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阎解成也是轧钢厂的焊工,厂里也是要给他分员工宿舍的。
当然了,员工宿舍当然不会太好,如果阎解成不愿意的话也可以去租房子。
可是相比之前在阎埠贵家,员工宿舍已经好太多了,烟机柜当然是选择住员工宿舍。
这个时代可没有那么多钱用来租房。
而在以后,街道办如果有空闲的房子,也很有可能给阎解成两口子安排一个。
阎解成分家了之后,四合院内的人都兴致勃勃的谈论了起来。
当然,有一部分只是觉得事情有趣,有一部分人是想要看阎埠贵的笑话。
贾张氏在院子里面和几个大妈闲聊着。
这几个大妈看到贾张氏都想躲开,可是他们走到哪,贾张氏就跟到哪,这也让这些大妈没有办法。
“要我说,阎解成是个好孩子。”贾张氏说着。
那些大妈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平时贾张氏那张嘴那是见一个骂一个,现在竟然能说别人的好话了?还是阎家人的?
眼看着那些大妈都在听自己说话,贾张氏更加的得意了,“要我说,阎解成过去根本就不会分家,他要分家都是因为秦京茹,秦京茹就不是个好东西。”贾张氏的声音不小。
秦京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秦京茹都没有接济过贾家,而且还说什么和秦淮茹断绝关系,这就让贾张氏很不开心了。
所以,贾张氏现在就在背后嚼舌根。
在家门口的秦淮茹自然也听到了自己婆婆在说什么,不过秦淮茹也不反驳,反而是看着贾张氏心里微笑。
秦京茹的名声坏了才好呢。
现在秦京茹的日子可是要比秦淮茹过的好多了,这让秦淮茹心里也是十分的嫉妒。
反正,她和秦京茹的关系也不会好了,那就让秦京茹的名声越差越好,最好阎解成和秦京茹离婚才好呢。
这样回了秦家村,她秦淮茹也就不用那么丢脸了。
不得不说,嚼舌根这种东西,还是有点效果的。
贾张氏说的话传到了阎埠贵两口子的耳朵里,他们老两口对秦京茹的意见就更大了。
不说院子里面的人是怎么议论秦京茹的,分家之后,秦京茹的日子可是要比之前好多了。
刚刚搬出来,阎解成就带着秦京茹去东来顺吃了一顿涮羊肉。
虽然说东来顺吃羊肉也有限制,哪怕是你有钱也是要有固定的限额,可是对于接近半个月都没吃过肉的两口子来说,也是吃爽了。
天天在家里吃窝窝头,偶尔吃一条阎埠贵钓回来的鱼,秦京茹都快要吃吐了。
现在能吃上羊肉,阎解成和秦京茹两个人都十分的开心。
“你跟着我,我就不会让你受苦,以后咱们每个月都下馆子,让你吃点好的。”阎解成大方的说。
一听阎解成这句话,秦京茹自然是更加的高兴。
分了家之后,两口子的日子不仅仅过得好了,还轻松了不少。
四合院。
自行车的铃声在胡同口传来。
阎埠贵下班了,还是之前买的那辆自行车,到了大院门口,他才停了下来,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院,没走几步就是阎家。
看着门口,阎埠贵突然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回了家,阎埠贵和平时一样拿着一个水壶和一点玉米皮去外面给花浇水,可是一看手里的东西,阎埠贵突然想明白少了什么了。
这东西是用来喂鸡的,可是家门口的鸡怎么没了?
鸡笼里面一直都有一只公鸡,可是现在里面却什么都没有了。
把水壶放在一边,阎埠贵进屋喊着:“老婆子,老婆子。”
三大妈急急忙忙站起来,“老头子,怎么了?”
“咱家的鸡去哪了?是谁给吃了?”阎埠贵一脸愕然的问。
“鸡,鸡不就在门口呢么?”三大妈也是一愣。
她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和鞋底,几乎是小跑着到了家门口。
在家门口挂着的鸡笼已经是空空如也,这一下三大妈也呆住了。
“鸡呢?”
“鸡被人偷了?”阎埠贵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现在一只公鸡在菜市场可是要卖到一块钱左右,而且还不是很好买。
家里养着一只公鸡,平时阎埠贵都舍不得吃,用这只鸡来打鸣的,现在忽然没了,阎埠贵心急如焚。
他三步两步跑到了中院,大声地喊着,“不得了了,咱们大院出了个贼,还是个偷鸡贼。”
这几声喊声动静可不小,街坊们都被惊动了。
李宏军刚刚回家,还在看着孩子们写作业就听到了阎埠贵的喊声。
于莉也走出了家门。
“三大爷,怎么了?什么偷鸡贼?”于莉有些不解的问着。
“我们家的鸡,我们家的鸡在鸡笼里面被人给偷走了。”阎埠贵着急的喊着。
于莉和阎埠贵是邻居,自然也知道阎埠贵的家里养着一只公鸡,她也看了一下鸡笼,果然,原本在里面的公鸡已经不翼而飞了。
在这个时代偷一只鸡可不是小事,都可以抓去坐牢了。
现在阎解成分家出去,阎家的日子比起之前更难过了,一只鸡对阎埠贵来说自然是更加的重要。
阎埠贵看了一眼中院的贾家,他怀疑是贾家的人干的,可是无凭无据也不能冤枉贾家。
而于莉在一旁说着,“应该是四合院里面有谁的手脚不干净。”
阎埠贵喘了一口粗气,谁手脚不干净,就贾家的人手脚不干净。
这时候易中海也走出来了,“老阎,怎么回事,我听你喊,你们家的人让人给偷了?”
“老易,开会,开全院大会,我家的鸡放鸡笼里面没有了。”阎埠贵着急的喊着。
丢了一只鸡,这么大的事,必须要开全院大会。
特别是在现在这么个粮食都不好弄的时候丢了一只鸡,那更是要好好处理。
要是大院里面没有人承认的话,那就只能报警。
当然了,公安也不一定能找到是谁偷了鸡,如果公安也找不到的话,那就只能说是那只偷鸡贼的运气好,而且没留下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