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林立,各行各业的贫民互相抱团,为了些许口角打砸斗殴实属家常便饭。这次人们趁着混乱的势头大肆暴动,诸如投机偷窃、趁乱仇杀、放火抢劫一类的行为像蘑菇般四处冒头,也不是很难理解。至于其中存不存在有心人煽风点火,那就得看伯爵的情报人员能查出什么东西了。
穿好治安战用的盔甲后,塞萨尔先别了把单手剑,但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稳,于是又别了把钉头锤。他坐在床边蹬靴子,狗子绕着他打转,帮他打理没系牢的系带和没扣稳的挂钩。随后她跪在地上,用力拽了把他的腰带,扯紧神殿送来的紧身长裤,顿时勒得他倒抽了口凉气。
“别勒这么紧!用盔甲的裙边挡着就行了!”塞萨尔叫道,“我早上的......”
她抬起脸,似乎略微思索了一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主人。在哪都可以哦?我是无所谓在哪的,哪怕在森林里或者城墙边上也行。”
“呃?”
还没等塞萨尔起身,狗子就已经挪了过来,一挑手指,就挑开了他裤裆的扣子和系带,把内衬的衣物往下一拽,就握住了他那不安分的东西。
片刻无言的对视。塞萨尔挑了下眉毛,假扮成人的无貌者眨眨眼睛,然后就低下头,拿纤长的手指扶住它吻了吻。
起先狗子还只是伸长鲜红的舌头,绕着它轻轻舔舐,使人瘙痒难耐。随后,她并拢双腿坐在地上,把背往下弯,脸颊往上仰,双手扶着他的腰往自己脸上一推,竟然直接吞到了最底。塞萨尔坐在床边上,它本来就和她张开的小嘴呈现出一条直线,这下后腰一挺,它顿时撑大了她的红唇,滑过她柔腻的舌面刺进了她的喉咙。
虽然她白皙的颈子被顶得往外鼓起了一大块,但她并非人类,不仅没有不适,连咳嗽都听不到。她满头柔顺的金发自然洒落,像丝绸一样拂过他两条大腿,把这一幕遮掩起来。她喉头的软肉裹着它吞咽、挤压,带来潮湿窒闷的压迫感,右手的指尖也滑入他打开的裤缝,捏住两个发胀的袋子轻轻搓弄。
狗子左手拍打他的大腿,右手挤压着他积蓄的压力,抬起的眼眸中也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光彩。她的舌头分叉变长,像条湿腻的水蛇一样牢牢裹缠住它全身上下,来回卷动,舌尖几乎是从头部钻了进去。她被撑开的嘴唇来回吞吐吮吸,鼻尖也在他下腹轻轻滑动,传来一阵阵簌簌声。
塞萨尔很确信他出去吹个冷风就能平息冲动,但她这么一弄,他非得跳进冰窟窿才能冷静下来。这会儿他已经塞满了她的口腔,抱住了她的后脑,顶着被她挑弄地想要当场缴械的错乱感耸动了不知多久,才感到她五指猛得一抓。刹那间,酥麻感一下就沿着他的脊椎传到了头顶,几乎令他要昏厥过去。
虽然感觉畅快至极,但时间未免长得有些夸张,比他记忆中的时间长了何止一倍,几乎跳动了半分多钟才停息下来。他捂住额头,晃晃脑袋,顶着晕眩往下看,发现狗子也睁着血红色的眼睛看着他,神情虽一脸无辜,手指却拿着他发麻的袋子缓缓揉搓,似乎要把最后一点黏液都挤出来、吞下去。
“我应该告诉你,沉迷于和拟态异种交媾会死得多快吗?”菲尔丝幽暗的声音忽然从塞萨尔耳边传了出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这家伙狠狠张嘴往他耳朵上一咬,他心脏一收缩,顿时又是一阵酥麻感传来,让他觉得全身力气都淌进了身下这湿腻的口唇。
狗子无辜地歪了下脸,握着它细心地从头吻到尾,弄得干干净净,还伸出蛇一样分叉的舌头把自己唇边的黏液舔舐干净,这才替他拉好裤子,扣好腰带。然后,她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去取墙上的火枪。
她们俩互相无视的场面看着挺诡异,实则不值得奇怪。就像无貌者只把其他人类当成工具一样,菲尔丝也从来不把无貌者当成人。在狗子眼里,他的感情行为多半是在和有用的工具互动,在菲尔丝眼里,他可能是在......玩弄猫狗。
“多快?”塞萨尔回了一句。
菲尔丝趴在他肩膀上,语气阴森森:“无貌者不是在交媾,是在汲取养料。如果你想给它骨头,那你最好直接放血,割手指就行,总之不要把你那活塞进去。”
“嘴或者手也不行?”他半开玩笑。
“你往哪塞都一样,白痴!”她扯着他耳朵叫道,“你知道全身都是灵活致命的节肢是什么意思吗?无貌者是拟态,是假扮出的似人非人的东西,哪怕用脚都能让人浑身枯槁地死在床上。”
塞萨尔耸耸肩,背着她站起身来。“话说回来,这边治安出了乱子,我要跟着神殿的人出去帮忙处理......”
“我也要去。”菲尔丝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留下一道犬齿咬痕,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私有财产一样,“你是我的持剑卫士,我一定要看着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