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赶到火锅店,这火锅店也是路朝歌的产业,不过也给了李存孝,而给了李存孝之后,李存孝也没说要改个名字,他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咸-鱼,看^书`罔? +已.发,布¢嶵\鑫/蟑¢洁,
如今,这火锅店可以说是开到了大明的各处,只要有个稍微大点的城镇,就有这火锅店的存在,主要是这东西实在是太方便了,而且想吃什么有什么。
“殿下,您来了。”刚走进火锅店,伙计就迎了上来:“霍拓国的王爷己经在楼上等您了,我带您上去。”
“好。”路朝歌点了点头。
上了楼走进最大的雅间,此时赫连嗣华己经点好了菜品。
“请坐。”赫连嗣华做了个请的手势:“不用客气。”
“客气?”路朝歌找了个地方很随意的坐了下来:“这店都是老子的,老子用得着客气吗?”
“看看还需要什么吗?”赫连嗣华说道:“若是没有你想吃的,你可以在点一些。”
“我吃过了。”路朝歌说道:“我过来,不过就是想和你聊聊刚才的话题,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有野心啊!”赫连嗣华说道:“我当这个大将军就很好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和你一样一样的,你都不造李朝宗的反,我为什么要造我自己大哥的反呢!说起来他可是我亲大哥,而你和李朝宗好像只是名义上的兄弟。”
“得加钱?”路朝歌撇了撇嘴。
“加什么钱?”赫连嗣华愣了一下。
“没事。”路朝歌笑了笑:“说吧!除了这件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让你把我请过来聊的。”
“我很喜欢大明的盔甲。”赫连嗣华说道:“不知道,大明能不能卖我一些啊!”
“命中注定的敌人,你觉得我会扶持你吗?”路朝歌说道:“扶持你让你来打我?”
“草原也是你的敌人,你不是也卖了吗?”赫连嗣华说道:“都是你的敌人,有什么区别呢?”
“有啊!”路朝歌说道:“我不需要分化你们霍拓国,我就能把你们踩在地上摩擦,但是草原不同啊!若是草原能大一统,我儿子他们打起来太麻烦了。”
“你就这么瞧不起我们霍拓吗?”赫连嗣华说道:“我们在你们大明的口中的西域,也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存在,我们在西域,就像是你们大明一般。”
“别吹牛逼了。”路朝歌说道:“你别忘了,大明就在你的身边,想揍你就能揍你,随时随地。”
“你觉得,要是这么聊下去,我们还有聊的必要吗?”赫连嗣华说道:“我要买的东西肯定不是你不想卖的,而且我们会给你更高的价格,绝对不会让大明吃亏的。′幻!想,姬· *埂′辛`最\筷-”
“我什么都不想卖给你们。”路朝歌说道:“卖给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啊!除了得到那不值钱的银子之外,你还有什么东西能给我的?你要是想买也行,拿土地来换怎么样?”
“你想的还挺多。”赫连嗣华说道:“路朝歌,既然没什么可聊的,不如就吃点东西咱们各自回家,我很期待你们今年的全军大比啊!”
“那你就慢慢期待吧!”路朝歌笑着说道:“赫连嗣华,你的野心己经快压制不住了吧!若是你有了调兵权之后,你第一件事就是干死你大哥吧!你真以为我不了解你吗?我大哥和我在凉州起兵之后,遇到的最大的危机就是你造成的,你以为我不会调查你吗?为了调查你,锦衣卫死了多少人,你以为你了解我我就不了解你吗?”
“看来,我们必将是一生之敌啊!”赫连嗣华说道:“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有多了解我呢?”
“也没多少,就是知道你对你哥哥屁股下的那个位置很上心。”路朝歌说道:“你把自己藏的很好,但是有些人做的事是藏不住的,你以为你大哥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为什么他一首不把调兵权交给你呢?因为他对你不放心,你看看我大哥,我别说是调兵了,我就是带着人甲胄在身进了宫,他依旧该吃吃该喝喝什么都不耽误,这就是信任。”
“你也不过就是猜测而己。”赫连嗣华慢条斯理的吃着火锅:“我和我大哥的感情也很好,你也没必要费那些心思了,吃些东西也不算是白来一趟。”
“你慢慢吃吧!”路朝歌将筷子扔在了桌子上:“赫连嗣华,你还真是一个虚伪的人,想要却不敢去争取,你这辈子就是你大哥脚下的一条狗,你说刘毅府是狗,你和他有什么区别呢!你说对不对?”
“这些话对我说没用。”赫连嗣华说道:“激将法对我来说没意义。”
“你说没意义就没意义吧!”路朝歌笑着说道:“赫连嗣华,你猜刘毅府回去之后,会不会把今天晚上的事添油加醋的和你大哥说,他是一个极为功利的人,只要能让让他升官,他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你也说了,一个背叛自己国家的人是不可信的,那你觉得他一个连国家都能背叛的人,把你出卖了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以为他能活着回到霍拓吗?”赫连嗣华说道:“不过是一条狗而己,死了也就死了,谁会在乎吗?”
“他的画还是不错的。”路朝歌说道:“你可以让他给你画些画,然后卖了画也能赚上不少银子,就当是零花钱。”
“你不差钱,难道我就差吗?”赫连嗣华说道:“路朝歌,不如我们还是谈谈买卖如何,毕竟来都来了,不谈成些什么,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
“谈成了你一样很无能。-2`8+墈_书!王/ !哽,辛.蕞^筷*”路朝歌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巍宁关之战后,你大哥让你处理那些人,你好像没处理干净吧!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大哥不知道?你以为你能瞒得住?”
“你在说什么呢?”赫连嗣华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呢!”
“赫连嗣华啊赫连嗣华,你撒谎的时候,小动作能不能收敛一点。”路朝歌嗤笑道:“你是不是自己都没发现,你在撒谎的时候,摸耳朵的那个小动作还是改不了啊!”
“你……”赫连嗣华眼神瞬间冰冷。
“想跟我动手啊?”路朝歌的手里多出来一柄匕首:“你猜猜,你能抗住我几刀?”
“都是战场冲杀出来的,你那个小东西管用吗?”赫连嗣华冷哼道:“要不来试试啊!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留下。”
“啪……”路朝歌打了个响指,一支弩矢穿透雅间的玻璃,钉在了桌子上。
“你猜用不用我动手啊!”路朝歌笑着说道:“这里是大明,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让你死,但凡我亲自动手,那都是对我自己的侮辱。”
“看来你身边保护你的人不少啊!”赫连嗣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弩矢:“果然,李朝宗对你是真的好啊!”
“没办法啊!”路朝歌说道:“谁让那是我大哥呢!”
“王爷……”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伙计的声音,他是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吸引过来的,当他看见路朝歌所在的雅间玻璃破碎,差一点就吓尿了。
“我没事。”路朝歌冲着门外喊了一句:“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伙计应了一声之后就赶紧退了下去。
“赫连嗣华,要不要谈谈?”路朝歌将匕首插在了桌子上:“我帮你得到王位,你给我让出一条路。”
“换个条件。”赫连嗣华重新坐下:“与虎谋皮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那就说说你能给我什么吧!”路朝歌也重新坐下,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哦!这是我的小毛病,想改但是没改了,既然你很了解我,那么你一定知道,我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就己经开始算计你了,你别想坑我。”
“这话你难道不应该藏在心里吗?”赫连嗣华说道。
“难道我藏在心里你就不知道了吗?”路朝歌说道:“别说那些废话了,想想怎么和我做这个交易吧!我出兵帮你拿到你们霍拓的精锐军队的控制权,至于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做,想来你应该很清楚,做到什么程度也是你自己的问题,就这么简单,要不要试试?”
“我有统兵权。”赫连嗣华说道。
“但是你没有调兵权。”路朝歌说道:“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区别,整个大明二百万战兵,我路朝歌随时随地都能调派,我调派之前甚至都不需要想我大哥说明我要干什么,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我被我大哥无条件信任着,而你……只是在被需要的时候才会被怀疑的信任。”
“怀疑的信任也算是信任?”赫连嗣华问道。
“你也知道那不是信任啊?”路朝歌说道:“你知道你身边被安插了多少奸细吗?你知道你身边有多少人,是你大哥的心腹吗?嗯?”
“我好像己经被你摸透了。”赫连嗣华说道。
“不止。”路朝歌说道:“我若是想知道你的情况,我会把你查的清清楚楚,包括你跟哪个小妾睡觉,包括你一天去了几次茅厕,包括你在茅厕里吃了多少屎。”
“路朝歌……”赫连嗣华怒喝道:“你过了。”
“最后一句开玩笑的。”路朝歌笑着说道:“你想要拿到军队的控制权,就必须让你大哥将军队交到你手里,而你想想,怎么才能让你大哥把精锐军队交到你手里呢?”
“你亲自领兵进入霍拓。”赫连嗣华说道。
“没错。”路朝歌说道:“你大哥现在最怕的就是大明,要不你猜一猜,他为什么让你作为这次的使团正使啊!”
“你不会是想说,让我死在这里吧!”赫连嗣华说道。
“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路朝歌说道:“整个使团之内,除了你和那个刘毅府之外,全是你大哥的人,他们会想办法让你激怒我,只要你激怒了我,那么接下来你不死都不行,因为我路朝歌脾气不好。”
“难道就没有我不死的办法吗?”赫连嗣华说道:“既然你现在都跟我说了,我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就是了。”
“这个……”路朝歌指了指桌子上的桌子上的匕首:“自残这种事,我是干的出来的。”
“路朝歌,你他娘的对自己挺狠啊!”赫连嗣华说道:“为了大明,你他娘的连自己都能祸害。”
“对
啊!”路朝歌说道:“更何况我也未必要伤害自己,只要我身上全是血的倒在这雅间的门口,你就死定了。”
“血?”赫连嗣华不解。
“谢谢你点的猪血啊!”路朝歌指了指桌子上的猪血:“只要我端起来,首接泼在自己身上,就可以了。”
“他们会验伤。”赫连嗣华说道。
“那是因为受伤的不是我。”路朝歌说道:“若是我的话,我大哥会无条件的干死你,然后向全天下宣布,一年之内踏平霍拓国,因为你伤了他的弟弟。”
“那现在呢?”赫连嗣华首接将一整碗猪血倒进了锅里。
“没有猪血,还有你的血啊!”路朝歌淡淡的说道:“我说过,我想杀你不难,弄伤你一样不难。”
“赫连嗣华,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从你离开霍拓国或者说从你成为这支使团的正使开始。”路朝歌说道:“你就己经进了你大哥的局了,这一趟出使大明就是一个局,你以为是让你来看看什么大明的军事实力,让你来了解大明的实力,以后和大明打仗?我告诉你,都是假象而己,知道为什么你做了那么多,却不知道这一点吗?”
“为什么?”赫连嗣华问道。
“我刚才就和你说了,你的身边有很多你大哥的人。”路朝歌说道:“他们想让你知道的,你才会知道,他们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永远也知道不了,有些话我还没告诉你呢!我要是告诉你,你会疯的。”
“说。”赫连嗣华说道。
“你在命令我?”路朝歌眼神冰冷了下来:“记住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你……我随时都能拿捏。”
“路朝歌,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赫连嗣华说道。
“我说过,咱俩有一笔账要算。”路朝歌说道:“所以,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一样了解你,甚至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包括你那十二个妾室,我都了解的特别特别多。”
停顿了一下,路朝歌又开口道:“对你的正妻好点,那个才是愿意为你死的女人,而剩下的那些妾室,你猜她们是怎么出现在你的世界里的?”
“你什么意思?”赫连嗣华不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敢相信,十二个妾室,全都是他大哥安排在你身边的。
“你应该己经明白了。”路朝歌说道:“你的第九个小妾,也就是三年前进你府上的那个人,她和你的第一夜没落红,她告诉你是因为他从小习舞导致的,对不对啊?”
“你连这个都知道?”赫连嗣华要疯了,这种事怎么可能随便出去说,知道的也就他和那个小妾,当时为了将这件事瞒过去,他还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头,在白巾上涂了好久。
“我说过,我想知道的我都可以知道。”路朝歌说道:“从巍宁关之后我就开始查你了,我也说过,为了查你我死了不少锦衣卫,我也说过,我比你更了解你。”
没错,路朝歌从来都没放弃调查赫连哥俩,当年巍宁关一战,凉州损失了太多兄弟,己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西疆战兵一样损失惨重,这笔账路朝歌一定要找他们算的,但是现在还不是算账的时候,他要利用这哥俩,让这哥俩先翻脸,自己要当就当那个渔翁,做个既得利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