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快步绕路到了凌家大门前,把凌朝闻拉了进去,立刻关上了大门。
“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会在外面打起来?”
凌朝闻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啊,听见外面吵嚷,我过来看时,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看动静像是上门提亲来的。”
江凝晚眉头紧锁,“你还有闲心看热闹,这是冲着锦澜来的!”
冷砚求娶凌锦澜也就罢了,现在莫名其妙又多了个周景轩。
凌朝闻愣了愣,放下了手中的瓜子,“那这关锦澜什么事?他们打他们的。”
“反正提亲我是不答应的。”
江凝晚忧心忡忡,“若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锦澜今日没露面吧?”
凌朝闻摇摇头,“没露面,她不喜欢看热闹。”
闻言,江凝晚抬步往外走去,“我去把他们打发了,你关上门别让锦澜出来。”
走出大门时,周景轩正整理着衣服,如胜利者般昂头挺胸地走到大门前。
看到江凝晚出来,周景轩愣了一下,神色闪过一抹慌张。
“江将军,你也在。”
江凝晚双手环胸倚在门口不让他进去,“你来做什么?”
周景轩抻了抻衣服,“我是来提亲的。”
“谁准你来提亲了?你们周家议亲都如此儿戏吗?你这么快又忘记当初去国公府提亲的时候了?”
江凝晚眉头紧锁,周家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无耻。
“冷砚都能来,我为何来不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还望江将军成全!”周景轩抱拳,态度恳切。
江凝晚只觉得恶心。
“我不同意,锦澜也不会同意,你回去吧。”
周景轩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江凝晚一记冰冷的眼神,便让周景轩不敢再吭声。
谁让他还在凌威军当副将呢。
在凌威军当沙包陪人练功就罢了,隔三差五挨军棍,江凝晚也不逐他离开凌威军。
故意留着他,折磨他。
周景轩只能认命离开。
江凝晚随后便让人把冷砚也给送回去了。
但冷砚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又得在医馆住上一段时间了。
江凝晚还特地去了冷家,表明了态度,凌家不可能跟冷家结亲。
希望冷砚不要再纠缠凌锦澜。
自然也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而周景轩就更好解决了,在军营中挑个错处,一顿军棍下去就老实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却没想到,两人为凌锦澜大打出手的事情,没两日便传开了,甚至传到了宫里。
这日,宫里派人来传话。
说有急事。
江凝晚急匆匆赶到了永宁宫。
看见姨母和秦闻礼皆是一脸凝重的模样,看来事情不小。
“出什么事了?”
秦闻礼给她倒上一杯茶,“冷砚和周景轩为了凌锦澜大打出手,事情闹到父皇面前了。”
“两家人现在针锋相对。”
“父皇觉得此事不光有损两家颜面,也坏了锦澜的名声,所以有意赐婚锦澜。”
“赐婚圣旨估计就快下来了。”
听到这里,江凝晚猛然起身,差点撞翻了桌上茶盏。
“赐婚?”
“他们打起来关锦澜什么事!”
就知道他们在凌家大门前打起来没好事,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等着。
这跟逼婚有什么区别?
“父皇觉得此事闹得太难看,有损锦澜名声,赐婚于锦澜而言是挽回名声,是殊荣。”
江凝晚心口憋着一股怒火。
狗屁殊荣!
“那皇上的意思是打算赐婚给谁?”
秦闻礼神色凝重摇摇头,“还没定,说让锦澜自己选。”
江凝晚紧握着的拳狠狠落到桌上,“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