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干就干,借着夜色就去了大风帝都,上次孟芸零元购一次,大风国皇宫可是大伤元气,如果不是大皇子风骏送去的四百两银子,恐怕老皇帝的吃饭都成问题了。
大皇子也因此被大风帝封为储君,而大皇子封为储君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了官珊珊为正妃。
大风帝如今有了银子,这大风国又支棱起来了,大风帝现在心里有底,也知道了大皇子在大靳有一座银矿,而且很大。
如今有了银矿,那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银子养活大风,所以大风帝现在什么也不怕。
靳晏川夫妻二人故技重施,所到之处,如同蝗虫过境,凡是能用得上的,全部拿走。
孟芸相信,明天早上大风帝发现整座皇宫就剩承重墙了的时候,哭都找不着调。想想那一幕就很有趣,她还急着赶路,所以这一幕他没看到,有点可惜。
回到西江府城已经是第二天了。
靳晏川带着人直接进京,他们俩先去了景王府,再次开启零元购,所有东西全部收走,地库里那四百万两白银纹丝不动的放在那里,孟芸看到眼睫毛都乐开花了,景王简直不要太贴心。
景王府光顾了,贺王也不能落下,好兄弟当然要整整齐齐,孟芸已经是第三次光顾贺王府了,对贺王府的地形那是相当熟悉,两个库房,贺王妃的私库,粮库,各房小妾的房间全部扫荡一遍,贺迎雪那里孟芸还特意关照了一下,敢觊觎自己的相公,真是不知道何为恬不知耻,东西扫荡干净之后还给贺迎雪脸上刺了一个小王八的刺青,顺便还剃了她的头发,相信她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会很开心,开心到哇哇大叫,想想那场面都很爽。
还有那个宰相府,也不要放过,二进宫依旧划拉了不少好东西。
夫妻俩忙活到天明才在郊外找了个地方进空间休息,三天后,孟芸放出一百辆马车,十车码的整整齐齐的箱子,九十车粮食,由靳晏川亲自带队,把物资送到了三皇子的营帐。
到了营帐,靳晏川看到昔日好友也有六七位在座,大家都是文官,最能做的自然就是银子和粮食上的帮助,也正如靳晏川猜测的那般,三皇子已经私下招收了十万士兵,目前缺少的就是军饷和粮食,靳晏川和白鑫磊等人送来的物资无疑不是及时雨。
士兵有了后勤保障,两军作战立见成效。
贺王和景王昨夜王府失窃,让他们气的不行,二皇子在皇后私军的帮助下,把贺王在皇宫里的人全部控制,从而掌握了皇宫的控制权。
二皇子看着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龙椅心情格外激动,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宫外还有景王虎视眈眈,自己的好三弟也不是什么善类,听说自己兵临城下,准备攻城了。
靳晏川牢记自己就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官,出谋划策可以,拿钱拿物可以,甚至让手下人暗中帮忙也可以,就是守在军帐中哪也不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三皇子现在不防着自己,还和自己是朋友,自己也帮他夺那个位置,等他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到时候就会看谁都像贼,看谁都想该他,所以,自己就是个柔弱书生。
几个好友倒是难得的在一起相聚,外边打的如何声势浩大,血流成河,都与他们无关,几人似乎达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彼此也就心照不宣。
一周后,三皇子攻破了皇城,亲手斩杀了景王,他的部下死了大部分,有一部分投诚,顽固的骨灰粉全部被杀,留着也没那必要了。
而一直守着皇宫的皇后和二皇子,自导自演了一场皇帝临终托孤的戏码,皇帝终于死在了好兄弟和亲儿子的手里,二皇子拿着遗诏,在以宰相一党的强烈拥护下,坐上了龙椅。
当然,朝中有很多人不服气,也有人在担忧,贺王逼宫,景王借着清君侧的名义发兵,如今三皇子也揭竿起义,听说边境也不太平,大靳现在内忧外患,皇后和二皇子还有宰相一党竟然还在玩自欺欺人的戏码,不知道该说他们蠢,还是该说他们天真。
就在二皇子坐上龙椅等着百官朝拜的时候,三皇子的大军攻破宫门直逼塍乾殿。
“老三,你要造反吗?”二皇子很有感觉,说出的话也带着一股帝王的威压。
三皇子轻蔑的看着龙椅上的人,“二哥,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谁都别和谁讲聊斋了,父皇被人杀害,他没有立下遗嘱,所以我们所有皇子都有资格和机会坐那个位置。”
“此话不假,我乃当今皇后正宫嫡出,除了大皇兄,我就是最长的皇子,所以这个位置我坐是理所应当。”二皇子觉着自己是实至名归。
“错,大靳祖宗留下的立储君的律法除了这两条,还有一条,那就是立贤不立长,我三岁能做诗,五岁练武,在国子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是众夫子口中的德才兼备,文武全才,在众学子眼中,我早就是他们的榜样,我去南方治理过水患,去北方雪灾最严重的地方安抚过百姓,帮助百姓重建家园,与他们同吃同住三个月,直到他们都有了新的家园我才回京。”
“你可知,百姓对我万分尊敬和爱戴,临别之时,百姓对我依依不舍,父皇也说过,我有一颗仁慈的心,很适合做君王。而你呢,除了躲在皇后和宰相的身后,你为百姓做了什么,没有吧,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老百姓跟了你,早晚要被饿死,冻死。”三皇子这是红果果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把自己夸的高大上。
“说了这么多,又如何?我已经坐在了这里,百官也同意了,你现在不同意就是造反,老三,听哥一句劝,哪来的回哪,到时候哥哥给你一个闲散王爷当当,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这日日操心上火,忧国忧民的苦差事,哥哥来。”二皇子说的话说完,朝堂上有几个官员都想笑了,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