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恳请太后彻查!还儿臣一个公道!”
太后也是面色愠怒,“当然要查!”
江凝晚可是她最满意的儿媳,岂能让人白白污蔑。
江凝晚抬起头,眸光明亮,“儿臣知道是谁污蔑,并且儿臣还有证据!”
此话一出,太后和秦北荒俱是一惊。
“是谁?”
江凝晚看向殿外,“证人想必已经在寿春宫外了。”
太后立刻吩咐:“风蝉,去带进来。”
很快,风蝉便将人带进来了。
而那个熟悉的人影出现时,秦北荒脸色大变,“渐渐!怎么是你……”
秦渐渐眼神闪躲,不敢与秦北荒对视。
快步上前给太后磕头行礼。
“秦渐渐,你可以把证据呈上来了。”
秦渐渐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全是练字模仿废掉的。
“我打扫清珩嫂嫂房间时,发现的这些,炭火盆里还有很多已经被烧掉了,我只捡到这些。”
那些纸张上能对比出来,是江凝晚的笔迹。
陆清珩在模仿她的笔迹。
太后看完之后,震怒拍桌,“荒唐!”
她怎么都没想过会是陆清珩干的。
她爱慕秦北荒,当年宁愿做妾也要嫁给秦北荒,如今却又在模仿江凝晚的笔迹,勾引秦北荒。
江凝晚立刻红了眼眶,委屈哭诉道:
“母后,她现在模仿我笔迹写信给秦北荒,将来就有可能模仿我的笔迹写通敌书信,便可轻而易举毁了我。”
“连带着还要连累楚王府。”
在与秦北荒约好时辰对峙后,她便去找了逸王妃。
逸王妃一心想要的撮合她和秦北荒再续前缘,为的不是她儿子,而是她自己的荣华富贵。
所以她稍微一示好,逸王妃就忙不迭地贴上来了。
她让秦渐渐去搜陆清珩的房间,果真发现了证据。
秦渐渐来作证,陆清珩是赖不掉的。
此刻秦北荒有些慌了,“皇祖母,清珩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太后神情严肃,不想多听一句辩解。
“哀家眼不瞎,心也不盲!”
秦北荒心中一沉,攥住了手心,不敢再吭声。
太后冷声下令:“传陆清珩进宫!”
当陆清珩被带进宫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进殿内,看到这场面,心中顿时不安。
紧张地上前行礼。
“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万福金安。”
太后厉声质问:“陆清珩,这些书信可是你写的!”
一叠书信狠狠砸到了她面前。
陆清珩脸色骤变。
这些怎么到了太后手里?
“这是什么?不是我写的?”陆清珩下意识否认。
见她不认,太后懒得多费口舌,眉目间覆上一抹森然怒意。
“来人,掌嘴!”
风蝉带着两个嬷嬷上前按住了陆清珩,欲要拖出殿外。
陆清珩神色慌张,挣开她们,急忙辩解:“皇祖母,冤枉啊,那些书信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皇祖母,就算是要罚我,也要让我知道错在何处吧?”
她抵死不认。
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太后神情严肃,“你还狡辩!哀家不是不知道你的为人,却也没想过,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连你的枕边人也要陷害。”
“北荒上次来求哀家原谅你,求了整整一日,你倒好啊,转头冒充江凝晚给他写信,他若真的变心,你以为就能成你的把柄了吗?”
陆清珩脸色发白,被太后那凌厉的眼神盯着,心虚得不敢抬头。
秦北荒见状有些于心不忍,上前跪下,“皇祖母,清珩应是一时糊涂,求皇祖母宽恕。”
太后冷哼一声:“糊涂?”
“她糊涂,她背后的人可不糊涂!”
陷害江凝晚,可不止是恨江凝晚那么简单。