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傅淮夜的易感期
“傅淮夜,你……你别吓我。”苏时栖挣脱无效。
来的路上心里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打开门的一瞬,就彻底证实了他心里那个猜想,傅淮夜的易感期到了。
男人额上血管暴起,双目猩红,异常暴躁,整个人完全处於一种发狂的状态,将omega用力重重摁在地上,一只大手死死掐住他纤细的脖子。
苏时栖疼得龇牙咧嘴皱起小脸,喘不过气,男人见状无动於衷。他半张着嘴想要骂人,可惜合不拢的嘴角,丝毫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傅淮夜呼吸粗重地凝着他脸,男人仍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突然松开手,“苏时栖,谁让你进来的?”
苏时栖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擡手揉了揉自己被捏生痛的脖子,擡眸端详起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没好气轻笑一声,不咸不淡道:“这不是怕你死了,没人让我带薪休假嘛。”
男人咬牙隐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动作克制,紧握成拳,静静凝了他眼,背过身怒斥了句,“出去!”
“真的吗?”苏时栖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下一秒立刻换上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给这爷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丝毫不客气说,“那就先走了,你就慢慢享受吧。”
真是受不了,什么狗脾气,他也是说走就走,谁也别惯着谁。
傅淮夜重新缓缓睁开眼,扭头看向正要离开的人,猩红的双目危险锁在他的身上,眼底溢出的浓浓情欲此刻变得无处可藏。
苏时栖刚走两步,手腕突然被人抓住,还来不及去看,就被人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按在墙上,温热的脸颊贴紧冰冷的墙,让他身体不由跟着一紧。
“我想标记你。”
男人灼热的鼻息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
苏时栖紧紧咬牙,口是心非的狗东西。
他闭了闭眼,没好气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问这个有意思吗?”
平日里都是自作主张,现在还问他干嘛?
傅淮夜怔了怔,将人翻了个身对上自己视线,低头望向怀里眼睫抖动,微微闭紧眼睛的omega。
“若是难受,就叫我名字。”
“叫你名字有个屁用,别废话了,快点吧。”妈的,反正早晚都要干,磨磨唧唧干什么。
原本今天是准备好好陪小熙的,现在看来,又泡汤了。
傅淮夜干净利索脱掉衣服,露出上身线条流畅丶肌肉紧实的的八块腹肌。苏时栖下意识吞了吞唾液,视线顺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路向上,贝齿紧咬着下唇,白皙的双颊染上一抹让人心悸的酡红。
狗男人,有事没事干嘛长这么勾人。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和尚开了荤,色戒不攻自破。
高淮确定里面安全后,长舒口气,给杜惊寒拨了一通电话。
房间里。
“傅淮夜,别一直咬那里。”他细长的手指嵌入男人的短发,攥着他的头发,紧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你……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傅淮夜对他骂骂咧咧的话置若罔闻,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后颈。
苏时栖眼睛还是湿漉漉的,黑长翘卷的睫毛上扑闪着稀碎的泪花,男人指腹轻轻滑过他泛红的脸颊,滑腻的触感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omega的身体本能让他的主人下意识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掌,这副乖巧讨好的表情,落进男人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唇瓣突然被人吻住,男人撬开他的贝齿,粗暴的汲取着属於他身上的香甜,苏时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缺氧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脸都白了。
傅淮夜突然起身将他松开,他这才得了喘息的空隙,下一秒就让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苏时栖的身体落进柔软的大床上,擡头就见男人紧随压了过来。他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迫使自己噎下部分声音,可仍然从指缝里泄出三两声稀碎的隐忍。
鼻息间全是omega身上醇香信息素的清香,按理说omega的信息素对易感期的alpha有安抚的作用,不过傅淮夜的情况,让苏时栖隐隐有些担心。
男人现在的样子,似乎自己的存在起了相反的效果。
傅淮夜看着身下的omega口干舌燥,一只手禁锢着他纤细的腰肢,冰冷的唇顺着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一路下滑,男人额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
“叫我名字。”
“傅……傅淮夜。”
苏时栖身上的味道,已经完全搅乱了男人所有思考的能力。
他嘴角猝不及防溢出一声娇软,抗议的蹬了蹬腿,男人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下,一只手扣住他后脑勺,狠狠粗暴地截住他娇软欲滴的唇。
苏时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喊哑了嗓子,哭着求男人放过自己,昏昏沈沈中,身体犹如江海上的一叶扁舟,失了船舵随波逐流,完全陷入那令人销魂的梦魇中。
等再次睁开眼,旁边男人早没了影。
他迟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露在外面乱七八糟的肌肤,布满了不同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
小熙常常闹着要跟自己一起洗澡,可他现在这副模样,别说洗澡,就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权管家开门走了进来。
苏时栖擡头看着来人,轻轻按了按自己疲倦的太阳穴,“权叔,我这是睡了多久?”
权叔在他身上巡了一眼,慈眉善目,一脸欣慰地笑着,开口吓死人不偿命说,“没多久,也才三天而已。”
“啊!”苏时栖神色紧张地想要起身,下一刻就疼得五官扭曲躺回去,他强撑着胳膊勉强坐起问,“那我家里人……”
“苏公子就放心吧,我们已经通知了你母亲,说你需要出差几天。”
苏时栖一头黑线。
“……”
“傅淮夜了?”
权叔突然笑眯眼,“你二位可真是心有灵犀,少爷刚才电话里提起你,特意让我上来看看公子醒没。”
有个屁的灵犀,不过一个愿干,一个愿挨。
苏时栖撑着酸痛的腰正要下床,听权叔说,“苏公子这几日只需好好休息,医生已经开了药,每日两次,涂抹在不舒服的地方就好。”
他脸颊红得就像番茄酱汁一样,耳朵发热,让一个长辈带着审视的目光,赤裸裸地盯着自己看,这和把他扒光放在阳光下暴晒有何区别。
苏时栖一个劲压低脑袋,硬着头皮说,“那真是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前面几天都是少爷亲自给公子你上的药。”权管家一脸心甘情愿的表情,只要能快些怀上他家少爷的孩子,就算要了他这条老命也不打紧。
苏时栖刚走两步,身形猛地不稳一个踉跄。
每日两次?
那岂不是前面几天……
该死的,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