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番外2

第492章 番外2

一声祁叔叔,叫得祁少焱脸色瞬间冷沉下去。[?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

“你是谁?”

“季礼。”电话那头的声音少年气十足:“你应该还记得我吧,祁叔叔。”

季礼的每个字几乎都在祁少焱爆发的情绪线上跳跃。

季礼,他记得。季远章的小儿子。

上次见阮棠的时候。这家伙就一副讨人厌的样子缠着阮棠。

如今怎么又联系上了?!

祁少焱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中咬出来的:“把电话还给阮棠。”

“你说姐姐呀。她去洗手间了,不方便接电话。”

季礼笑的灿烂,隔着手机虽然看不到表情,但光是听到对面的声音,就知道这家伙有多欠揍。

祁少焱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有些发白。

“祁叔叔,姐姐回来了,我要和姐姐过二人世界,你别打扰我们哟。”

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等祁少焱再次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成了忙音。

“砰!”

祁少焱脸色阴狠,狠狠把手机摔在一旁。

姐姐,姐姐。

叫的还真甜!

方泽刚拿着文件进来,就看见少爷怒气冲冲的样子。?~/微/(趣!}小?>说/ °\更.?x新±最]全,

心里“咯噔”一声。

好久没见少爷这样发脾气了。

方泽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缩着脖子凑过去:“少爷,谁又惹您了?”

“给我订最早的航班。”祁少焱眼底阴沉:“回北城。”

方泽愣了愣。

“明早约了和jones的会议……”

祁少焱抬眼,不容置疑额眼神瞬间将方泽想说的话给怼了回去。

“我这就去订!”

阮棠和季礼这顿饭吃的很开心,似乎年轻人的活力永远都用不完,阳光,灿烂,嘴角的笑意像是青春时最闪耀的那颗星星。

吃饱喝足,季礼说送阮棠回去。

她却忽然想自己走走。

很久没有一个人走在北城的护城河边,夜风飒飒,吹在身上很舒服。

回想起自己的青春,确实算不得非常美好。

青春最耀眼的那几年,她嫁给了祁少焱,过上了独守空房的日子。

回忆起来的虽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此时此刻,她却特别想念祁少焱。

他曾是她最漫长的伤痛。

却也是她最长久的深爱。

深夜的北城没什么人,阮棠一个人慢慢地往前走,垂着头,却看见月光撒在地上的人影。′d′e/n*g¨y′a!n-k,a,n\.*c-o+m·

阮棠抬头看去。

男人一身黑色风衣,修长的身形在夜色中更加挺拔,脸色蒙着夜色的阴凉,却趁得本就精致的眉眼更加立体。

阮棠怔了怔,心里慢慢爬上来的暖意,已经有些藏不住了。

刚在想他,他就出现了。

这大概是,专属于他们的心有灵犀?

阮棠走过去,手有些冰,便自然地把手插进祁少焱的风衣口袋里。

昂着头:“不是在港城开会吗,怎么忽然回来了?”

祁少焱没动,阮棠的贴近他也毫无反应,一张脸冷冰冰的,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约完会了?”

阮棠懵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我刚和季礼吃了个饭,正好从老宅出来碰到的。”

男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阮棠歪着头看过去,嘴角笑意不减:“吃醋了?”

“吃个饭,有必要关了手机?”

阮棠“啊”了一声,赶紧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

“可能是没电了吧,我也不知道手机怎么关机了。”

祁少焱明显还在气头上。

阮棠的手机慢慢亮起来,电量那里几乎是满格状态。

祁少焱脸色更黑了。

阮棠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奈。

索性懒得解释了,搓了搓有些发红的手。

“冷。”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又往前蹭了蹭。

祁少焱还在生气,但又舍不得不管她。

脱了外套披在阮棠身上,又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哈着热气。

指尖逐渐传来温热的感觉,阮棠认真地看着祁少焱,他似乎赶的很着急,头发被风吹的很乱,眼底的红血丝很明显,脱了外套,里面的衬衫还配着领带,很明显这风衣就是他领走时,随便套的。

阮棠心疼的厉害,这家伙不知道熬了几个大夜开会,不吃不睡地就为了早点回来陪她。

“我是不是老了。”

忽然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问的阮棠有些发懵。

“嗯?”

“季礼很年轻。”

“也很活力。”

“很能逗你开心,是不是?”

祁少焱自顾自地鼓囊着,声音却越来越小。

阮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她似乎……从祁少焱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自信?

这个向来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祁少焱,居然也会不自信?

这种时候,阮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只是和他吃个饭,什么都没有。”

无力的解释,阮棠自己听着都没感觉,索性伸手拦了路边的出租车。

“我们先回家。”

一路上祁少焱都帮阮棠暖着手,可还是什么都没说,眼睛一直看着窗外,整个人气压都很低。

到了家里,他也不进卧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生闷气。

阮棠脱了外套,朝祁少焱身上凑了过去,她没别的办法,只能靠这个赎罪。

吻痕一路往下,从他的眉眼到唇瓣,接着是喉结……男人硬挺的胸膛和小腹……

以及,他劲瘦的腰窝。

阮棠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烫了起来。

她没准备停,继续往下。

“棠棠。”

祁少焱的声音满是暗哑,除了难受,更多的是心疼,他不舍得阮棠为了哄他做这种事。

“阿焱。”她轻轻地唤了一句:“我从十三岁开始,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从始至终,从未变过。”

男人凝望她的那道视线,忽然便剧烈地燃烧起来,炙热到几乎快将阮棠烧碎。

他捧着阮棠的手,将她的手臂绕在自己的腰间,又碰起她那张精致小巧的脸颊。

一吻而下,烈火燎原。

她感受着他热烈的爱意,心疼的温柔,到抑制不住的占有。

她彻底融化在他的怀里。

这一路,他们相恨相厌,曾经心如死灰,孤独成性。

直到现在,风停,雨静,雾气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