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蝶咬了咬下唇,“奴婢没敢给。”
“这话说的,还没敢给?”林语兰更纳闷了。
只见小蝶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对林语兰道:
“夫人,奴婢,奴婢一路追着赶着,马上快追到了,却发现三夫人脚步一拐,又朝着咱们这边的方向来了。
奴婢觉得奇怪就没有吭声,跟在后面一直走,却发现三夫人穿过竹林,往濯雪斋的方向去了。”
“濯,濯雪斋???”
林语兰震惊地睁大了双眼,“那,那可是小叔的住处,还有机关,她,她遛弯遛去那边?”
小蝶马上摇了摇头,“不是遛弯!三夫人直接,直接进了濯雪斋!”
“直接进,进去了?!!”
林语兰深吸一口气,双瞳震颤。
这大半夜的,做侄媳的怎么能进小叔的园子?!!
“你,你怕不是眼花看错了吧?姜渔怎么能进小叔的园子?况且那濯雪斋周围可是有机关的,若是不经小叔同意进去,定会被射成刺猬的!”
林语兰还是不敢置信。
谁知小蝶目光坚定,“奴婢没有看错!那机关真的没有射三夫人!而且门口的侍卫明显是知道三夫人要来的,还和她点头哈腰给她开门!”
天呐!
林语兰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她这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吗?
难道,难道?
小叔和新寡的侄媳??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念头,林语兰赶忙就摇了摇头,将那念头驱逐出脑海。
她怎么能这么想?!
小叔是多么清心禁欲、端正守礼的一个人,为侯府付出了这么多年,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耽误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乱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来?
还有姜渔,姜渔嫁进侯府对徐砚青,对侯府仁至义尽,对她也多番照顾,怎么可能做下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不会的。”林语兰颤抖着睫毛摇了摇头,“说不定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议,不方便对着我们外人说罢了。”
她没有发现,她为姜渔和小叔开脱时的语调都是颤抖的。
小蝶却很不赞成,“夫人,谈要事哪儿有半夜谈的?况且三夫人的穿着,那斗篷下面明明就是里衣了,要说夜半遛弯倒说得过去,但是去长辈房中,怎可穿着那样随意?”
这话似是刺痛了林语兰的神经,她脸色一变,斥道:
“闭嘴!谁准你妄议主子的?!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
小蝶被吓得一缩脖子,也知道这是重要的事,不可乱说,讷讷应了是便离去了。
姜渔早晨是被那清晨第一缕光线晃醒的。
许是睡在濯雪斋,她心中始终悬着,所以早早就醒了过来。
此时男人正轻轻从她的身下抽出衣摆,见怀中瓷白的小脸上眼睫动了动,紧接着那樱桃似红艳艳的小嘴咕哝一声,发出疑问:
“侯爷这就要起了么?”
徐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应声,然后问道,“是我吵醒你了?”
姜渔轻轻摇了摇头,也跟着准备起身,谁料刚撑起半边身子,就“嘶--”了一声,刚睁开的眼睛就泛起了水光。
“怎么了?”
徐颂急切问道。
姜渔的眼眸如诉如泣,泪眼里含着盈盈抱怨,“侯爷说呢?”
虽然昨夜徐颂信守着承诺没有真的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弄的都弄了,连她现在张口说话,腮帮子都酸痛得紧
徐颂见她这副模样,眸中欲色更重,他伸手捏了捏姜渔腰间的软肉。
“谁让你诱惑我?”
“我?我哪里有?我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