是能把酒店换成你来管理就好了。”
“既然现在已经成了美差,阮莼怎么会让出来?而且,看爸爸今天那么维护她。”
“找机会吧。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
……
夜已深,阮莼坐在电脑工作,傅鸣野如约而至。
看她正在专心思考,他便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但他的目光太过灼热,阮莼还是很快感觉到了,偏头,脸上露出一抹吃惊:“你从哪里来的?”
“飞檐走壁。”傅鸣野用调侃的语气说。
阮莼朝着阳台看了看,隐约记起傅鸣野背着她从秦家出来,脑袋想着画面,心惊:“很危险,以后用安全的方式。”
“还有以后?”
“没有了!”
“哈哈哈。”
“我的意思是,你去别的地方,不要老是用这种危险的方式。”
“好。”傅鸣野扬唇答应。
因为傅鸣野在旁边,阮莼工作起来无法心无旁骛了。
傅鸣野走到她身后,替她按揉肩膀,按着按着,手顺着她的肩膀下滑,身体也伏下去,吻上她的天鹅颈。
阮莼扭头闪避了一下。
傅鸣野的唇追逐。
阮莼伸手,截至他的唇:“两三天没洗澡了,脏。”
前两天是因为住院,今天倒是在家里,但是手受伤,不方便操作。
好吧,最主要的原因,傅鸣野说了晚上要来,她等着他帮忙。
“现在能洗吗?”傅鸣野轻声问。
阮莼有点羞于回答。
说不能吧,不是让他白跑一趟?
说能吧,不是暗示给他机会?
傅鸣野看懂了,体贴地说:“你的手不能沾水,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