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笑着上前,在方玉竹眼前挥了挥手,“怎么了?傻了吗?”
方玉竹被谷茉这一动作唤醒,笑了笑说,“确实是傻了,从未见过这样的你,一时竟傻了。”
面对他人的赞美,谷茉只是感到高兴,但方玉竹的称赞让她整个人都雀跃了起来,带着一丝羞涩。
“你喜欢这样的我吗?”谷茉盯着方玉竹,笑眯眯地问道。
方玉竹愣了一下,随即连声答应,“喜欢,当然喜欢。”
“那好吧,以后我就这样打扮,你会给我买这些衣服吗?”谷茉点头说。
“买,一定买。”方玉竹应着,看着谷茉的眼神满是宠爱,“只要你喜欢的,我们都买。”
“那买不起怎么办?”谷茉拉着方玉竹撒娇。
这下方玉竹更加镇不住了,本就有些心猿意马,现在又见她如此娇俏,怎能把持得住。她伸手将谷茉拉入怀中,轻声说,“我说过,只要你喜欢的,我们都买,买不起的总有一天能买得起。”
她的气息喷在谷茉的耳边和脖颈间,使她笑容僵硬,脸颊骤然变红,不自然地推了推方玉竹,“你,我,玉竹!”
只见那方玉竹仿若未闻谷茉的推拒,依然自顾自地轻薄于她,弄得谷茉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你瞧我的妆都乱了。”谷茉既推不开她,又不好真个拒绝,只好红着脸低声说道。
这时,方玉竹才露出一丝坏笑,点头说:“如今且放你去,晚上咱们回来,再好好温存一番。”
这话虽不甚露骨,却让谷茉的脸红到了耳根。
“嗯?”见她不语,方玉竹又沉声在她耳边低语。
“好。”谷茉羞得满脸通红,只得小声答应。
如此,方玉竹才松开环抱她的手臂,见谷茉娇羞的模样,忙移开了目光,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把持不住。
谷茉连忙跑到铜镜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随方玉竹出门。
马车早已备好,碧荷扶着谷茉上了车,而方玉竹则骑着自己的骏马同行。
这队人马虽不算多,但因是王府的车辆,无人敢有非分之想。据说,此次宴请,王府派出了十辆马车接送官员家眷,谷茉坐在中间,两边坐着春芽和碧荷。
此刻,谷茉的心跳如擂鼓,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大官儿就是自家夫君,现在要去见传说中的王爷,怎能不紧张?
“太太,听说安王爷府邸宏大非凡。”春芽在一旁规规矩矩地坐好,却难掩内心的兴奋。
碧荷轻轻一笑,接着对谷茉说:“太太,听闻安王爷很看重将军,若您能与王府中的如夫人交好,那是极好的。”
谷茉知道方玉竹深得器重,但对于这“如夫人”,还是头一回听说。
“什么如夫人?王府不是该有王妃吗?”谷茉转过头看着碧荷,好奇地问道。
碧荷见太太不明白,便详细解释道:“回太太,这如夫人原是王爷从青楼带回来的,为了她遣散了所有妾室,王妃之位空悬,故此如夫人就成了半个主人。”
一听此言,谷茉也惊讶不已,看来这位如夫人确实不同凡响,竟能让一个王爷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她不禁赞叹道:“这如夫人真是个奇女子,不说别的,单是王爷为她遣散妾室,可见她也不是一般人。”
“正是,太太。这如夫人虽出身低微,但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身材俱是一等一的好。”碧荷连连点头赞同。
谷茉闻言也笑了起来,看着碧荷轻声道:“恐怕不止容貌出众,头脑也颇为精明呢。”
春芽见她们聊得兴高采烈,却没人理睬自己,顿时觉得无趣,心里觉得太太有些偏心。
其实,谷茉不喜欢春芽是有原因的。春芽模样比碧荷好看些,心思也多一些。她虽然不敢逾越勾引方玉竹,却对家中其他人动起了心思,比如韩灵善。
尽管韩灵善没有明说,但谷茉也知道,春芽常常借她的名义去找韩灵善,三番五次,只当自己不知道。
旁人虽不敢在她面前议论,但苗氏不怕,常在谷茉耳边嘀咕:
“小茉啊,你们屋里那个春芽怎么整天往韩夫子那里跑啊?”
“小茉啊,你什么时候炖汤了?怎么偏偏给韩夫子送去?”
春芽这样的行为,显然是没把自己这个太太放在眼里。谷茉接管宅子不过几天,她行事就如此放纵。
谷茉并非不想教训春芽,而是要让她彻底断了这份心思。韩灵善好歹是归安的夫子,自己并非等级观念深重,但入乡随俗,她要真是放纵春芽如此,怕是韩灵善心里会感觉不舒服,如此一来二去,怕是要产生龃龉。
马车吱呀作响,似乎走了很久。据说安王府就在皇城边上,但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停下。
谷茉头上的饰品颇重,此时已感脖子酸痛,但仍强撑着昂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