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三6壹!999这种包容会让人沉溺,让人沉醉,但它是不可理喻的,来源于一张莫名其妙的契约,另一头连着一个更加不可理喻的异神。
总不能因为无貌者曾经囫囵吞食过他一次,把他重新孕育了出来,她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母亲吧?正因为如此,她才如此包容?
这想法实在很匪夷所思。
很快,舌头的刺痛感就让塞萨尔意识到,人们表达爱欲的方式并不完全一致,有时候还和表面上的性格差得极远。窥探一个人最好的机会,莫过于欣赏对方在床第之间表现出的面目。
菲尔丝把光溜溜的小脚踩在他脸上,有时候弯的像轮月牙儿,拿细长的脚趾别住他的舌头,有时候又绷得笔直,因为他舔舐足底的软肉而把脸憋得通红。她那条发出光泽的腿也轻轻弯着,忽而抬起,忽而往后缩,和她的小脚一样顽皮淘气,近乎产生了一种勾魂摄魄的魔力。
塞萨尔咬住了她的脚趾,牙齿划过圆润的趾肚,咬得往内陷了进去,接着轻吮起来。这只脚趾玲珑可爱,在热水里浸泡得白净又软糯,让人爱怜不已,想用牙齿和舌头细细品尝。他不止可以把脚趾沾染的药水舔的干干净净,甚至都能舔掉一层皮。
此时菲尔丝在他肚腹上磨蹭着雪白的屁股,浑身骚动不安,还把脑袋往后仰,脸也转过去,牙齿咬着渗出唾液后闪着光泽的下嘴唇不放。而他不断呼出热气的嘴,也逐渐吻到了她的脚背,感到了她明显可辨的脚掌骨节。
他握住了她的小腿,捏着她娇嫩的腿肚子,轻轻按摩。他上齿咬住她脚背,下齿咬住她脚心,从她前脚掌划过整只软糯的足弓,一直划到了脚踝和脚跟。她的喘息加重了,塞萨尔立刻下齿用力,咬得她足跟皮肤陷了进去。
这只热烘烘的小脚实在很有弹性。
菲尔丝发出按捺不住的低叫,声调逐渐抬高,变成尖得几乎压抑不住的呜叫声。同时她两条腿来回磨蹭,一股清亮的水线就扑在了他胸口上,淅淅沥沥流了下去。
他在吻她脚踝的骨节时顺着小腿肚往上,一直亲吻到她暖烘烘的膝盖窝,然后在洼处咬了一小口,——就像她当时咬他的脖子和肩膀一样。她忍耐不住了,把身子靠了过来,双手扼着他脖子,张嘴咬到他嘴唇上,咬得他嘴巴都陷了进去。
又是一阵带着刺痛感的吻,菲尔丝又是噬咬,又是舔他嘴边的血,又是贴着他的耳朵低声呢喃,说着听不清的话,最后把两只手的食指都伸进了他的嘴,在他口腔里挠来挠去。她脸上没有陶醉,只有不满,哪怕晕红一片也还是瘪着嘴,好像是永远都得不到心灵的满足,所以要把这种行为也持续到永远似的。
塞萨尔问她究竟怎么才算满足了。
“不清楚,”菲尔丝说,接着又补充道,“以后有的是时间试。我要把我能试的全试一遍。等什么时候你挨了刀我也能很快治好你,我就拿刀捅你。”
“呃,你说什么?”
“以这个希望为目标,我会更用心地研究怎么给你治伤。等到别人怎么刺都刺不死你之后,我就可以想怎么戳你就怎么戳你,想怎么咬你就怎么咬你。”
“人身上的皮肤也就那么多点。”刚说完塞萨尔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这句话有它潜在的另一层含义。
菲尔丝立刻声明:“我还可以切开你的皮肉,欣赏你的内脏!我要咬你的心脏,舔你的肺叶,吻你的胃和肝!没错,总有一天我可以这么做,而且你还得清醒着睁大眼睛看着我这么做。”
说完她咬在他手上,咬住他食指和中指,一直咬到底,咬到他的手指尖都碰到了她的喉咙。“抱我。”她咕哝说,“如果你让我感觉太痛,我就把你的手指咬断。当然我不会吃,我会待会再给你接上。”
菲尔丝实在很瘦,胸脯青涩,腰肢细柔,在他眼里像个孩子,只有两条腿因为习惯了四处跋涉有那么点肉,臀部也圆滚滚的,称不上窄小。“我很难保证,你看着不止是娇小,还挺易碎。”塞萨尔说着撑起上身,用另一只手把她抱住,在她腰侧的软肉捏了捏。
“你就是仗着自己体格高大健壮才这么说。”
她咬着他的手指,身子已经贴了上来。其实他克制了这么久,就是觉得自己难免会让她受伤,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克制不了很长时间,若她只一声不吭地像过去那样抱着他睡还好,现在她这般冲动,他个人的道德水平也已经跟着跌落到底了。
当塞萨尔刺穿她的身体时,他的手指顿时也被刺痛笼罩。血从上下两处溅了出来,他不由加重了动作,结果她也咬得更重了。
等菲尔丝终于放开了他的手指,他咬她染血的薄唇,和她抱在一起亲吻。她托在他手心的臀瓣就像两个弧度光滑的天鹅绒垫子,触感娇嫩柔滑,手指抓在上面陷了进去,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