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又听我的命令。我让你叫她来制住你,你就得让她过来制住你,这有什么不对吗?”
她说得就像封建领主和封臣和农民一样。
“没错,呃,是没错。”塞萨尔说。
“那就让它过来。”
塞萨尔没辙,只能让狗子过来帮忙,这家伙竟然也不拒绝,只管过来把他抱住,让他靠在她胸前,接着就把他的嘴给用力掰开了。他费力地蠕动了下面部肌肉,但嘴巴张也没法张更大,闭也闭不上,只能看着菲尔丝伸出手指在他嘴里戳了半天。
菲尔丝一边戳弄,一边带着不满的目光看他,等他嘴都撑发涩了才揪住他的舌头扯了出来,张嘴就咬了上去。塞萨尔瞪大眼睛,只觉一股刺痛传来,血溅了她满嘴,要不是他这体质已经不太容易失血致死了,他这怕不是个被咬舌自尽的下场。
她一边拿指甲挠划他胸口,一边把双唇抿起来,把他的舌头咬着往外扯,直至完全抿到口中。塞萨尔长吸了口气,刺痛不止的同时,也感觉到她薄唇的柔软。他受创的舌头纳入其中,被她含满唾液的湿润口腔紧紧裹住,弄得他意识也有些错乱。
她起初是用尖牙咬,然后是用滑软的舌头舔舐,像条小蛇那样紧贴着挑弄,滑过每一寸舌面。她那条蛇信在他创口处来回舔舐,小口含住了用力吮吸,既让人觉得刺痛,也让人神经酥麻。
菲尔丝似乎是舔得满足了,把舌头吐出来,然后擦了擦自己渗着血的唇角。她拿过来一个小瓶子,接着把赤裸的小脚架到他胸口,只见一缕水珠顺着她的小腿流淌下来,在足弓上汇成一条透明的水流。
狗子可算是把他的嘴放开了,还无辜地朝他眨眨眼,仿佛完全事不关己似的。
“你心里就没有什么质疑吗?”塞萨尔问她。
“这不是床第之间的享乐吗?”狗子反问道,“白眼还会用匕首一边捅人一边享受呢。”
“我说你能不能别提白眼了,也别跟我提他过激的爱好。”
菲尔丝把一整罐浅蓝色的草药汁都倒在自己脚上,然后把脚蹬到了他脸上。她的小脸已经一片潮红了,不过唇角还是在往下弯。“这是我调出来给你治伤的,现在我不想给你涂抹了。你用你还在流血的舌头给我把它舔干净,舔到一点都不剩。”
“如果不是你把我舌头咬烂了,这事本来没什么难度。”塞萨尔抱怨道。
“我就是想到这点才要把你舌头咬破!”她瞪着他,“我倒要看看你是更耐不了痛,还是更觉得这事享受。”
听闻这话,塞萨尔把舌尖顺着她内洼的足弓一划,菲尔丝立刻把嘴用力抿住,纤美的脚尖绷紧了,伸得笔直。
“你要是忍不住,可以不用抿嘴憋气。”他说。
菲尔丝把脚蹬得更用力了,还拿脚趾抵着他的鼻子,“不要说话!”
第四十六章 人身上的皮肤也就那么多点
塞萨尔很难描述菲尔丝表达感情的方式,表面上显得笨拙,实际上却有股疯劲,不仅不顾体面,还带有强烈的刺痛感。她对相互占有一事异常执着,仿佛要融合彼此全部的灵魂和肉体才能满足似的,肌肤之亲并不足够,非得往表皮更深处探索不成。
也许这和她小时候就和尸体、祭台和孽怪相伴有关。
虽然菲尔丝效仿伯爵等人学会了伪装,平常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她内心深处可能并不具备寻常的情感认知。前段时间喝了点酒,她趁机整夜缠在他身上,牙咬在他脖子或肩上,指甲像爪子一样挠在他脊背甚至是后脑上,像是蜘蛛成了精。到早上起来菲尔丝都没松开,犬齿已然陷进了他的皮肉。
如果当时菲尔丝咬在他唇上,等到了第二天凌晨,他的嘴唇应该会直接陷进去。
身为异种的狗子在爱欲上极尽包容,这家伙分明是人,表现得却像个异种,颇让塞萨尔有种身份上的倒错感。
不过,也许正因为菲尔丝是人,她才会表现出这样强的自我意识,分毫都不愿退让。无貌者虽然缺乏常识,屡次让塞萨尔以为自己在带小孩,但抛开狗子这个身份——一个并不存在模仿对象的人不谈,她其实更像是父亲和母亲的综合体。
所谓父亲和母亲,其实就是无处不在的包容感。
无貌者扮演力比欧时,其实是在用力比欧的身份去当一个完美的父亲,最终又以父亲的牺牲给身份划上句点。此外,假白眼保护他逃跑的时候,她在港口给他喂鱼的时候,都是在表现自己分别身为父亲、母亲的特征。
哪怕是塞萨尔要求她当狗子,当一个会让她显得天真无知的不存在的人,她也不加拒绝地接受了这件事,当了这个无知的小孩。
这也是在退让,是在包容。
无貌者不提意见,也不做拒绝,他往前走几步,她就往后退几步,这其实就是塞萨尔最烦躁的地方。群6#999c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