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个箱子。
十分落魄。
秦北荒休妻的事情早已在京都传开,而陆清珩毒害婆母的事情也已传开。
此刻许多路人围观。
陆凌松亲自帮忙把箱子搬上马车,看着清珩面容憔悴地从府里出来,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搀扶。
“回家吧。”
陆清珩点点头。
然而却在这时,围观人群有人嚷嚷了起来:“就是她就是她!”
“毒害婆母的就是她!”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女人!”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
随着接二连三的怒骂声响起,有菜叶愤怒地砸到了陆清珩脸上。
陆清珩一惊,连忙捂住了脸。
脸颊火辣辣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陆凌松也连忙将陆清珩护在怀里,“快上马车!”
大量的菜叶和烂鸡蛋砸了过去。
陆凌松也无法避免挨了鸡蛋,衣服上一下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恶臭。
两人快速上了马车,陆凌松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衣服,便赶紧拿下陆清珩头上的菜叶,整理她的头发。
陆清珩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听着外面汹涌的骂声,漫天的菜叶打砸在马车上,只感觉尊严扫地,颜面尽失。
“二哥……我做错了什么!”
陆凌松心都揪了起来,将陆清珩抱入怀中,“你没错!错的是他们!”
“逸王妃本就该死!”
“我们先回家!”
说罢立刻朝外面喊道:“还不快驾车回去!”
马车外的护卫一边抬手抵挡菜叶,一边回答:“将军,我们马车被围了,出不去。”
“逼退啊!”陆凌松愤怒呵斥。
护卫拔刀吓唬人群,但众怒难挡,拔刀也无法驱散开人群。
马车只能艰难地前行着。
一路走一路扔菜叶。
马车走在大街上,几乎挂满了菜叶。
忽然一道石子击破车窗,砸到了陆清珩的额头。
鲜血顷刻流淌而下。
陆清珩从未如此害怕过,泪水汹涌。
陆凌松见状愤怒不已,只得亲自出去开道,驾着马车便一路直冲,带着撞死所有人的气势,才逼退了拦路的百姓。
但沿途围攻,打砸马车的仍旧不的少数。
陆清珩在马车里抱着脑袋躲在角落,死死地闭着眼,只想快点逃离这一切。
不远处的茶楼上,秦渐渐静静地看着那艰难前行的马车,眼底闪过一抹报复的痛快。
马车一路回了陆家,还有许多百姓追到了陆家大门外,菜叶满天飞。
紧闭的大门不一会就被菜叶和鸡蛋砸得一片狼藉。
叫骂声响彻陆家上空。
一回到陆家,陆清珩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谁也不见,连陆凌松也被关在了门外。
“清珩!过段时间就好了!二哥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房间里一片死寂。
他从未见过清珩这个样子。
曾经爱说爱笑的妹妹,变成了这样。
他怒火难忍。
立刻从后门出府,策马再次来到了逸王府。
冲进逸王府找到秦北荒,二话不说便是一拳上去。
“秦北荒,你把我妹妹害成什么样了!”
若在以前,秦北荒挨打不会还手。
但这一回他愤怒回了一拳,“她毒害我母亲,你要让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只是休了她,没有追查下去让她偿命,我已是心慈手软了!”
两人各挨一拳,打的嘴角出血。
陆凌松冷哼一声:“若不是你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纵容你母亲欺辱她,她怎会被逼到这个地步!是你害了她!”
“谁嫁给你,都得倒霉!”
“江凝晚曾是如此,我妹妹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