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濡的话还未说完,小纯冷笑一声道:“你该不会想说,需要脱衣服吧?”
贵妇一听,心中也有些紧张。
她虽然年过四十,但这身子除了丈夫,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看过。
江濡看向贵妇道:“我需要在腹部和肺部下针,所以需要夫人将里面的内衣除去,但不需要脱衣服。”
听见不用脱衣服,贵妇心中松了口气。
不过又听见需要脱去里面的内衣,心中还是一阵紧张。
小纯更是直接对着江濡怒斥道:“你个登徒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你除了会大吼大叫,不会别的吗?”江濡皱眉。
小纯不理会,看向贵妇道:“夫人,之前给您针灸,也没说脱衣服,只是在腹部行针,不要相信他,他就是一个登徒子。”
江濡站起身,看向贵妇。
“夫人,治疗方式我已经说了,如果难以接受,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江濡从怀中掏出一张药方,和那一小块鬼芝。
“按照药方煎药,虽然不能彻底根治,但也能让你的症状缓和一些。记住,这里面的灵芝每次放十分之一,按照药方吃十副。”
还情江濡可以给治病,但弱对方不信,他也没办法。
他也没那个时间证明自己。
见江濡要走,贵妇急忙开口:“小先生,请留步!”
“就按照你的方法治病吧!”
“夫人!”小纯急了。
贵妇微微摇头,叹了口气,是对小纯,又似乎是对江濡说。
“我这个病,看过太多医生,这是我最后一丝希望了。”
江濡点头,“请夫人先去更衣!”
说着话,他故意将针囊提前取出,打开放在茶几上。
当看见针囊里面一排排金针后,贵妇和小纯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要知道之前黄老也是用金针给贵妇针灸的,并且当时小纯还好奇的询问过,为何要用金针?
当想起黄文天告诉他们两个金针在中医手里的份量时,他们看着江濡的眼神变了。
贵妇是欣喜,能够用金针的医生,岂会是骗子?
说不定她的病这一次真的有救了。
而小纯震惊之后,更多是不可置信,黄文天是什么人?
那可是名誉龙国的国手圣医,可这江濡才多大年纪?
中医不是讲究年龄的吗?
江濡打开针囊后,坐在沙发上等候,也不说说话,眼神只是看向窗外。
贵妇急忙起身,朝着卧室走去,小纯看了江濡一眼,跟了上去。
医药公司的办公室里,李梦瑶本以为江濡会来,却是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秦秋看出来李梦瑶的想法,笑着道:“只是一天没来,你至于吗?”
“两个人谈恋爱,要给各自的空间,你该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李梦瑶嘟着嘴,难得在秦秋的面前露出可爱的一面。
“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心里啊,就是难以平静。总好像少了点什么?”
“另外,我是担心他的病情恶化,他这段时间太过于反常了。”
“你打个电话不就行了?”秦秋笑着道。
李梦瑶一笑,拿起电话给江濡打了过去。
“干嘛呢?”李梦瑶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
听着李梦瑶的声音,秦秋差点笑得背过气去,被李梦瑶瞪了一眼。
江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额头。
“我在外面办事……,你办公室就你一个人?”
“怎么?可是这种声音你不喜欢?”李梦瑶嘴角一扬,“那我换种风格……”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阵酥麻的声音。
“江濡哥哥,你今天怎么没来看人家啊?”
江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急忙道:“别闹了,我在外面办事,中午过去找你吃饭。”
“好吧!”李梦瑶故意装作可惜的道。
既然已经知道江濡没事,她自然不会打扰他办事。
挂断电话后,江濡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不过嘴角却是微微翘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李梦瑶还有这种本事,两种声音来回切换。
别说,听着还真是让自己心里泛起了涟漪。
江濡调整了一下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这时,贵妇和小纯也走了出来。
或许是为了方便江濡施针,贵妇上身换上了一件轻薄的真丝黑色小衫,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让衣服贴合皮肤。
不过同样也有一个弊端,就是真丝面料的衣服,有些过于贴合了……
贵妇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江濡站起身,目不斜视。
小纯警告的眼神看着江濡,“好好针你的灸。”
“你把嘴闭上就行。”江濡淡漠地道:“好好一姑娘,一张嘴全变味了。”
“我!你!”小纯被江濡一句话差点噎得透不过气。
贵妇躺下后,江濡点头道:“夫人,得罪了!”
“有劳小先生!”
贵妇的脸色有些微红,配上身上的贵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过江濡不为所动,一双眼眸瞬间就变了。
此刻,他的双眸之中没有一丝杂念,看着贵妇的眼神清澈无比。
整个人的脸上充满了严肃,右手飞快的捻起一枚金针,落在贵妇的胸口。
不等两人惊讶,江濡再次将十几枚金针落在贵妇的腹部和肝部。
转而,江濡直接转过身,左手却是飞快的再次下针。
最后一阵落下,贵妇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却是飞快的捂住嘴巴。
小纯看见最后一针的落针位置,脸色顿时一红,狠狠地瞪了江濡一眼。
贵妇感激的看了一眼江濡的背影,为他的正派。
江濡背对着两人直接走向门外,口中道:“等十分钟,期间夫人会咳嗽一针,有淤血咳出,擦干净。”
他站在门口,点燃一支烟,似笑非笑地看向远处的两个位置。
暗中的两人顿时一惊,没想到竟然被江濡发现了。
其中一名中年人微微皱眉,不是说来看病吗?
怎么这人如此年轻,古武修为还这般强大?
两人的心中顿时一紧,时刻盯着别墅里面的动静。
五分钟后,贵妇果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纯惊呼一声:“夫人,夫人!”
江濡头也不好地道:“擦干净,不要碰夫人身上的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