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子沉思良久开口:“是不是有老三的参与?”
“三爷基本被废,所以他在东南亚那边动用了很多的力量,把很多的猴子高手送去了香江”
文老爷子他的眼里出现了浊泪。
“泽儿他?”
“刚刚大少爷就知道了”
“算了,算了。他们是我文家的人,我能怎么办呢。你去,把小姐送出去。老三也是。保护好”
“好的,老爷”
……
知雪咖啡馆。
林若晴已经到了,乖巧的坐在那里。
“所有人不许去香江,月月那丫头也不归我管。再说她是连夜跑去的。现在召回来也不合适。再加上她属于集团的财务总监。不需要坐镇。
你们都是各分公司的负责人,现在是企业发展最重要的时候,所以都不许去”
林若晴和文茜可以对着干,但她还真的不敢和这位顶牛。
文茜这时候也拉着行李箱进来。
“对不起,姐姐”
文茜深深的鞠躬。
安知雪走过来扶着她:“和你无关,不要自责,但是该付出代价的人肯定会付出代价。
那家伙身边有人专门负责这些,我不知道是谁,所以我没办法为他们说话,我也不会说。”
文茜明白安知雪的意思,她不会怪自己,不代表会原谅文家。文家参与的人会有专人去处理。
如果安知雪亲自打电话,一切会没事。但安知雪说了不会打。
“谢谢”
“好了,休息会吧。苏云”
“我在,雪姐”
此时站在一边的苏云走了过来。
她拿出文件夹,打开宣读了命令。
“董事长命令,他不在期间,昊天集团所有事宜由安知雪负责。”
很简单的一句话,也代表从此刻开始,安知雪有着如同昊天集团董事长的权利。
“苏云,发邮件。
所有分公司负责人坚守岗位,利用发展良机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得请假,不得去香江,以昊天集团董事长的名义下发”
“是”
……
文茜匆匆赶回了自己的公司,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第一件事就是将文家在企业的所有人开除,文家占有的股份被全部赎回。
和文茜不同的是,赎回的金额是原价,她的申请被安知雪驳回。
文茜看到邮件后,她的情绪更加的低迷,她知道这是安知雪在和文家做切割。
文茜想着一千万赎回股份,可以减轻一些。但安知雪不许。
文家的人想闹事。但被李成坤全部丢了出去。
……
赵悠然和李丽都准备拉着行李箱离去的,但是看到邮件后,她们二人只能沉默的分开回到了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岗位上。
林若晴离去的时候非常开心,因为她临走时候喝的那杯咖啡是安知雪给她泡的。所以格外开心。
李静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只是临走的时候,李静紧紧的抱着安知雪。
不同的点是李静基本是掩面而走,她如何猜不到发生这些情况是那个小家伙出事了。
相同的点那就是无论是李静,或者安知雪她们的肩膀都已湿透。
……
“雪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许我去香江?”
谷舒云的质问电话到来。
“京都的事情谁处理?你以为我们真的会一直待在金陵?那你说现在金陵为什么好多公司都是在一栋大楼办公?为什么他只买了这一栋大楼?
为什么在京都有那么多物业?现在周姐在香江,你去了干嘛?你不守着京都谁守着?”
一连串的质问后,谷舒云沉默的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谷舒云扑在了小姨的怀里大哭起来“小姨,我想他了。”
金婧抱着自己的外甥女,昂着头。她也在控制自己的泪水。
谷舒云突然起身,然后直接拨通了电话。
“爸爸,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听具体的事情”
“没什么事啊!云云,你说的爸爸不太懂”
“谷卫华,我不是傻子,我是你女儿。我和雪儿早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我们不想问。
但是现在,我的男人在香江差点死了,你还要瞒着我吗?你是要我现在就去死吗?”
对方良久的沉默后。传来了声音。
“我的小云长大了。你刘伯伯在身边,他同意我们告诉你们。
是上一辈的事情,我们惹了人,你刘伯伯保了我们,也得罪了人。我们只能待在平城。不能出去。
小宇他承接了我们的后果,多次的围杀他过来了。
这次香江的事情是……对他多点宽容吧,如果不是这样,不是他这么苦。
承担了这么多,就他有了你,还要雪儿,还有那么多女人,我早就打断他腿了”
谷舒云听到对面的话开始,脸色就开始变化,惊讶、恐惧、心疼,直到泪水不停的流下。
“就你,你能打的过人家再说”
“我是他岳父,”
谷舒云挂断了电话,在一边一直安静听着的金婧也是不可思议的想着,他才多大?就承担了这么多。
“雪儿,你知道了吗?”
良久后,谷舒云还是拨通了安知雪的电话。
“知道了。刘伯伯同意,你和谷叔打电话的时候,我爸也告诉我了。”
“雪儿,我想他了”
“我也想他了,是他不让咱们去看的。一是怕不安全,二是不想让咱们看到他那个模样”
两个人就像在高中时候那般聊天一样聊了好久好久。
尤其是那家伙不在的时候,或者在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就喜欢把张宇赶到客厅,然后她们就在他的房子里一晚上的聊天玩。
似乎还是昨日般。
金婧走进来后,把谷舒云的手机充电,很显然因为通话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她轻轻抚摸自己外甥女的额头秀发,她的脑海却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家伙。
……
“啊啊啊啊啊啊”
高昂且清丽的哭声传来。
整个人似乎刚刚经历了烈日的暴晒,经历了南极的酷寒。
经历了大海的窒息,经历了无尽的孤独。
他一直在走着,无穷无尽的路一直在走。
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似乎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只是那么沉默的走着,向前走。一直走,似乎彼岸就在眼前。
也似乎彼岸在天边,永远不会到达。
但是当那哭泣的声音如炸雷般响起。
他知道了自己是谁,自己为何在这里。
他睁开了那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在嚎啕大哭的女儿
小家伙哭的似乎还砸吧着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