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安 作品
第 144 章 if线:黄昏落日
宁轻鸿换了酒店的家居服,喝了一口少年递过来的甜奶茶饮后,不动声色地在黑暗中拿了杯水饮下几口。
大晚上的,乌憬这次没有再敢选恐怖电影,而是选了一部国外的爱情片,光看封面就很有氛围感,青涩的年纪却诚挚动人的感情。
也没有国内文艺片硬是要拍出青春疼痛片不顾逻辑的强行煽情。
总的来说,乌憬看得还挺认真的,炸鸡薯条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奶茶喝到后面有些腻,也只喝水了。
他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有些不自在地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指缝里悄悄看过去。
身旁人的失笑声从他头顶传来,宁轻鸿微叹,“乌乌怎么看什么都要捂眼睛”他轻声,“什么都怕。”
下午的恐怖电影是因为胆子小,怕鬼,
现在是因为怕羞,不好意思。
因为电影的男女主正在深情地对视着,慢慢向对方靠近着,谁都没有退缩地接吻上去。
背影正巧是黄昏落日,暖光也照亮了屏幕外。
乌憬仰脸看向人,嘟嘟囔囔的,“这怎么好意思看”
宁轻鸿边摇头边低低笑了一声,“那乌乌怎么好意思每日都同哥哥讨亲。”
乌憬别过脸,声音小起来,“这怎么能一样。”
宁轻鸿“嗯”了一声。
这声很轻的嗓音因为距离得过近,近乎是在乌憬的耳畔说的,他下意识偏了偏头,想去揉揉耳朵,却不小心撞在身后人的身上。
下意识侧过脸,又忍不住仰起脸怔怔地看着人。
耳边是电影唯美的背景音乐,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乌憬的错觉,他还听到了一些男女主亲吻的琐碎声。
他耳根都红了。
少年懵懵懂懂的,忍不住微微闭上眼,也直起身,试探又小心去亲了面前人一下,他面色潮红,呼吸开始发烫,“哥哥想”
他声音小得不行,绵软温热的脸肉去蹭着对方的侧脸,“想亲哥哥。”
极度的羞耻配上青涩又粘人的举措,
少年温热柔软的身体,有些濡湿却眼巴巴看着人的视线。
宁轻鸿微微俯身,阖上眸,轻吻了过去。
乌憬叫他抵着后颈骨,被迫仰起了脑袋。
电影的背景音还在继续,
却没有人再看了。
少年“呜咽”的呼吸声却愈发得大,腿却忍不住微微分开,脚都被亲软了,唇肉软烂得泛着层水光,乖乖地在人的手心托过来时,微微悬空跪坐了起来。
等出了些水意,宁轻鸿才用指根去拓着。
布料也跟着一同塞了进去,乌憬难受得哈了口气,被勒得腿肉都弄出了布料褶皱的红痕。
少年已经浑身发软地跪坐在趴
在人的肩头,尾骨微微耸着,搂抱着人的手臂愈发地收紧。
他全身都开始发颤时,身后却突然停了。
宁轻鸿吻了吻人,手中去拿着些什么。
乌憬晕乎乎地哈着气,不明白为什么,他“呜咽”着动了动,开始磨着人,仰脸去讨着亲,“哥哥哥哥。”
宁轻鸿哄着人,“一会儿再给乌乌。”
他边说着,边将塞进里头的布料拽了出来,帮人脱了开来。
又去寻被人丢到地上的那尾巴,先前已经消过了毒,但叫乌憬扔到地上后,又觉得脏了些。
以往宫人洒扫,地上连些灰尘都不会有,但换作此地,宁轻鸿又用酒精拭了拭,边哄着一直在怀里蹭着他的人,轻吻着少年的耳颈,一边将两段物什合二为一。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便骤然哭叫一声,随即又逐渐变成细小的呜咽。
因为那冰冰凉凉的死物没再动了。
宁轻鸿指尖揉捏那在外的兔子尾巴,又圆又短,只简简单单地把玩没多久,那蓬松柔软的毛球就被水意沾湿了。
乌憬迷迷糊糊地被人翻了个身,转过来面对着电视机。
“乌乌不是缠着哥哥要看电影,这片子还未播完,怎么就央着哥哥亲了。”宁轻鸿似笑非笑,轻声道,“就一个小时了。”
“乌乌先看完,再同哥哥玩。”
他低低“嗯”了一声。
乌憬哭着摇着头,双腿乱蹬着,要难受死了,巴巴地亲过去时,还叫对方别开了脸,攥着乱抱住人的两只细瘦的腕骨,锁在怀里。
宁轻鸿就这般让人硬生生受着这不上不下的滋味。
乌憬只得自己去磨着腿,眼泪都留了满面,哭着求着,“呜难,难受,哥哥”
他高仰着脖颈,呜咽声不停。
怎么可以那么那么坏,
故意的,好过分
宁轻鸿不为所动,面色堪称平淡,甚至还有闲心去评价这部电影,“乌乌寻得这部影片倒比话本子还有趣许多。”他轻声,“让哥哥一时移不开眼,也没心思做其余事情。”
他抓着少年的手,让人细瘦的手指去碰到那毛绒的小短球。
乌憬连自己被塞了什么进去都不知晓,直至此时,晕乎乎地捏了好几下,都没想起来后,就企图去扯到面前来看了看。
自己对自己毫无预兆地下了个狠手。
宁轻鸿怀中顿时响起一声崩溃的哭叫声,他托着人的手心也随着少年这一扯,又湿了许多。
乌憬慌乱无措地紧紧收回手,缩进人怀里,埋着脸什么都不看。
宁轻鸿笑,“不若乌乌试试能不能让哥哥看些其余比这还有趣的事”他语气慢条斯理,轻声询问。
乌憬死命地摇头。
宁轻鸿似可惜地轻叹一声,边抬起眸,神色自若地看着眼前的电影,“那哥哥便继续瞧了。”他这边说着,手中却玩弄一般。
偶尔只轻柔地把玩几下那毛绒球,偶尔不轻不重地摇几下,偶尔兴致来了,又轻笑着发狠地去折磨人。
乌憬时而剧烈哭叫着,时而小声呜咽,偏偏每一次快到临头,对方又不紧不慢地停下手,只剩下怀里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人。
鹤安提醒您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反反复复好几次后,
少年已然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乌憬大张着,自己去摸索着抓住那毛绒球,哈着气,呜咽着去扯弄着,快要到时,又叫人锁住手收了回来。
少年胡乱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最后情绪崩溃地大哭起来,“求给,放开。”
胡言乱语着,又是哭腔又是吸鼻子。
宁轻鸿轻叹,“乌乌自己想,哥哥说过什么”
乌憬只会摇头,哭得说不出话。
宁轻鸿松开抱着怀里人的手,毫无征兆的,客厅的大灯骤然被人打开。
刺眼的白炽灯将方才的昏暗照得无所遁形,乌憬清醒了一阵,害怕又极度羞耻地只往人怀里躲,想要对方把自己遮住。
动作的过程中,又将自己磨得难耐地哈吐着气。
宁轻鸿轻声,“哥哥说过,想要乌乌摇给哥哥看。”他笑着提示了一句。
乌憬浑身都着发在烫,“呜咽”着摇了下脑袋,又被磨得有些神智不清,张着唇齿迷迷糊糊地重复着,“摇摇”
客厅铺了地毯,又有些抗拒又晕乎乎的少年被人温柔地推拒到了地上,乌憬腿一软,跪坐在地时,浑身都在颤着,下意识把被地面压到的地方抬了起来。
宁轻鸿坐在沙发上,微微垂眼看着,不为所动地道,“乌乌怎么还呆坐着”
视线堪称居高临下,嗓音轻柔。
乌憬想把自己全身都蜷缩起来,他微微发着抖,一点一点地试探着爬了起来,忍着极度的害怕跟羞耻,背对着,在人的腿边跪伏了下去。
脸贴着方才被自己扫落在地方的衣服,是对方的大衣,他出神了一会儿,在想这件衣服真的是自己不小心丢到地上的吗
又“呜咽”一声回过了身。
绵软的脸肉无意识地蹭着地上的那件衣服,高耸着尾骨,叫人看得分明那毛绒的白色短球是怎么在白里透粉的软肉中细微颤动着。
乌憬也没有在摇,只是害怕地发着抖,眼泪都全掉了起来,那处却可耻地愈发收紧。
好舒服。
视线有如实质一般,带着些温和的意味,只平淡地一处一处扫过去,乌憬的“呜咽”声愈发地大,那绒球也颤摇得愈发厉害,当真像个小兔子一般,胆子没有多大,却哭得眼睛都红了。
他“呜呜”两声,忍不住蜷缩起手脚,哈了很长的一口气,下意识微微分开,只在单单在宁轻鸿的视线之下,那兔子尾巴突然剧烈地颤摆着,而后便是前后一起淅沥出的水意。
乌憬的呜咽声转成哭叫着,哈着气,翻过了眼,却骤然听到耳边传来“咔嚓”一声,下意识蜷缩了一下,眼前好似闪
过一抹白光。
少年紧紧颤着,还在淅沥个不停,哭花的眼视线模糊,迷茫地转回头看去,涣散的眼睛跟潮红的脸懵懂地对上一个漆黑闪着光的镜头。
宁轻鸿轻声,“哥哥给乌乌录了好久的像。”他笑着看向还在播着电影的电视,“乌乌摇得这般可爱,不如投屏出来”
“让乌乌也看看。”
乌憬骤然浑身颤栗起来,被吓得又哭叫了一声,边淅沥着,边哆嗦着崩溃地扑过去,“呜哥哥不要拍,不要拍”
他摇着脑袋,又不可遏制地哈着气,眼一下又一下得翻着,舒服得快要失神了,却不停挣扎着哭着,“好丢人不要看,哥哥,呜”
最后自暴自弃地捂着脸,又捂着淋湿透的地方,情绪崩塌地流了满脸泪痕,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地毯上,想把自己藏起来。
宁轻鸿将手机放下,俯下身温柔地将人抱进怀里,不动声色地将那兔子尾巴扯落,霎时间被堵着的水意就一刻不停地涌了出来。
乌憬哭叫一声,却还在捂着脸,颤抖着哭个不停。
宁轻鸿将少年的手拿下,微微阖上眸,低吻住人,“乌乌这般可爱,不丢人。”
乌憬推拒着人,不想让他亲,哭得声音都哑了。
宁轻鸿将手机又拿过来,放到怀中人眼前,“好了,乌乌自己看,不哭了”
乌憬胡乱推着,别过脸往后缩着,闭着眼摇头,“我不想看,不想看不要呜”
宁轻鸿吻着人,嗓音极轻,一句又一句哄着人,“哥哥吓乌乌的,没有拍下来,嗯”
乌憬哭得快背过气的动作才骤然一顿,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眼泪还在掉着,一抽一抽的,害怕地低头看过去。
模糊的视线中,新买的手机相册里确实只有一张自拍角度、没有任何人的空背景。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录像,任何照片。
宁轻鸿将手机放在少年手上,哄着人,“乌乌自己查”
乌憬含着眼泪低头戳起手机,半响,情绪才开始缓和下来,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