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犯夫人 作品
11. 春……梦 慌乱的眼神、结实的……
在梦中,儿子不幸被人贩子拐走,她踏遍了全世界,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那个拐走儿子的罪魁祸首。她以暴.制暴,将此人贩子绑.架在那污秽不堪的废弃仓库里,妄图通过“严刑拷打”探寻儿子的下落。
而这个可恶的人贩子竟然是——叶启铭。
即便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叶启铭依旧尊贵宛如神祇,不见半分狼狈之态。那一圈圈缠绕在他身上的麻绳,恰似等待他人拆封的精美礼物包装,令人抑制不住想要将其拆解。
她去除了多余的麻绳,仅留下绑住双手的部分。无需担忧他会反击,只因他已被下了药,全然动弹不得。
那单薄的衣料已然褶皱不堪,使得他的人体美学若隐若现,令人垂涎欲滴。药性逐渐发作,他那俊美无铸的面庞染上了痛苦的绯色,眼尾带着波光粼粼的艳色,散发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仿佛高贵的神祇坠落凡尘,让人按捺不住想要亵.渎的冲动。
她慢慢靠近了他。
仿佛知晓她的意图,他拼命挣扎,因这剧烈的动作而领口大开。她从居高临下的角度,能够清晰看到内里的风光,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再往下是一块块紧致垒起的腹.肌。
她手持着灼灼燃烧的烛台,嘴角噙着不言而喻的意味,一步一步缓缓向他逼近。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了!”他的眼神透露着无尽的慌乱,原本犹如天上瑶池水般的眸子,此刻被搅乱了一池春水,变得波光荡漾起来。
“叫啊,你叫啊,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她一只手勾起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倾倒了烛台,一滴红色的烛油从高空坠落而下。
眼看那滴烛油即将落到他的身上,眼看高居云端的神祇就要开始烈焰焚身,她的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别样的快意。
“桀桀桀……”她的笑容愈发张狂,不断扩大,直至变成了实质性的声音冲破了耳膜。
蓝茵恍然发觉,自己已然醒来,从这场荒诞不经的梦中苏醒。
人虽然是醒了,然而,梦中的画面却在她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叶启铭那慌乱的眼神、结实的身躯以及即将落下的烛油,都如此清晰明了,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
蓝茵的心脏仍在急速跳动,她大口喘着粗气,竭力试图让自己从那混乱不堪的情境中平复下来。
然而,蓝茵越是想要忘却,那些画面却越是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愈发清晰。
在反反复复的闪现和回味中,随着心跳的加速和身体的燥热,蓝茵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悲催很可耻的事实:
她居然对叶启铭有那方面的反应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一定是疯了!
蓝茵双手抱头,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心中满是对自己的唾弃和不解。怎么会这样?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去哪了呢?
“蓝茵,你别忘了你是一个单亲妈妈,私德不得有一点污的,小心被人戳穿脊梁骨!”蓝茵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
念了无数遍的紧箍咒后,蓝茵才筋疲力尽地闭上了双眼。然而,只要一合上双眼,叶启铭那清晰的身影就会再度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苦苦挣扎,终于熬到了天亮。顶着一双熊猫眼,蓝茵强打起精神,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和生活。
尽管精神状态极为不佳,蓝茵也丝毫不敢懈怠,一到园所便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为卫生局的莅临检查做最后的收尾事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蓝茵忙得脚不沾地,从资料的整理到环境的细微清理,她都事无巨细,认真核对。
终于,直到中午时分,检查工作圆满结束。园所成功获得了卫生局检查小组的一致高度认可。无论是园所的环境安全和卫生状况,还是幼儿的饮食卫生细节,亦或是完善的卫生保健制度,以及每一位幼儿的健康状态和周全的传染病防控措施,都做到了极致,让检查小组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过,像卫生局这种机关单位,最擅长的就是挑毛病,最后还真挑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毛病。
园所的地毯上有污渍。这地毯确实不干净,要知道,这地毯篇幅极大,清洗起来困难重重。不光是清洗过程繁琐,而且晾晒条件十分讲究,非得有连续几天的大太阳才能晒干。平日里,也只能通过吸尘器和清洁剂进行打理,可终究难以达到一尘不染的效果。
于是,收到卫生局指示的高园长发话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艳阳天,你们大家辛苦点,趁着天气好,抓紧把地毯都洗了。”
“蓝茵,你盯着他们把地毯都洗干净。”
果然,只要领导一发话,准没有好话。
洗地毯这事,简直就不是人干的!要知道,这可不是一张两张地毯,每个教室都有一张直径4米的圆形地毯,光是这种就足足有9张了。大厅里还有一张长方形的巨幅地毯,长达10米,宽达8米,卷起来的分量足足有两百多斤,光是抬都抬不动,更别提清洗了。那巨大的体积和沉重的分量,让人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不已。
蓝茵深切地明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一至理名言。无论做任何事情皆是如此,洗地毯也不例外。在大家还没开始发力的时候,应当齐心协力、一鼓作气地率先将那块巨幅地毯清洗干净。然后再进行明确的分工合作,各班级老师负责自己班级的地毯,按部就班地逐步解决。
于是,蓝茵在智启方舟的工作群内,发布了这样一则通知:
[今天中午,咱们一同清洗大厅地毯。待大家用完午餐后,阿姨留在教室照看孩子午睡,所有老师都出来一起干活。奥利给!]
中午时分,老师们皆面色阴沉地前来集合,蓝茵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唯独少了一人——开心老师。
身为园里仅有的两位男老师之一,开心老师无疑是至关重要且不可或缺的劳动力。
“开心老师去哪儿了?航航老师,我刚才还见你们一同吃外卖,这会儿怎么不见他人影了?”蓝茵将目光投向积极苦干、有志有为的男青年——航航老师。
“去厕所瞧瞧呗!”王芳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人啊,吃完就拉,每顿饭后都得在厕所蹲上半个小时,那厕所简直就跟他家似的,你要是不喊他,他没准能在厕所里睡过去。哎,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马桶比老婆还亲!”
“要不就在感统教室里睡觉呢,以前他总是躲在托班里睡,嫌弃小朋友睡觉不安静,现在在感统教室里用教具给自己垒了个窝!”早教部主管张娜撇撇嘴,一脸嫌弃。
“每次找他干活,就像跟我玩捉迷藏似的,要是这里还有别的男老师,我才懒得求他干活呢!”蓝茵气呼呼地啐了一口,只得认命地四处找寻他。
找了一大圈,终于在那鸟不拉屎的配电间里找到了他。在那幽暗漆黑的角落里,开心老师正惬意无比地躺着睡大觉。由于地方狭窄,他的两条腿都不得不屈了起来。
这样也行?恐怕给他一根绳子,他都能挂在绳子上睡着。
蓝茵可不会跟他讲客气,“啪”的一声把灯打开,施展出她的河东狮吼:“起床干活了!躲在这儿,你也不怕被辐射致死!真的是偷懒不要命!”
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他连眼睛都难以睁开,开心老师眯着眼睛斜睨了她一眼:“好蓝姐,您就不能当作没看见我吗?”
“吃烧烤、吃火锅的时候,领奖金、发工资的时候,评选优秀老师的时候,你咋都在呢?一到干活的时候,人就没影了?”蓝茵叉着腰讥笑道。
“不管,反正我现在人已经不在这儿了,你爱怎样就怎样。”
蓝茵只得撸起袖子,上前去对付他。
他那身子简直死沉死沉的,使劲拽都拽不动。瞧他那意志坚定、坚决不肯起身的模样,蓝茵一下扑到他面前,刻意放低了语气,双手合十不停地拜他:“全世界最帅气最善良的开心老师,您就行行好帮帮我吧!天地良心,我也不想管这糟心事啊,可是谁让我孤儿寡母就指着这点工资维持生计呢!我也是走投无路了,如果您再不帮我,我可就真活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你别拜,我还活着呢!”开心老师实在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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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这没完没了、死缠烂打的劲头,只得无精打采地起身干活。
“嗨,我们的潇洒哥来啦,大家快快鼓掌,热烈欢迎!”
好不容易请来了这尊大神,蓝茵心情那叫一个愉悦,继续激情澎湃地说道:“亲爱的美女们,你们就等着瞧咱们的潇洒哥如何大展身手吧!”
连老油条都被蓝茵给请来干活了,大家也都无话可说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蓝茵察觉到,只要潇洒哥一登场,女同志们干活都更有劲头了。
毕竟,潇洒哥是真够潇洒的,身材修长,五官轮廓分明,在这女儿国里,算是最帅气的那个唐僧了。
甭管潇洒哥平时表现得多么懒散不堪,可干活的时候还是一把好手。他伙同航航老师两人,很快就将大厅的地毯卷了起来,像扛着“侍寝娘娘”似的,把两百多斤重的地毯扛到了户外的空地上。
将地毯铺平,仔细接好水管,打开水龙头之后,潇洒哥毫无留恋地甩甩手,大摇大摆地走人了。
接下来的活儿就都是女同志的了,大家纷纷脱掉鞋袜,卷起裤腿,暴露在烈日炎炎之下,迅速地干起活来。
先是给庞大的地毯全面冲了一遍水,随后均匀地倒上洗衣粉,接着每人拿一个刷子,各自占据一角,奋力地刷洗起来。
空气里满是“擦擦擦”的声响。
中午出奇地热,解放出来的脚踩在水里,倒有一种别样的趣味。大家一边工作一边踩水,顺便苦中作乐地聊起天来。
听到不远处传来“喵喵喵”的猫叫声,王芳瞬间乐开了花:“哎呦,听听,猫都开始叫.春啦。”
“这天儿,就适合在家跟老公睡觉,腻腻歪歪地做点啥。”欢欢老师说完,故意补充了一句,“你们没对象的都把耳朵捂起来。”
“欢欢老师,你别把我们当孩子,我们都成年了,如今信息这么发达,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啊。”实习生安安老师说道。
欢欢老师向来以豪放著称,本人也长得丰腴迷人、前凸后翘,很喜欢大大方方地谈论床上的那些私密事儿。
以前蓝茵对这些话题是听都不想听,避之还不及,可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莫名地听得竟有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欢欢老师,你们夫妻俩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激.情四射啊!”
“那肯定的呀,我经常跟我老公讲,只有累垮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欢欢老师,你这胸可真大啊,你是吃啥好东西丰.胸了吗?”
“多揉揉就大了呗,我呀,就是每天吃得太好。”
“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对你老公还有感觉啊?”
“那必须有啊,当初就是看上我老公长得俊,有感觉。趁着他刚开始发福,我得抓紧享受享受,今朝有酒今朝醉。”
“哎,我跟老公都处成兄弟感情了,可没你这好福气呦。”
“千篇一律的夫妻生活当然容易腻味,你们得搞出点花样来,像什么捆.绑啊,角色扮演啊,滴.蜡啊……”
欢欢老师眉飞色舞地说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捆.绑,角色扮演,滴.蜡。
这几个词竟然跟昨晚的春.梦完全对上了。蓝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中犹如有一只小鹿在乱撞。
难道自己已经如此饥渴难耐了吗?是个男人就想往上扑?蓝茵在心里狠狠地唾骂自己,烦躁地咬了咬嘴唇,眉头拧成了一个结,努力想要把这些混乱的思绪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聊着聊着,见蓝茵一直没搭腔,欢欢老师怕冷落了她,主动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她:“喂,蓝姐,你跟你老公每天连面都见不着,你们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啊?”
……怎么解决的?
“我哪知道,我以前都没生理问题。”蓝茵的脸瞬间像被火烤了一般滚烫,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在此起彼伏的猫叫声中,叶启铭那慌乱的眼神、结实的身躯以及即将落下的烛油,再次重现在自己的面前。
任她甩都甩不掉,蓝茵在心里不住地暗暗叫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